<h1>车震(h)</h1>
恭维话听得陆琛耳朵都要生茧,全都是一班擦鞋仔,陆琛不屑,撇开一众人去了洗手间。要进门时,两个马仔嘻嘻哈哈在扣皮带。
“你说是谁?”
“这说不准,两个人哼哼唧唧好一会了。”话没说完,马仔就开始模仿男人叫床的声音。
“两个人好饥渴。”
“是在含撚?”马仔下流地笑了,“再体面的上等人,脑里想的还是这种事。”
“洗手间这么小的地方都要搞,真是……”
男人满足地呻吟,女人似是在呜咽着。
陆琛在隔壁间解手,心里暗暗咒骂,这么爱搞不如脱光了衣服到大堂去搞,在洗手间里简直是屈了才。
就说人永远都脱离不了动物本性,你看在人家的寿宴上,都要趁机跑来传宗接代,单凭这一点,人类会灭绝的预言就不可靠。
陆琛洗手,听着男人闷哼一声,大概是快要收尾了。
“你是不是也想给他含撚?”男人的笑声刺耳。
水喉下的手忽然颤了一下,声音太熟悉。
门被推开了,女人跌跌撞撞伏在了洗手台,她呕吐者,呕得五脏都要翻上来,也只是干呕。她一遍遍漱口,拿冷水激着面。
“原来阿琛也在。”陆嘉明慢条斯理扣好皮带,又瞥了一眼扶着洗手台的黎珊,“我去车上等你。”
陆琛没说话,在一边看着陆嘉明走远。
嘴里好腥,怎么都冲不掉,黎珊像回到四年前的许多个夜晚。肩头微微颤动,她垂着头,那段柔腻又柔弱的雪白脖颈暴露在外,幼滑乌软的发全都垂到了一边的肩上。
“你同你老公感情真好,在这种地方都要满足他。” 明明心疼,陆琛却还要再伤她。
“只能替你含撚?”黎珊强作镇定,“谁想要,我就给谁含。”黎珊笑起来。她笑容何以这样妖异,这样凄凉。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陆琛抓住她手腕,恨不得立刻捏断这把骨。气又心疼,他不知道原来看着她被人蹂躏他会这样难受。
“你放开我。”黎珊想要挣脱他。
哪里这么容易。陆琛拖住她手,带她从大堂离开。
场内场外的狗仔都瞪大眼,早就听说陆氏夫妇感情生变,明日头版头条已有着落!
沿途连闯三个红绿灯,甩掉一班狗仔,最后在禁停区停车。夜风灌进车窗,灌得人眼红,眼酸,心酸。
“你想死?”陆琛手扣紧方向盘,手指骨节都绷得发红,
“他是我先生,家务事咯,与陆生有什么关系?”泪珠尚挂在睫上,黎珊就可牙尖嘴利绝地反击。她微微扬着脸,眉目唇鼻,笔笔都是天父的得意之作。这幅皮囊实在优越,绝色维港都不敢与她争艳。
“我就是这种人,贱。”黎珊看着陆琛,缓缓说出这一句。
贱人。陆琛恨她,恨她不自尊,不自爱,恨她自己撕碎自己。
“我想要,那你给我?”陆琛瞪她,以为她会怕。他额上青筋暴跳。
黎珊不屑,慢慢抬起眼皮,“在这里?”
她以为他不敢。
昏黄的路灯照着陆琛,半明半暗里,那张脸亦邪亦正。
怎么四年不见,从前的乖乖女孩就长出一身反骨。她与他殊死搏斗,打算替自己留一点体面与尊严。
“陆生若是想女人,可以随时点外卖。”她看着后镜里追上来的车,“没有别的事,我就下车,明日会有大把人乱写。”
原来你还会怕?
陆琛一把揽过黎珊,暴烈地吻她。
你们不是要看?那就吻给你们看,做给你们看。
事发突然,狗仔们措手不及,慌张地端起相机拍摄这香艳画面。
夜。香江。禁停区。热吻。
怎不香艳?大字标题就写:细佬激咀阿嫂,陆氏恐生家变!
陆琛攻城掠地要侵占她,手已经伸进裙下。
活春宫!明日娱乐版一出一定震惊全香港。
今夜有雷阵雨。
“陆琛,你放开我!”黎珊蹬踢着,绝望又绝望。
刚才不还是一尾艳丽的蛇,怎么现在就溃不成军,变成一只柔弱白兔。
“放开你?”陆琛冷哼一声,撕烂她底裤,“你让我怎么办?”陆琛把她压在座椅上,轻易就顶开她双膝,摸着她白润膝头,意乱情迷再吻她。
陆琛随手拿起她底裤缚住她手腕。绑之前自己尚要观赏一番,黑色蕾丝c字底裤,"原来你真的长大,大个女啦,都识得穿这种东西。"陆琛狠狠系紧她手腕,满意地看她颊上飞起的红,眼角挂着的泪,“骚货,是要去勾引谁?”
琉璃眼珠,琥珀泪珠,陆琛全都漠视,迫切进入她身体。
肉棒拍在雪白的大腿上,滚烫着,叫嚣着,宣示着主权。一双白幼的腿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