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她的左乳,缠在他手掌的教鞭上的皮质不停刮蹭着她的乳头,又痒又疼,她呜呜叫着,“不要……”
时影停下,轻声呢喃:“不要什么?”
“不要……教鞭……”她用手扯了扯鞭子的尾端,想要夺下。
而时影倒也很是爽快地将鞭子从手上解开来,不过没有扔掉,倒把她的两只手给绑了起来。
“你???!!!”
“乖。”
“我才不要乖!”她咬了口他的嘴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时影也不管,继续用沾血的嘴唇去吻她嘴角,“不乖的话,教鞭就不是绑你手腕了。”
戚倚知道时影这人说到做到,自从结婚之后在床上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捆绑他们也玩过不少次了,她自然是见识了他的厉害,于是彻底蔫了,泫然欲泣:“好吧,你就欺负我吧……”
苦肉计她还没有使过,这次她倒硬生生给他挤出了几滴泪水,滑过脸颊,落在他手心。
时影果然停下,用湿润的手指擦去了脸上仍然挂着的那滴泪水,他叹息:“哭什么呢?”
等等!你用哪只手指擦的啊?!越擦越湿了喂!
她更气了,声音委屈的很,低着头,垂眸,“没关系,我都能忍受的,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
哦?现在倒不自称是他的“老师”了?
时影怜惜地搂住她往怀里带,摸了摸她的头发,等等――这次又用的哪只手啊?!
“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你给我解开……”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时影立刻给她解开,还好绑的不紧,手腕没红。
戚倚揉了揉手腕,“疼死我了!”
他闻言也帮她揉了揉,还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对不起。”
“哼――”
果然,下一秒,她就抢过他手中的鞭子,骄傲地笑:“我的了!”
“自然是你的。”
“……”
于是,在时影那温(恐)柔(怖)的笑容下,她又被绑住了。
不过,这次被绑住的当然不是手。
“呜呜(时影)!呜呜呜呜呜(快给我解开)!”
时影看她一眼,倒是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次她是真的哭了,眼泪与口水齐流,好不狼狈。
她用牙齿咬住鞭子,舌头试图顶了顶,但是时影绑的太紧了,她根本推不开,鞭子太硬,更别谈咬断了。
她躺在床上,双手被按住,下身被时影又快又狠地一下下贯穿,肉体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潺潺的水声与她的呜咽声仿佛组成了一组美妙的乐章。
时影眼睛红红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吮吸着她的乳头,十分用力地吸,好像还真的吸出了甘甜的奶水。
“绮绮,你的奶好甜。”
“呜呜呜呜呜呜呜……”真是日了狗了……不对不对,这种说法不对,她暗骂一声,小穴却被不断的刺激一下就到了高潮,时影感觉到她的挤压,轻笑一声,声音却低哑吓人,“绮绮,你怎么如此早?”
他捉住她的一只脚腕,将她的整条腿往她胸前压去,同时还不忘快速抽插,只是这下她感觉时影进入得更深了,仿佛真的要贯穿她,一下下,比心跳声还快,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颤抖着,她的手抱住他的脖子,而后又无力地垂在床上,手指攥紧床单,原本平平整整的床单仿佛水面泛起的涟漪,一下下,一圈圈,整张床都在剧烈抖动,她全身颤抖,痒、麻、痛、热,她好似不能喘气,又好像不能呼吸,脑袋一片空白,天花板的水晶灯破碎成无数个影子。
“唔!”
她又泄了,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又或者是破碎的玻璃娃娃。
而接下来浇在她体内的热液又仿佛让她回到现实,太烫了,太多了,小腹要爆炸了一样,可是他却依然深埋她体内。
口中的鞭子被解开了,而她嘴巴仍然微张,瞳孔好似失去焦点,一条红痕横贯她的嘴唇,一直到下颚。
时影舔着她的唇,还有那条红痕,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好似一条离开了水池的鱼,虽然干燥的嘴唇不断被湿热的液体湿润着,身上也是汗水与各种体液混合。
“老师……”他在她耳边呢喃。
“别、别叫我老师!”她急急打断他的话,刚开始他每插一下就叫一声“老师”,什么“学生棒不棒”、“老师你爽不爽”、“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哦老师你被我绑住了当然说不了话”之类,羞辱得戚倚简直觉得过往的年岁都白活了,自己一个身经“百战”的人竟然比不过时影,这个男人简直完爆她以往在梦里睡过的所有人(虽然也没几个)。
本想挑战一下的,哦豁,没想到现在玩脱了。
在恍惚间,她又提醒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忘记在评价里加上这么一句:【鞭子质量很好,不过建议不用这么良心,适当偷偷工减减料,但是衣服就不要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