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由磨砂玻璃围成的,浴室的门也是无法上锁的那种,虚虚关着,但峄阳不想管了,吃到再说!大不了不脱衣服做!
他把小狐狸放下,环顾一周,这浴室太小了,两个人站在过道都嫌挤,洗手台就是一块薄玻璃,感觉很不结实,万一裂了割到小狐狸的肉他拉开淋浴的隔帘,看到一个好东西。
宝宝,宝宝,你站这里,扶好。他牵着她的手,放到挂衣物的金属横杆上。等等小狐狸站着,他从后面进去,嗷!后入!其实他也没见过这姿势,现场脑中构想,觉得行得通。
拉上浴帘,这里又是一个小小的天地,只有他们。
时间宝贵,峄阳蹲下去,掀起小狐狸滑溜溜的白色睡裙,让小狐狸微微翘起屁股,他的目光立刻被她腿间浸成深色的布料吸引。粉色的布料勾勒出花谷的形状,中间微微凹陷,那是花穴的入口,他忍不住用手指划拉两下。
不要,难受!小狐狸叫出来。
峄阳停手,给她脱内裤,黏黏的汁水粘在内裤与花谷间,被灯光一照,清晰可见,藕断丝连的,他用力拉下,水丝立断,缩回花瓣上,凝成一粒小小的水珠。
沾着露水的花,峄阳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花瓣已经打开,他用手指往两边按,露出小狐狸精致漂亮的穴口,小小的,粉粉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明明就是一条缝。
他脑袋凑得近,近到他一愣神就亲上去了,小狐狸尖叫着要跑,他下意识抱住她的腰,不让动。
放开啊啊纤尘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抖得像筛子,他居然又!呜她的面前是白墙,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感觉,身下被整个含住了。
峄阳直接把舌头伸进去了,柔软对着柔软,舌头被密密地包裹,一动,里面都在抖,水也不停流,好可爱!
啧他含住软滑的花瓣,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再咕噜一声把嘴里的水液咽下去,小狐狸直接跪到了地上,腿软了,小腹不停地抽搐,穴口也翕动,像在期待什么。
透明的水液不停从细缝间流下来,滴在她跪着的腿间,好大一滩峄阳看着,又咽了一口口水,满嘴都是小狐狸的味道。
他伸手把她托起来,舍不得她跪在冰凉的地上。站得住吗?他再次让她扶好横杆,顺便搂住她的腰。
宝宝,我要进去了。他扯下自己的内裤,挤进她腿间。大手顺着胯骨滑到她腿上,双腿配合着把她的腿再打开些。
龟头对准穴口滑了两下,沾上水液。终于可以进去了,峄阳绷紧臀部,腰上使力,坚定不移往里插。
嗯小狐狸弓着腰,因为他的进入闷哼,细瘦的腿仿佛要撑不住身躯,颤抖着。
柔软,紧致,湿热,并不平滑。接近两个月没做,简直和第一次没差,花穴紧得他头皮阵阵发麻,阴茎有点疼。
宝宝,别挤我。
谁谁挤他了。纤尘咬着嘴唇,感觉下身被破开,涩涩的,真的太大,她的腿都不自觉往两边挪。小腹被塞进了一根大火棍,发热、鼓胀。
峄阳缓缓往里插,插到了底,第二次并没有比第一次熟练多少,似乎有盈余,但他确实到底了,难道他又长了?
疼吗?疼吗?峄阳抱着人紧张地问,上次就把她弄疼了。
不疼。就是热热的,还撑得慌,有一种合不上腿的感觉。她一呼吸,身下仿佛也跟着呼吸,拉扯得厉害,那根东西就更明显了,硬硬地嵌在她体内她的身体紧紧绷着,不敢乱动。
那我动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峄阳被夹得欲仙欲死,差点就射出来。他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两手抱着小狐狸细细的腰,开始动。
穴内的每一寸肉都好像粘在了阴茎上,他抽插起来,困难重重,它们都粘着他不愿放,一下,两下,三下他动得很慢很慢,慢到小狐狸感受得到阴茎上的经脉磨擦过肉壁,粗砺的,坚硬的,有时候她居然还感觉阴茎在她身体里跳动。
它其实是个活物,会膨胀,会发热。这个认知让她羞耻极了,越夹越紧,峄阳忍不住喘息,宝宝噢小宝宝紧紧咬着我松点,松点他好不容易把花穴给贯通了,却又忽然艰难起来。
怎么就是小宝宝了,他都在乱叫什么纤尘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朵,她把手上的横杆抓得紧紧的,一点都不明白要如何放松。
不松那我用力啦?峄阳隐隐兴奋起来,毕竟是头狼,天生喜欢速度,力量爆发起来也惊人。
呀太、太快了哥、哥哥她怕了,就习惯性叫他哥哥,可她不知道,这一叫只会让小狼狗更兴奋,横冲直撞没有章法。
嫩肉被不停地拉扯,摩擦,水液被甩了出去,甬道再也合不上,无力地被撑大,再撑大!
她整个人都快被撞飞了,手也抓住不横杆,慢慢地,细腰弯了下来,编好的头发随身体的起伏一甩一甩的,打在背上,连脚有时都不能沾地。她好像钉在了他的肉棍上,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个支撑,太深了不要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