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身花草浴液的淡香簇拥下,洛兰妮雅将自己抛进柔软的长椅。
她在眼中映出色彩斑斓的华美穹顶,心底却跳过一幕幕闪回,无意再细看视野中的熟悉纹路。
说真的,她都已经暂时放弃了探寻那个过于神秘的女人,打算过段时间再想想办法。
可来自于过往的故事突然由两位知情人摆到面前,让她在得知真相的同时,猛然间意识到了某个无可辩驳的悖论知道得越多,便会产生更多的未知。
摩根勒菲是过去的王国直属骑士团团长?还曾率领麾下的女骑士们发起武装政变?
这对于知晓另一个故事版本的洛兰妮雅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谁也没保证过这些有着熟悉名字的人,就是那个构成了那个亚瑟王传说的角色本身。只是目前为止的认知,给她一种故事中人走进现实的错觉罢了。
终于,第一个和既定轨迹截然不同的人物出现了!
洛兰妮雅许多次预想过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时的反应,但挥去最初的惊讶后,她意识到自己竟兴奋得难以平静,一双明眸亮得几乎熠熠生辉。
呼
她深呼吸着闭眼,悄然松开了捏紧身上浴巾的手。
于是本就有些松垮的浴巾又向下滑落了不少,乍泄出腰侧连着大腿的娇美曲线和细腻雪肤,即使仰躺也规模傲人的胸前则是被她横在那处的粉藕右臂压得微沉,整体却显出了更甚以往的诱人肉感。
偌大的寝厅中此时并无第二双欣赏到这幕美景的眼睛。
窗外的雪似乎比之前还大了些许,隐约可以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听见夜中狂风的呼啸声,与之相比屋内的温暖平静几乎是两个极端。
她今天确实也有些累了。
从凯和贝狄威尔处听来一个分量沉重的故事不说,在那之后为应付特里斯坦也废了她不小的劲好容易和他探讨完琴曲音律的问题吧,这人一脸的理所当然,摆出似乎要在她的休闲茶室里不眠不休进行创作的架势,还试图邀请她一起通宵。
最后,洛兰妮雅不得不作出明天继续的承诺,这才把这位连离开都要一步三回头的大诗人打发走。
不过不得不说每次看到他吃瘪的表情,还是十分有益于身心愉快的。
她暗自得意地偷着乐,完全没有对自己欺负人的恶劣行径产生半点反省的自觉。
就是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把他压到身下,这个满心想着艺术创作的迟钝男人会不会错愕到呆住,然后慌乱地试图推开她?
还是说他会像被她挤兑却不得不承认错误时的那样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央求她做出更进一步的糟糕行动?
洛兰妮雅忽然惊醒似的睁开双眼,被自己不受控制的淫乱想象激得脸红心跳,就连浴巾下半遮半掩的身躯也染上了情动的热度。
有些烦恼地咬了咬唇,她悄悄让身体侧躺,一手则无声地抚上胸乳不知何时已硬挺起来的小点,再度闭上眼,双颊羞红地用指尖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只不过是几下轻缓的慰藉而已,指缝间却已然有了湿漉漉的手感,令她浅尝欢愉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羞耻。
这具淫乱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明明还没到她最为渴望情爱的那段时日,白天的时候也能做到好好保持理智,像正常人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然而一到晚上沉眠于肉体中的情欲就像是笼中困兽般觉醒,气势汹汹地压垮了她本就糟糕的自控力。
若不是脑袋还算清醒,洛兰妮雅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外出随便找个男人解决这要命的欲火。
没事的。
她无声地咬着唇喘息,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
欲望可以灼烧她,但休想控制她、逼迫她成为肉欲的奴隶。
但仅仅只抚慰乳尖的动作终归还是有些不够。
她稍微犹豫了几秒,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便向下滑去,揭开覆于胴体之上的洁白浴巾,正要前往腿间那片已经蜜水泛滥的谷地。
就稍微,稍微摸几下
洛兰妮雅强调似的在心里告诫自己。
即将触及到那处娇嫩细腻的肌肤前,她的手腕被人握住了。
以一种轻柔但绝不容拒绝的力道,那人将那只作出自渎行为的手慢慢推至她的头顶,几乎钳制般地把人扣在了柔软的长椅上。
小家伙,这么不听话,还想背着我先偷吃几口?
洛兰妮雅别过脸,避开和眼前俊美男人的直接对视,颇有些掩耳盗铃的逃避性质。
哪、哪有这不是等你等了好久嘛。
虽说不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习惯了和这个男人的缠绵性事,但每当遇到这种对方衣着完好、自己却几近赤裸的情形,洛兰妮雅总是会羞得俏脸绯红,完全与镇定自若的亚瑟是两个极端。
说着,她还往上扯了扯那片已无多大作用的浴巾。
浴巾并未被她扯动,反而是受到另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