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3.日常</h1>
依旧是稀疏平常甚至称得上乏味的一天。
午后。
审神者坐在庭院中,听着风吹动枝叶发出来的沙沙声,倍感无聊。或许这样的日子在其他人看来可以说是岁月静好了,但在她看来太过无趣,而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一年了。
一只手臂支撑下巴,半垂着眼,懒洋洋地开着小差,耳边是短刀们的嬉笑、太刀们的朗声阔谈。
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审神者放在大腿上的手上,挠了挠手心,酥酥麻麻的。审神者抬眸,望向右侧正安静听着太刀们谈及古乐器的山姥切国广,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审神者掏出手机。
被被:绘里,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很低落。
来自地下男友山姥切国广的关心。
秋元绘里: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昨晚发生了好多事,有点担忧。
被被: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秋元绘里:谢谢被被,我能自己解决,放心吧〔比心〕被被能给我一点力量吗?〔期待〕
山姥切国广看到这条信息,耳朵已经红到滴血,第一反应是赶紧将披风的帽子往下拽了拽。
被被:啾~
发完这条信息,山姥切国广用披风蒙住自己,趴在桌子上,试图用冰冷的桌子降低温度。
秋元绘里被山姥切国广这掩耳盗铃的模样萌到神志不清,忍不住笑出了声。
“恩?姬君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三日月宗近忽的凑了过来,脸与脸的距离只剩3厘米。
面对近距离的美颜暴击,秋元绘里也就是审神者非但没有被惊艳到,反而吓了一跳,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捧着茶,笑眯眯问:“姬君怎么了?”
“你——”秋元绘里怒目相斥,秀美的容貌因带着愤怒,从一潭死水变得生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姑娘别生气,难道老爷子不好看吗?有些伤心。”三日月宗近假模假样的擦了擦眼泪,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了嘴角的笑容。
也就气了这么一会儿,秋元绘里很快恢复了温柔似水的大和抚子形象,没继续跟三日月宗近计较,而是倒了杯茶小口抿着。
三日月宗近见好就收,坐回凳子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姬君,你这是怎么了?”从背后窜出来的浦岛虎彻问。
“恩?”秋元绘里循着他的目光,望向锁骨上的一抹红痕,拢了拢衣襟,面不改色道:“昨晚被虫子咬了一口,过敏很痒。”
审神者的丝毫不见慌乱,勉强打消了某些刀的怀疑。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借此掩盖住神色的变化,关切地问:“姬君搽了药吗?”
“搽了,大概过一会儿就会消掉了。”秋元绘里柔柔一笑。
长曾祢虎彻扬了扬下巴,心里有点美滋滋。没高兴多久,又忽然意识到审神者昨天下午没有让他留下任何痕迹。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诡异的有种自己被戴绿帽了的错觉,目光如炬在庭院里的所有青少年体型以上的同伴身上一一扫过,越看越觉得在场所有刃任何一个的可能性都不小。
就算找到了,他也无从指责审神者的行为,想到这,心里一阵沮丧。
恰在此时,压切长谷部晦涩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长曾祢虎彻的身上,只停留了短短一秒就收回了目光。
长曾祢虎彻没有察觉,一门心思的苦恼着。
压切长谷部悄无声息地来到秋元绘里身旁,温柔又不失克制地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退回安全距离。
秋元绘里点了点头,得了回复的压切长谷部离开了庭院。
鹤丸国永对压切长谷部突然的离去感到好奇,“长谷部是去做什么了?”
“不能说。”秋元绘里摇摇头。
“绘里,真的不能说吗?”鹤丸国永能屈能伸地学着短刀们撒娇。
秋元绘里一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有丝毫动摇地再次拒绝:“不能。”
“那好吧。”鹤丸国永耸耸肩,小声嘀咕:“真的好想知道啊……”
秋元绘里全当自己没听见,温声细语的和短刀们说着话。
“阿鲁基,想去海边玩~”乱藤四郎拽着审神者的胳膊一晃一晃,尾音拉得老长在撒娇。
秋元绘里没理由拒绝,正好她也想去,欣然同意:“好啊,明天就去。”
“耶!阿鲁基最好了!”乱藤四郎一蹦三米高,发出了狂欢的声音,“我去准备泳衣!”
秋元绘里哭笑不得地看着雷厉风行的乱藤四郎,无奈又纵容的看着乱藤四郎蹦蹦跳跳的背影。
“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姬君,姬君很喜欢孩子吗?”莺丸问。
秋元绘里果断点头:“恩,孩子很可爱。”
“哦~”莺丸恍然大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