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哭喊和哀求声萦绕在耳边,手机另一端的少年面寒如冰,眼神锐利得仿佛可以杀人。
她在被人欺负。
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光听到那两个男人的声音就知道是谁。
他不会忘记那晚被他们从房间里拖出来的女友是多么绝望和无助,就像现在一样。
手机那端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和江雪已经从滔天的怒意之中冷静下来,迅速地拨出了一个熟人的号码。
Alan,帮我定位一个手机的位置,报酬我会马上转到你的账户。
这是他在国外认识的黑客,只认钱的那种。
OK,给我十分钟就够了,和。
很快,一个Google的定位图就发给他了。
天盛华庭。少年握着方向盘,踩下了油门,眼神森冷至极。他漆黑的外套里,藏着一把刚装好子弹的枪。
这把枪有点历史了,上一次的使用还要追溯到他的外祖父那辈,作为海外华侨,最动乱的年代还是要有防身之物的。
后来这玩意经过一些隐秘的渠道跟着珠宝古籍运回国,一直封存在箱底。
和江雪很清楚那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徒太擅长使用权势威逼利诱,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唬住他们,自己就难以把梦梦救出来。
灰色的小车在公路上疾驰,就像它的主人的心情一样,急切而又孤注一掷。
此时的梦梦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麻木动弹不得了,就像一只被活剥了煮熟的兔子,浑身上下粉红又滚烫。
本性恶劣的双胞胎把她折成各种耻辱的姿势插了个爽,还讨论着要请多少天的假,开发一点新玩法。
明天我们可以飞去韦斯特家开的那个诊所,给宝贝的小b嵌上珠子,还可以再穿个环,一拉就会喷水爽死了......南宫耀仔细端详着梦梦刚被干得湿哒哒红艳艳的粉嫩花心,揉了揉花瓣般柔软的肉,露出里面站着淫液的小红肉粒。
空气很凉,那颗花珠战战兢兢地,随着主人的身躯一起瑟瑟发抖。
很冷吗?我帮你暖暖。南宫耀扬起一个邪笑,忍不住凑上前去含住那一点凸起,湿热的舌尖在花珠上来回舔弄。
梦梦一个激灵,实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只能张开嘴巴拼命喘气。
南宫墨却不放过她,见她嘴巴大张,直接扶着她的脑袋,让她舔自己硬邦邦的紫黑色肉茎。
舌头给我动,什么时候学会吃鸡巴,我什么时候让人放了你爸。
梦梦深吸一口气,终于屈辱地伸出小嫩舌,对着那根吐了不知多少浊液的硬物小孔勾了勾,但始终不敢舔上去,像是极其嫌弃这股味道。
南宫墨忍着把她嘴巴戳个对穿的暴戾冲动,抓着她的头发,把棍状物一点点塞进了她的口中。
小荡货,给我全部都吃下去,认真点他用沙哑至极的声音指示道。
梦梦嘴巴被令人厌恶的腥味充斥着,小嘴被撑得几乎变形,只能呜呜呃呃地哀求着对方不要再塞下去了,喉咙要被戳烂了。
可是并不能换来丝毫怜惜。
对方反而更加凶残地捣弄,毕竟被湿湿滑滑的小嘴包裹着肉茎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在她的软热的舌头上摩擦更是爽爆了。
室内的荒淫无度还在继续,梦梦绝望地祈祷着酷刑快点结束。
她此时没有预料到,有一个人已经打算背负一切来拯救她。
......
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接连几个小时近乎不间断的高强度玩弄和奸淫让她只能像坏掉的玩具一样瘫软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被赤身绑在椅子上。
南宫耀咬了咬她的耳,又揪了一把她的乳尖,低声笑:宝贝,你需要受点教训。
南宫墨披上衬衫,扣子也没系,懒懒地看着她道:今晚在这里好好反省。
那后这对兄弟就上楼去了。
他们把她独自留在了这个空旷无人的,关掉了灯光拉上了窗帘,只有呜呜的风声的客厅。
墙壁上的英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转动。
梦梦顿时意识到,这是故意的。
在房子里赤裸着脏兮兮的身体,而且看不到任何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用完就丢在角落的性爱玩偶。
......
半个小时之后。
穿堂风嗖嗖地从窗口吹进来,她越来越冷。
身下的精液已经快干涸了,黏在她的粉嫩阴阜,还有脸上、嘴上、胸部、甚至头发上也沾满了他们白浊的标记。
明明他们才消失一会儿,可是梦梦已经冷得一直在颤抖。
想要热的,烫的,可以让她取暖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一阵异响。
是大门,好像门口有人在砰砰砰地踹门。
难道是遭贼了吗?
梦梦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