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外:初“吻”(H)</h1>
任纾着实没想到,她16岁高龄竟然要小两岁的弟弟天天接送。简单的咳嗽而已,吃点药就够了,爸爸却一直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任纾撒娇耍赖不肯去,眼看陈女士就要发火了,任纾只得答应这周要是还咳嗽的话,就去看看。
这天,刚上完体育课,正好是上午最后一节,任绎将校服外套搭在手里,就来接任纾。似乎今天姐姐的老师没拖堂,他远远就看到任纾和同班女生不知在聊些什么,见他来了,跟她们甩了甩手,就笑着跑过来。
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还喘着气。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掉。”
任纾冲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两人往前走。
往常她总是叽叽喳喳的,今天倒是有些安静。
任绎转过头,看她的脸色有些青紫,额上全是汗,呼吸也似乎有些沉重。
他推了推她的胳膊,正想问她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话还没出口,就见她好似缺氧一般,呼吸越来越困难晕倒了。
任绎慌得接住她,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正是晌午,街上许多行人,一群人围住,也有好心人帮打120叫救护车。
任绎的脑袋一片浆糊,周围的人不停地给他出主意,让他做人工呼吸。
他快速将自己的校服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将任纾的头放在校服上,一手放在她的额上,并有两指捏住她的鼻孔,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让她后仰,然后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垂下头,紧贴住任纾的唇,救护车还没到,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姐姐不能有事,他颤抖着嘴唇重复的吹气,吸气,吹气……
等陈女士和爸爸接到电话赶来医院的时候,就看见任绎绷着一张脸,站在手术室门口等,见他们来了,眼眶通红,陈女士摸摸儿子的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手术结束的时候,医生出来说的什么,任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一直在看病床上还没醒来的姐姐。不是小小的咳嗽吗?她怎么还不醒来,和他回家呢?
和医生谈完的父母脸上愁云惨淡,任绎有些发慌,陈女士还是挤出笑意,“你姐姐没事的,只是还要留院观察,儿子,别担心,咱们先回家,给你姐姐收拾些衣服,她最臭美了,肯定是不乐意穿病号服的”。
任绎见陈女士的话不像作假,尽管气氛不太对,他还是懂事地点点头。
到家之后,陈女士和爸爸两人关上门,不知在商量什么,他在外面听到爸爸不停地提及“德国”、“手术费”,陈女士的声音却有些哽咽。
两人一直把任绎当大人对待,出来以后,也就把决定告诉了任绎。姐姐突发的哮喘有些严重,要想治愈,长期的住院费还有医药费不是个小数目,爸爸只能选择答应德国那边的挖角,本来都已经拒绝了,现在不得不月底动身。
说完,爸爸慈爱地捏捏任绎的脸,笑着让他好好照顾妈妈,还有姐姐。任绎说不出任何话,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天,他精神紧绷太久了,于是很快入睡。
半睡半醒间,她被人轻轻推醒。屋内光线极暗,他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就见那个女孩一双又细又长的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心上一惊,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脚边。
“你是谁?”
只见女孩缓缓俯下了身,好似有滑腻的肌肤轻轻擦过任绎的胸膛,引起一身战栗。
“你今天刚亲了我,就忘记啦?”那声音娇中带着几分甜。
“我没有。”任绎坐起就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感到有什么湿软的物体,从自己的胸膛绵延向上,直到唇角,才停住。
他抬眼处只见两瓣娇嫩欲滴的唇,水滟滟的。
他刚想出声询问,那唇便坠落,轻轻贴上他的,缠绵碾磨,像是不满意他的无动于衷,她伸出小舌,像是在精心作画般描摹,见任绎并不松开齿关,她轻咬了任绎的下唇,待任绎因疼痛而轻呼的时候,她愉快地将舌头递入,唇舌交融,渐而吮吸他的舌。
任绎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到她双眸微闭,睫毛的剪影好似蝴蝶。
他被她吻得全身僵硬,舌头发麻,喘不上气,伸手想要退,却无意间触上两颗红缨,霎时,他的全身好似触了电。
他慌得就要将手挪开,她却不让,将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处。
明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一直出现一个词:丰盈滑腻,比姐姐最爱吃的甜品还要滑。
任绎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身上的人还不满足,下身不断蹭着任绎,任绎感到两人紧密贴合处沾上了一些湿润,不知是汗还是什么。
就见她将他贴着胸部的手一路抚摸,向下,探过了纤细的腰,停在了紧致的小腹处。
这时她低下头,嘴唇轻擦他的耳朵,热气传入他的耳朵。
“你以为是汗吗?”她似乎在她耳边轻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