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人渣</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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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整。
市一中放学。
成群结队的学生从中学里出来,有一堆女生小团体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里面不外乎是谢律,法戚的八卦。
缘由是校花法戚在校园网里传了一张她和谢律的合照,这群女生是高一新生,刚结束军训一周,对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解的七七八八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公布了恋情,俩人都是风云人物,一个够端庄美一个是荷尔蒙爆表的俊,当然让她们羡慕又感叹。
小团体中有个中等身高的女生在她们的话尾怯怯地接一句话,“我觉得法瑰更漂亮……”
所有人都看她一眼,再心照不宣地没理她,继续讨论之前的话题。
女生不知不觉的被排开在外。
她嘟哝一声:“法瑰真的很好看啊……而且她人很好……”
法瑰当然漂亮,石破天惊的漂亮,比法戚要张扬肆意的漂亮,和法戚势均力敌的聪颖,和法戚一样的家境。
可就她那臭脾气,没有人追,也没有人喜欢。
这才是重点。
远离市一中三条街外的五星级酒店,十三层,床边上片状的玻璃窗半开半合,卷进来高空燥热的空气和风。
床上的女人在低低地喘,她的头埋在枕头里,陷进去,只有铺满背脊和床沿的黑发,日光和热意穿过玻璃窗进来,投在谢律的后背肌肉上,他的手掐着女人的腰窝,动作不轻不重,但性器半截没入和抽出已经足够让女人呻吟的尾声拉长和腰肢一阵接着一阵的酥软。
每到这时候,她下面的水多一些的时候,他就使坏抵住花心一圈圈研磨,不让汁水流出一滴。
女人被他弄的受不了,仰起头来骂他,“出去。”
谢律松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拢住她丰满莹润的胸,有薄茧的指腹掐着乳尖的力道重一些,听她喉咙里拉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吟,他垂头咬她耳朵,哑着声发笑问她:“法瑰,你口是心非。”
她皱眉要骂,他的性器重重一顶,直直撞在花心上,黏腻的汁液顺着外露的半截性器流下来,他垂着眼笑,指去勾她的下巴,法瑰别头甩开,谢律眯眼,捞着她柔软的腰肢起来,把人转过来,粗长肿胀的性器在她的下身里磨一圈,她受不住扭腰,谢律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低声警告:“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你三天下不了床。”
法瑰抿唇,磨的圆润的指甲抠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划出半条血痕,结果他猛地把人压在落地窗上,性器倏地整根没入,咕叽一声,她仰头无声地张嘴,眼里逐渐失去焦距。
他喘着气抽出来,再整根没入,胯骨相撞,他垂头含吻下她眼角渗出来的泪。
下午五点四十分。
法瑰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喝一口桌上放着的白开水,对故意和她擦肩而过的裸着身子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傻逼。”她低声骂。
她垂着眼刷校园网,在看见最新的被顶上热门的那张照片后笑一声,对走进浴室里的谢律比了个中指,“人渣。”
谢律笑。
她慢条斯理补充,“我说我们都是。”
谢律是个人渣,有钱的人渣,她和他都是京城盖章的太子爷。
她和他的关系不为别的,俩人都是不婚主义,信奉享受当下,在她们这个圈子里,眼神一交集发生关系是常有的事。但更多的还是喜欢恋爱的时候发生性关系,比较有感觉。
而对法瑰和他来说,是刺激。最刺激的是地下情。
他的刺激,在于同时泡俩女孩,还都是一个家门出来的,性格截然不同。不过听说,对法戚他倒是极有原则,一件衣服也没脱,连亲都没有。他们不是今天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