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末的天气不再是春光明媚,此刻窗外细雨缠绵,风吹来还微有凉意;窗边美人榻上的三人却都赤条条的呻吟着、喘息着纠缠在一起。
阿萒半眯着眸,与一个强壮的年轻男子吻得难解难分,他指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在她下身快速的扣弄着。阿萒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套弄,肉臀高高翘着,季辉在她菊穴抹上特制的香油可以润滑,也可以催情。
这几日,苏家三兄弟忙碌起来,只有季辉有空每日过来调教她。可他的调教不太成功,因为阿萒始终无法从后庭的交合得到快感。
季辉叹气说:
不是我为难卿卿,偶尔也有客人喜欢几人叫一位姑娘的,若不此时调理好了,到时候受苦不说,客人不能尽兴,说不定还想什么法子折腾呢。
如此,阿萒也只好强忍住后庭的不适,任凭他将抹了催情油的玉势推入自己后穴。
只是不管前戏做得多足,一旦菊穴中进了异物,便有种难堪的便意翻腾,瞬间所有旖旎烟消云散,阿萒只想立刻穿好衣裙跑出去如厕。
季辉无奈,只好把自己的贴身护卫强子叫了过来,心想换个人,有新鲜劲,没准就成了。
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区别?谁不喜欢尝鲜呢?再说强子那强壮的身板,俊俏的模样,哪个妇人又不暗自艳羡?
季辉刚将玉势推入半寸,阿萒身子微颤,与强子的纠缠也停了下来。
季辉见她如此便将手中玉势丢到枕边,叹气说:
罢了,过些时日再说吧。
强子却说:
三爷,那玩意儿不好使,您看我的。
他说罢拉了阿萒站起来,分开她一条腿让她侧跪在美人榻上,自己则靠在榻上坐着,一双大掌分开她的臀瓣,长舌向着她的菊穴撩拨。
开始不过有些湿、有些痒,他的舌头在菊穴灵巧的划过,又时不时向更深处刺探。他并不恋战,每一下都轻柔又短暂,阿萒渐渐感觉到不一样的酥麻,不再排斥它进入。
季辉见美人一丝不挂地立在面前,身子微微扭动,肌肤开始泛起红晕,双乳挺翘,乳头坚硬地像两颗葡萄般的傲立,腿跟处的玉蛤湿漉漉的,加之眼神迷离,浅浅低吟,说不出的淫靡。
他也凑过来,吮吸她粉嫩的阴蒂,舌头在她的穴口来回舔弄。
两个男人伏在她身下,舔吸着,一前一后两个穴口的流出的蜜汁,逼出她更娇腻的呢喃。
阿萒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后穴居然也有了快感,渴望什么东西更加深入地摩擦。前穴和后庭一般的火热酸麻,让她的双臀不住地来回轻晃。
他们的舌像是两尾鱼在前后游移,撩拨起内在的欲望,阿萒下体摆动的幅度更大了,渴望他们更深入一些,只是顾了前顾不了后,得不到纾解的身体更加发烫。她的纤纤柔夷插入二人发间,想让他们靠自己更近些,偏他们还不就范,仍旧只是舔弄吮吸。
阿萒的声音带着哭音,乞求道:
三爷,不要折磨奴家了求你了,给了奴家吧。
季辉从她两腿间起身,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调笑说:
阿萒的奶子都硬成两颗小珍珠了,可见这回是真的想要了。
他自己却不动,拍了拍强子,示意他开始。
强子也起身,从后面将阿萒揽进怀里,一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早已兴奋凸起的阴蒂,另一手则扶着自己的男根慢慢在她菊穴上来回磨蹭。
季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行事。阿萒虽被调教多日,到底与强子也才见面,如今被季辉看着他玩弄自己还是觉得羞囧。
她喘着央求季辉:
三爷别看嗯太羞人了别看嘛。
季辉笑着问:
三爷要么看着要么一起弄你?选哪个?
阿萒咬着下唇不回答,一双水眸盯着季辉光裸的下身那紫黑的肉棒狰狞的挺立着,她好想坐上去疯狂摆动。
此刻她前面的小穴潺潺流着蜜汁,强子的手还在穴口撩拨,身后的菊穴也是麻痒难耐。
她终究还是略弯下腰,翘起屁股,自己将臀肉用两手掰开露出粉嫩湿润的穴口,慢慢将强子的龟头夹住。强子也试着将肉棒慢慢向里滑进去。
虽然不容易,到底还是进去了,阿萒这次没有不适,主动往后将强子的下身往里面含。强子也不急,只将那进去的龟头缓缓抽送起来。后庭紧致温热,刚才已经被他玩得湿润,现在插起来实在销魂,他放开男根,随着心意在她后面到处撞击,腾出来的手抓了她一边奶子揉捏。
阿萒拼命咬着下唇,怕自己会叫得太大声。前面的小穴被插的时候才有快感,那种舒爽是一波接一波地来袭,而后庭则不同,习惯了以后几乎全程让她疯狂,刚插进去就有临近高潮的感觉普天席地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强子抽插的速度不快,因为她是第一回也不敢太用力,但阿萒头次体会这样的快意,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