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萒躺在榻上,仲辉拿了巾子过来帮她清理。
他先用湿润的巾子帮她擦掉污秽,然后申了手指进她的蜜穴里扣弄,片刻后手指从红肿的蜜穴中出来,带出一串浓稠的精液。
阿萒刚刚虽然让三个护卫射了,自己却没有满足,现下被他这么一扣,更是想要得紧。
若在今日之前,她定是会忍着,可在今日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有了一种掌控的欲望。她想要便要;那些男人把她当玩物,她也把他们当满足自己的工具。工具也分很多等级,有的只够资格刺激她的欲望,却没资格让她满足。当众行乐,暴露在阳光下,是羞耻,是淫荡,但这羞耻和淫荡能带来加倍刺激和满足。此时此刻,如此境遇,她能得到的不过是让身体更加欢愉罢了。
她想便做了,她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呢喃:
我想要给我
她的舌舔着他的耳垂,手伸向他的腰间,摸索着扯他的腰带。
仲辉揽着她的腰,戏谑问:
怎么今日还没被喂饱?
阿萒的手像一尾鱼滑进他的中衣,拨开衣襟抚摸着他的胸膛,撒娇道:
只有二爷才喂得饱
真的?
不信,你试试
二爷今日累得很,不如改日
阿萒不等他说完便用力一拉,他也半推半就躺了下来,任凭她把自己剥光,骑在自己身上。
二爷口是心非呢,你看
仲辉看着自己那一柱擎天也不再辩驳,只道:
在下今日任凭姑娘摆布。
二爷说话要算话今日不准你动,我来
阿萒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她因被填满的快感而忍不住哼哼,他也被她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地轻叹。
她凭着自己的心意耸动,一双乳上下跳动,白花花的晃眼;腰肢款摆间发尾也扫来扫去;那茂密的丛林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因此得以看清粗大的阴茎被粉红的玉牡吞吐。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时而是毫无意义的叹词,时而是淫荡骚浪的调笑,时而又夸赞他让她快乐。
沉迷欢爱与假装满足自然不同,仲辉只觉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动人。她不准他动,自己爱抚着身体,一手轻轻柔着阴蒂,一手撵弄拉扯着乳头。仲辉还是没有忍住,突然立起来咬住她空闲的另一边乳,用牙齿轻轻研磨。她没有推开他,双手抱着他的肩头,他轮流吮吸着她的双乳。
就在他快射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从他身上挪开。
他伸手捞她,埋怨道:
浪蹄子,跑什么?
她却趴下来,高高抬着屁股,双腿分开,示意他插进来。
不是说不准我动?
说归说,他还是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
她娇声道:
我动便是。
她前后耸动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花样,别有趣味。她臀瓣雪白丰满,动起来肉轻轻颤抖。他忍不住轻拍了一下,那肉轻轻弹起来,手感紧实又滑润。他爱极了这触感,双手抓紧臀瓣,下身也开始猛地刺探。
阿萒抓紧身下被褥,将双腿分得更开,不再夹紧他的肉棒,而是尽力放松身体。果然,对方立刻感觉这个姿势似乎不够刚才那么舒服,他想插得更深,想被她紧紧吮吸。于是他让她翻身躺下,覆在她身上抽插。
夹紧,怎的这么快没力气了?夹紧点。
阿萒双手抚上自己的乳,道:
都说了,不准你动,我来。
仲辉求道:
好卿卿,你怎么动,力气活还是我来。
阿萒笑着看他,玉白的手指抓紧自己的乳,那粉红的乳头从指间漏出来,像一颗缩小的樱桃。
好卿卿,都听你的,爷叫你憋死了。
你动吧嗯不是那里也不是
仲辉一下一下找寻着销魂穴中最让她快乐那点。
嗯就是这里啊操这里好酸好喜欢啊
她得了趣,他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变化,便九浅一深地朝那处撞击。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她的双手抓紧枕头,一双乳被高高抛起来又落下。
他朝着那里不断进发,越来越快。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双乳晃得更加淫荡。他捉住她乱晃的乳头,食指拇指捏紧那两点,下身不再大幅度摆动而是快速的抽插。
阿萒只觉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觉都在那让她的快乐的一点上,越来越酸软,越来越酥麻,终于在那一下撞击让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像燃放的烟花,绚烂无比,然后,慢慢地随着绽放后的陨落一点点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仲辉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搂着她。
她听见他说:
若是想去看你姐姐就叫看门婆子带你去,想和她住几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过来,擦干眼角因欢愉流下的泪,道:
我不用歇,现在就可以去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