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玉蚌含珠-丫鬟爬床(微h)</h1>
满楼都在等海东珠出现。
但是等到最后,也没见到海公主的身影。
没有一身华服出来艳压群芳,也没有低调打扮直奔包厢而去,直到海王夫妇和将军丞相全都离了席,她都没露面。
莫不是上回,这金玉满楼的主人把人给得罪了?
而事实上,海东珠早就来了。
穿着一身低阶官员的官服,帽檐压得低低的,混在人流中直接进来,毫不起眼,但金玉满楼的主人家还是认出了她,派人低调地将她引到了一个包间内。
包间内布置素雅,并不见满架子古玩玉器,贵气少年在桌前为她泡茶,侍女端上几样精致茶点,海东珠便随意坐了,一双探究的眼睛毫不避讳看着对面之人。
“公主肯赏脸前来,想来是不介意与在下聊聊了?”
少年笑着将茶双手奉上。
海东珠接过茶来,挑眉看了一眼,一仰头闷了:“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某……想向公主打听一个人。”
“何人?”
“据说此人……曾冒犯公主。”
“冒犯过我的人不少。”
“冒犯了公主,偏偏还逍遥法外。”
“那厉害了,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
“是个……男扮女装的丫鬟。”
“哦,你说萱儿呀,”海东珠笑了,“他如何就冒犯了我?谁家的丫鬟趁主人家昏迷不醒爬了床也不是什么多大的罪过,谁知道还跑了,吓得那样。”
“若他没跑……”
“那就收了呗,”海东珠笑得随意,“他比后面几个来得早,能混个老大当当。”
少年捏着杯子的手骨节泛了白:“公主觉得他与后来的几个都一样么?”
海东珠笑着摇摇头:“不一样啊。后面几个都是别人送的,不收不好意思。他么,自己爬床的,跟着我最早,又会伺候人,我总要宠他一些,对吧。”
“公主若是收了我,能不能宠我一些?”少年忽然问道,双眸明亮如电,“我也同他们不一样,我能给公主赚钱,很多很多钱。”
海东珠翘起了一边嘴角:“想自荐枕席啊?”
少年点了点头。
“脸都不露,我怎么收?别告诉我灯一吹都一样。”
“哪里都可以露的,”少年低垂着脸,格外柔顺,“公主自己来验货便是。”
海东珠笑了:“可以啊。会伺候人么?”
少年点头:“会。”
“会什么,说来听听。”
“服侍梳头,服侍沐浴,服侍穿衣……”
“丫鬟的活啊?男宠可不干这个。”
少年窘迫的捏紧了手中茶则,黄金面具下的脖子都泛了红:“一定能让公主满意。”
海东珠嗤笑一声:“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少年在铺了软席的地上膝行到了海东珠面前,轻轻解开了一边衣带,却没有将衣襟扯开,而是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海东珠:“公主……验验货吧。”
海东珠却没有去动他的衣服,反而转过了身:“不是说会梳头么?给我梳个头吧。”
少年怔了片刻,从一旁柜子中取出了绿檀木的梳子,小心翼翼将海东珠的发髻散了开,自下而上一点一点地捋顺了,又熟练至极地挽了个随云髻,熟悉的手法,熟悉的触感,连发缝都分得与当初的萱儿,一模一样。
“不是跑了么?”海东珠牵着一边嘴角笑问他,“怎么还回来了?”
少年的手顿了顿,又拧开了一瓶桂花油,小心翼翼沾了一点,给海东珠抿脑后散下来的碎发:“舍不得珠珠。”
“放肆!”海东珠突然发难,声色俱厉,“珠珠也是你叫的?”
少年手一抖,桂花油险些洒海东珠一身,忙将手上事物都放下,跪在一边,一头磕在地上:“公主息怒,是小子僭越了。”
海东珠眼中厉色缓缓收了回去,又变回了那副小憩的猛兽模样:“镜子。”
少年膝行着去拿来了镜子,双手奉上。
海东珠端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头梳得不错,不过和我这身衣服不配。”
少年连忙跑到一边柜子里拿了一套全新的宋锦华服,呈到了海东珠面前:“这是小子预备来献给公主的,公主,可愿意换上?”
海东珠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将手一伸。
少年忙站了起来,手伸到海东珠衣带上,又顿住,小心翼翼看着海东珠的神色,见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连忙将衣带解了开,慢慢将外袍从她身上褪了下来,抖了一抖,挂在了一旁架子上。
他预备的这一身是裹胸的齐腰襦裙,连中衣也要脱去才好换上,此刻壮了壮胆子,终于是将手放在了海东珠中衣的带子上,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下,将中衣也帮她褪了下来,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美丽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