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不知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只能用微信问她详细地址。
裴珩:几楼?
好在苏娉儿回的快,说明暂时没什么危险,他将车迅速开了回去,停车,关门,冲进大楼,直至到了苏娉儿说的门号地址,才重新找回呼吸的频率。
门是开着的。
里面没有声音。
裴珩做过一段时间侦察兵,敏锐度非一般人可比,几秒内,他就排除了这个屋子里可能存在危险的判断。
房子本身格局就不大,房间也不多,他四处看了一遍,只剩下最后一扇没打开的房门。
裴珩敲了敲,试探喊道:苏娉?苏娉?
待他准备喊第三声,门开了,冲出一道人影,辨出是苏娉儿,裴珩才收起了预备的攻击,不过瞬间,就被她抱了个满怀。
活像一只终于等到远行主人归来的小奶狗。
让人心软。
裴珩支棱着双臂,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和波动。
放开。
他冷着声音说道。
苏娉儿抬起头,但手臂仍然攀得紧紧的:我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可那双眼睛里哪有任何害怕的影子。
裴珩只在这水雾翻涌的眼睛里看出了两个字。
操我。
他有些恍然大悟,贼呢?
苏娉儿满脸无辜,你不就是吗?然后,她踮着脚凑到裴珩的耳边,柔软的身体一寸一寸贴着男人精壮的肌肉蹭过,吞吐着热气:采花贼。
尾音的调子多情又婉转,带了噬魂的钩,任谁都要晕头转向的咬上去。
这种时候,男人的意志都是脆弱的,更何况,怀里的人是你的朝思暮想,是你的求而不得,更是压抑在深处的带着罪恶的欲望。
对于他来说,直觉,是最好的选择。
裴珩眼中的挣扎只有一瞬。
他微一曲膝,大掌托着女孩的臀将她抱起,与自己的视线平齐,凌厉的视线慢慢注入了柔软,语气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比面前这个小女生大了十岁还有余,所以,他可以勉强原谅一个小女生的一时放纵,但这次过后,他也要教会她,有些人,不能招惹第二次。
苏娉儿尚未分辨出他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就被裴珩堵住了嘴。
她被他抵在门上,毫无顾忌的忘情深吻,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褪去。
屋里没开空调,骤然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不知是冷,还是难耐,被剥的宛如初生婴孩似的苏娉儿一个劲儿的往裴珩怀里钻。
裴珩的唇舌流连在她锁骨上娇嫩如花的皮肤上,忍不住笑了声,拍了拍她的臀,然后抱着她送到床上。
苏娉儿的床被她布置的暖融融,烟粉色的长毛床单,米白色的绒被,苏娉儿赤身裸体的陷进去,像云朵里结出的仙女果,饱满多汁,散发着扑鼻香气。
裴珩脱了上衣,露出在部队里日积月累训练出来的完美的八块腹肌,这种充满野性和旺盛生命力的肌肉走向,远不是那些泡在健身房里速成出来的效果可以相比的。上次车震,两个人虽然衣裳凌乱,但到底没看清,今天才是头一次坦诚相对,二人的眼里都是惊艳。
男人俯身而上,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裴珩的做爱风格与他的人很像,单刀直入,充满力量,毫无任何调情技巧。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没有逗弄猎物的心思。
掏出的性器在小缝上摩擦了几下,感觉到水意,便直接冲了进去。
第一下太猛了,简直要顶进苏娉儿的心里,她被撞的叫出声:啊姐夫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敢叫他姐夫。
裴珩额头突起青筋,这个称呼是他的魔咒,是放出他内心那头猛兽的闸门,是世间唯一无解的毒药。
他让苏娉儿的双臂攀到自己脖子上,一把捞起她的腰,面对面坐着,然后,开始了一轮疯狂的挞伐。
虎口下是苏娉儿深邃的腰线,呼吸里是她无孔不入的诱人甜香,而眼前,是女孩沉溺在欲望中,艳若桃李如花般绚烂夺目的娇颜。
更枉论他正在征战的紧致的甬道,吸吮着他,包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想用最快的速度下一次插入,狠狠地破开阻碍,操进最深处。
苏娉儿被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操法弄得神魂颠倒,铁一样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抛上按下,距离拉到最开然后又操到最深,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度,实在太猛了。
姐夫姐夫嗯嗯啊太深了姐夫啊你好厉害不行了娉娉不行了
她张嘴,除了浪叫就是求饶。
裴珩却毫不怜惜,这样能带来感官极致的操逼,怎么能让他收敛。
受着。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苏娉儿的胸前,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跟苏娉儿的香汗混在一起,给她身上铺了一层湿润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