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紧张地看着艾徽:“爸爸,你是、是、怎、怎么知、知道的?到底、怎么回、回事?”
艾徽思忖了一会儿,这件事情涉及到一些机密,他只是听说,不知道其中的关键。实验室有时候会有一些实验人员私自参与到某些富翁所开展的项目中去,或是因为竞争或是因为签署协议,往往并不会告知旁人自己参与的项目内容是什么。
艾森见爸爸一直眉头深锁不说话,以为他还是顾虑月宜的身份,又哀求着:“爸爸,你真、真的不要带、带月宜走。我们、我们在、在一起很、很幸福的……”
“艾森,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做的。爸爸答应你了。”艾徽徐徐讲述,“我之前听有人提起过这个软件,是很机密的事情,我自己不在其中也只是隐约听到了个大概,听说是某个有名的老板出谋策划的。我身边认识的几位教授都被聘用去了。不同专业、不同领域,很多专家都加入其中,爸爸资历还不够深,也不喜欢和这些资本家打交道所以并没有参与。看来是要找个机会悄悄打听打听。”
艾森起初混乱的思绪因为父亲的话渐渐沉静下来。他不是一个轻易大喜大悲的人,但是事情涉及到月宜,刚才艾森一下子就乱了心神,什么都顾不得了。现在听父亲这么说,微微一怔,茫然地问:“什么老、老板?”
“这我不太清楚,爸爸这人不爱交际,很多事情除非主动告诉我,否则我也不去询问。”艾徽提醒艾森,“我知道你们相爱,但是月宜到底来路不明,你还是要留心的。爸爸明天回研究室,如果还能知道什么立刻告诉你,好不好?”
艾森点点头。
艾徽又叮嘱:“保护好自己。”
艾森低低地说:“我知道了。月宜、月宜、不、不会伤害我的……”
艾徽执起他的手腕重新端详着那些疤痕,肃然问道:“艾森,你这些疤痕是不是和月宜有关?你说她和人类有些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爸爸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艾森只得坦白:“月宜、她、她是、吸、吸血鬼……”他说完立刻去查看艾徽的神色,果然看到爸爸恐慌的表情,艾森赶紧安抚着:“可她、她不伤人……”
“但是她还是伤到了你对不对?”
艾森默然半晌点点头,然后轻声却掷地有声地回答:“可我是、我是、愿意的,她一直、很、很过意、不、不去,但我、不、不在乎。”
儿子和那个女孩儿的感情艾森看在眼里,为了月宜,艾森可以什么都不顾,而且他也明白,他们是真的爱慕彼此。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阻拦什么,只期望自己能够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赶快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儿子也不用一直这样割自己的手腕。
艾徽走得很早,是艾森去送他的,顺便带走了艾森的手机。月宜本来是特意定了闹钟早起的,但是看到只有艾森时立刻自责地问:“是不是我起晚了啊……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去送送叔叔……叔叔有没有说我很懒?”
艾森心绪复杂,可见着月宜急切的样子,心底柔软了一般,还是温言安慰:“没有,爸爸、临、临时有事提、提前先、先走了。还和、我、说、说让你多、多睡会儿,不、不用送他。”他握着她的手一起依偎在沙发上,艾森盯着她瞧,目不转睛,又是迷恋,又是不舍,还有一点点茫然。月宜摸了摸他的脸,奇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着叔叔啊,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叫叔叔来吃饭。”
艾森忽然凑近,低下头衔住她的唇瓣重重吸了一下,然后放开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起来,月宜含糊地说:“我还没有刷牙呢……”
“嗯……想、想亲亲你……”艾森丝毫不介意,压着她的唇肆意蹂躏。
月宜的吊带睡裙被他剥了下来,挂在腰间,很快两团肥嫩的小肥兔子就蹦了出来,艾森的大手覆上去,揉搓玩弄,月宜立刻就娇喘呻吟,如同弦乐声声,催人心弦,她的小身子很快酥软了下来,蜷缩在他怀中。艾森这才腾出手,把她的睡裙全都脱下扔在地板上,月宜气喘吁吁地问他:“你,怎么又要做啊……”
“你、你想吗?”艾森反问。
月宜红着脸稍稍点了一下头,昨晚他们分开睡的,其实她都没睡好,身边没有艾森,总觉得怪怪的。她喜欢艾森抱着自己睡觉,他一动,她就会醒,然后闭着眼睛和艾森要亲亲。她最喜欢艾森亲吻她,他的唇很柔软,亲她的时候会让她感觉温馨。而她喜欢亲吻着艾森腮边软软的肉,艾森身上瘦,只有腮边的肉多一些,戳起来很好玩。
艾森的吻有些急切,从唇瓣辗转来到女孩儿胸前,含住两颗樱果在口中嘬来嘬去,像是婴儿般想要吮吸出奶汁,生出一丝疼意。他的牙齿在上头轻轻刮过,感觉到月宜身子微微一抖,她软软地嗔道:“不要那样,疼……你上次就弄得……都破皮了……”
“小乖,你不、不要走。”艾森稍稍直起身子盯着月宜,轻轻呢喃,眼底甚是不舍与眷恋。
月宜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艾森说这种话,他们在一起后,艾森都是温润得,甜言蜜语不多,却让月宜很幸福。她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