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啼清脆,正是春寒稍退的时节。
程越从梦中转醒,感觉有只大手在自己下腹揉捏徘徊,热意透过皮肉传来,烫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呵,阿越这样就受不得了?”
程越听见这声调笑不由地脸红,翻身滚进男人结实的胸怀。
他的孽根仍是落在男人手中,男人拢着那处用粗砺的拇指在小孔处或重或浅地抠挖,还时不时去撩拨他的子孙袋,见程越情动,就把两个人的尘根拢在一处,彼此贴合,教那鼓胀孽根被自己的腹肌来回磨蹭。
程越浑身颤抖,咬牙遏止了泄出口的甜腻呻吟。“秦郎”
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抬脚勾着对方,意欲翻身坐起来,秦郎会意,扶着程越的后背,让程越坐在自己腿上。
秦郎一手捏着程越的腰腹,一手从里衣伸进去,一直伸到程越胸口,捏着那小点搓摩。
程越无意识地贴合着下腹磨蹭,脸上隐隐泛起一层酡红,眼神迷离,喉头上下,终是落败于自己的欲望,低头伸出舌尖在男人嘴唇上一舔,沙哑道:“还要”
秦郎叼住程越的舌尖,一卷一咬,教程越放松了齿关,二人纠缠深吻。舌尖灵活,几次扫过程越的咽喉,痒得怀中青年低吟出声。
等到程越胸中气息耗尽,蹙眉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秦郎轻柔地在他嘴角添上一吻,“可不能再要了”
程越听了生气,不悦却不说话,撅了嘴,一双清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秦郎失笑,又安慰地摸了摸程越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儿重要,忍一忍。”
程越反驳:“你我皆是男子,我怎么可能怀有身孕!”
“哦?”秦郎挑眉,唇角微勾,手指往怀中人那孽根更下处探去,“哦,那这是何物?”
程越感觉自己的敏感湿润之处进了一根异物在入口处捏揉,不一会儿,再添一根,两根手指逐渐深入,自己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长长喘息起来。“啊别”
“阿越,你说,这是哪儿?”秦郎欲念横生,开始逼问。
见程越咬牙不答,于是换了一个入口,“咦?为何阿越身上还有一个小洞?”手指带着刚才沾上的滑腻清液伸入了一个紧闭的穴口。
秦郎又靠近程越,开始在程越耳边用牙齿轻轻噬咬,程越感觉到男人粗重湿热的呼吸全部进了自己的耳廓,他听见秦郎继续说话,“这是阿越的肛穴。这儿,曾吞下我的一柄粗长,它里面的软肉紧紧咬着我不放,一伸一缩,每次都把我的千万子孙吃得干净”
“啊,不要再说了!”程越羞恼,偏过头想逃离秦郎的怀抱,却被秦郎搂得更紧。
秦郎的手回到了原来那处肉唇,从肉蒂到入口反复撩拨,“这是哪儿,阿越?”
“这是这是”程越觉得的痒意从骨头缝隙里泛出来,可是他的理智还是不敢承认。
“这是阿越的花穴。”秦郎温柔有力地把程越按在自己怀里,“阿越,你既为男子,如何生的女子花穴?”
“啊我不知道”程越崩溃得生出鼻音。
“阿越,如何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秦郎故意叹气,手下动作却不停,从那花穴又到了程越的男根,“你我约定做此生夫妻,当着庙中月老发誓,你都忘了么?”
“没有我没有”
“定是月老见我俩情真,才会让阿越生出花穴,定是我俩的情意感动了天上仙人,所以阿越怀上了孩子。”
程越一时间眼神迷离,他至今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忍不住喘息狡辩:“定是你在月老面前许了什么奇怪愿望,我才会才会生出女子花穴。”
那日,他与秦郎在月老庙中起誓此生相伴时一切如常,是到第二天晨起时发现,如何身下多了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
而眼前这男人,居然那么轻易地就以月老赐福这样的说辞进行了推测判断。还就把自己带上了床,直接把那莫名生出的雌穴试了又试,弄得自己腰腹酸软,动弹不得。
“阿越?你走神了?”秦郎的声音把程越拉回现实,“什么时候了还如此分心,当罚!”
“那你来罚我啊!”程越直接把上衣半褪,露出胸膛,袖子剩下一截虚虚挂在手腕上。“来罚我呀~”程越凑近秦郎,额头抵住肩膀,偏着头一路向上,唇尖擦过对方的脖颈,在耳边停留。
秦郎知道这青年是吃定自己不敢动作故意撩拨,因此败似的叹气:“你还未足三月,胎相未稳,真是......阿越,我用手帮你纾解一二,可好?”
“嗯。”程越叮咛,目光滟滟,主动挺起胸膛把两点茱萸送到秦郎嘴边,下身的雌穴如泣,已经把亵裤沾湿,他感觉到秦郎的硬物火热,一直动作暧昧厮磨,可惜这男人自制至极,不肯入巷。
秦郎的口舌动作愈加灵活,在程越身上留下吮吸啃咬的湿痕,下边也不曾冷落,自前端到根部,又贴着根部和两边斜胯搔揉,见他肌肉颤动,还把玩两粒浑圆的肉丸,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