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承捞起衡越的腰腹,教两瓣臀丘紧贴了自己的双丸与粗长,那根火热的硬物就一点一点在洞口磨蹭起来。衡越几次试图挣脱,全都被后承压制了,倒是后承磨蹭的幅度越来越大,衡越光洁莹白的臀丘都漾出波来。
衡越生出强烈的羞耻感跟愤恨,红了眼,开口声音嘶哑模糊,恨不得咬下后承的血肉来,“后承,你居然如此折辱于我!你......你这魔物,他日,我定要......定要将你斩于剑下......”
后承毫不在意这等言辞,反而轻蔑地笑起来,“阿越,我早就在你身上死了一回又一回了......”他俯下身子,覆到衡越背后,饱含侵略性的鼻息沿着衡越的脊背一路往下,走走停停之间犬齿啃咬,皮肉厮磨,在衡越敏感的腰侧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印记。
衡越身子颤抖,汗毛倒竖,倒是腹中魔胎又将将活动起来,自深处泛起的痒意开始灼烧他的神魂。
衡越这才反应过来,这仙魔胎原来就是以他二人精气为食,怪不得自己总是在后承的手段之下软了身子,原来都是这祸胎的缘故!
可要怎么除了这祸害,自己已经反应不及了,识海里全是汹涌情欲,不断叫嚣着催促他快点雌服。衡越咬紧了下唇,试图用疼痛的刺激让自己保持清醒。
后承屈指,伸入衡越花穴,一勾一弄,满手便是湿滑黏腻的淫液,再瞧那小嘴一张一合,竟是馋极的模样。他继续用硬且烫的粗长对着穴口浅浅戳探,不入衡越的花径甬道,却是对着两张小嘴跟会阴、阴蒂等处不停作弄,衡越终是逸出了难耐的鼻音。
后承舔舐着衡越的耳垂,语气轻蔑,“呵,阿越,你真骚。”他一手撑在衡越身侧,一手又勾了衡越小穴的清液,撬开衡越的牙关,去玩弄衡越的舌尖,“阿越,你自己尝尝”
衡越偏头想躲,被后承一把掐住脖颈,大拇指压住了他命脉,中指无名指开始在他口腔进出,玩弄他的舌尖,又探进他的喉头。
衡越喉头犯呕,生生被逼出眼泪来,即使他如何抗拒,也还是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放浪的、不知羞耻的、发情一般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让他恶心。
后承从他的耳垂添到他的鬓角,“阿越,你回不了仙界了就你现在这样的身子,还怎么当你清越孤傲的仙君?”
后承的话让衡越浑身颤栗起来,“不”
“你只能在这里与我日夜鸾交,为我这个的魔物一次次地打开身体,让我的阴茎操进你的子宫,顶入你的肠壁,我的精浆会进入你的身体,而你,你会沉沦在我给予你的快感里,用你的两穴、乳尖、口舌和身体各处不停地回应我、讨好我,就为了让我的东西狠狠地艹进去,你会不停地求我,哪天你没吃到我的精浆,你就难耐得发疯”
“不!不可能!”衡越发出情绪崩溃的声音,后承蛊惑一般的词句深深地扎进他的识海里,似乎让他看到了自己日后的不堪模样。
后承轻笑起来,抚摸着他的小腹,里面的仙魔胎似乎感应到了生父的气息,更加渴求生父与生母的精气,衡越这下子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某种东西寄生,它的活动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它对自己施予的影响无法抵御——腰眼酸软,情潮横生,自己几次都抬臀想要把那根不停作恶的粗长吞入。
后承将衡越的身体反转过来,衡越躺在石岸上,温泉里蒸腾而上的热气,让他不觉寒冷,整个人门户大开的模样,把自己所有的要害全都暴露出来。衡越看着后承满是情欲、活活想要将他生吞般的目光,只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自己胸前突然就被牙齿咬了。
后承咬着衡越胸前目前扁平的软肉,舌尖对着那点嫣红打圈戏弄,另一只手也从他的肩头滑到另一端的乳首,开始捻揉不止。
衡越自欺欺人地不看后承,身体触感却是将后承的所作所为完整地传递过来。后承看见衡越没有被手遮挡的部分脸颊皆是一片绯色,伸手一碰,连耳朵也是火热滚烫,便是晓得他羞耻之极。
也是情动至极。
后承强硬地把衡越的手自脸部移开,压在衡越头顶,正好衡越的两只手腕早就被绑住,倒是给后承省下了不少功夫。衡越仍然双目紧闭,可一张被情潮反复折磨的脸还是显露出来,潮红欲滴、发丝散乱。
“阿越”后承唤他,在他眼睫处用舌尖舔过,“阿越,你看是谁在艹你”
衡越自然对这话不作反应,后承也不恼,伸手从他两穴处摸到大腿根,又从大腿根抚到膝弯,最后才将他两条大腿屈起放在自己腰侧,自己的蕈头碰到衡越的阴蒂,来回颠弄,顶入又弹拨,惹得身下之人的小嘴又是吐出一股清液。
腹中魔胎已是等不及了,炽烈的情欲让衡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后承每一次触碰,都加重了他的情潮,即使他咬牙以疼痛抵御,也最终败下阵来。
衡越漏出一声猫似的声音,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
后承这才对准了前头的花穴,一点一点欺身进入。那甬道里湿滑温热,甫一进入,嫩肉就丝丝绵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