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家盛宴。而所宴请之人不仅有皇亲国戚,也有如楚晋等皇上的宠臣。只是他身为近臣,为皇帝安危着想,先在皇城门口检查来往车轿,待宾客鱼贯进入之后,他再自行其便。远远来了一辆六人制的皇轿,径自行到宫口,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此轿何人?为何不下轿查验?”楚晋高声问。
“大胆!不知道这是云王爷的轿子吗?”轿子边上的侍卫呵斥道。
“皇家盛宴,祖宗章法,所有人都要下轿检查,云王爷身份高贵,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若是王爷执意抗旨,楚歌也只好冒犯了。”
这云王爷是先皇的幼弟,深受太上皇宠爱,如今小皇帝的王位,本来应该是他坐的。因此小皇帝对他格外留心,轿子是别人的或许还能放行,是云王的便更要细细查验。
“你!”侍卫见楚晋竟真要进轿,上前一步拦住他,却听得轿子中传来虚弱的一声传唤:“本王病的厉害,实在无法下轿。楚大人若是要执意检查,就请上来吧。”
楚晋挑眉看了眼轿子,掀了帘进去。入眼是云王爷病恹恹地闭眼斜倚在轿上,苍白脸颊上飘着淡淡两团红晕。
“冒犯了。”楚晋一边告罪,一边伸手向秦云身上摸索。待他的双手碰到秦云时,隔着薄薄的衣服,竟意外地感觉有些不正常的热度。可还没等他瞧个究竟,秦云的身子一哆嗦,睁开了眼睛。楚晋看着那眼睛中的倔强骄傲,还有隐隐约约的无助,心里一动,放下了手。
“摸够了就下去。”秦云冷冷地说,一双美目狠盯着他,却别有一番风情。
楚晋不欲和他纠缠,在他大腿上又摸了一把后利索的下轿,假装没看到云王爷受到冒犯的气恼羞愤的表情。在他下去后,轿子继续移动。轿中的秦云却一下子软了下去,单薄的身子水一样地化在轿中软椅上,若不是还有软椅旁边的杌子撑着,他便要摔下去。
原来他所住之处离皇宫甚远,天气燥热,出门前喝了些冰镇果水。谁料朝中早有人觊觎云王爷的美妙身段多年,只想趁今日要他尊严尽失,乖乖服从自己。因此早早买通他的侍人,在果水中加了催情之药。经了这一路的颠簸,秦云只觉得小腹越发不适,后穴痒的厉害,而前面那无人知晓的隐秘的花穴也隐隐有着流水的迹象。他虽然已过而立之年,却不好女色,更没男人碰过他,因此无从知道那两处小穴的不适是从何而来。但却也隐隐觉得是情欲之事。这种陌生的不适感让他除了慌张,更是自恨自己的身体淫乱。
一路过来,他已觉自己亵裤全被花穴断断续续吐出的淫水弄的透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反而更不舒服。后穴更痒的他头昏脑涨。秦云一心只想快快到皇宫中,赶在宴席前换身衣服,好减轻一下情欲燥热之苦。可那楚晋却偏要他下轿查验,甚至进了他的轿中轻薄于他
他回想着楚晋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感觉,脸上又是一片绯红,花穴也不甘示弱地汩汩出水,连轿中软椅上也沾了点这粘腻透明的液体,不知下人清扫轿子时,会不会想到是这轿子的主人,朝中最清冷孤僻的谪仙一样的云王爷,在这轿中想男人想的流出的淫液呢?
下了轿,便直接是宴席之处。宴席已经开始,皇帝在上滔滔不绝,秦云自然不可能去告假更衣,只能坐在下面神游天外,苦苦硬撑。
“云王爷觉得如何?”皇上忽然开口问他意见。秦云刚刚一句话都未曾听他讲,哪里能够觉得如何,只好强撑着站起来:“臣、臣觉得皇上所言极是。”不站也还罢,一站起来,花穴口里暂存的一包清液一涌而出,顺着亵裤划过大腿。微凉的粘稠液体触感,令秦云几乎有种自己失禁的错觉。
“看来云王爷不愿意听朕说话啊”皇帝笑笑,秦云咬唇站在那,终于还是服软,跪下谢罪:“臣知错。”
“王叔既然已经谢罪,那朕也不便再怪罪了,便罚酒三杯吧。”
秦云闻言起身,但心知已经是皇帝放了自己一马,谢恩后喝下满满三杯酒液。宴席这才正式开始。
歌舞热闹的很,秦云却毫无心思欣赏。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平日里最最孤高清冷的云王爷,此时正涨红着脸,一双秀眉紧蹙,桌下的双腿不断地相互摩擦着,而他的手也无意识地在大腿上不安地搓动着,似乎想要安抚下身那饥渴的穴口,却又矜持着不肯失了身份。
酒过三巡,每每秦云想要起身去更衣,总有要么是皇亲,要么是皇上本人前来寒暄。他平时纵是再冷漠骄矜,也不能在这样场合失了礼数。因此一直没能有机会去纾解那一开始,就已经扰的他不得安宁的欲望。
后穴的瘙痒持续而剧烈,他在之前坐下的时候,就已经狠狠心趁人不注意地将桌上一只小羊脂玉酒杯胡乱塞了进去。酒杯壁滑,在微微张大的穴口边半出半露。调整酒杯位置的机会自然是没有的,他只能靠间或换一下坐姿,让酒杯稍稍再进去一些。至于更加饥渴的花穴,他则是毫无办法,任凭它在那里吐着淫水。
坐在对面不远处的楚晋一直在暗暗观察秦云,只见他双目无神,茫然地看着前面;脸上的红晕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