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楚晋醒过来,看见怀里的美人双目阖着尚没清醒,知道他昨日受了苦,也不欲叫醒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这样想的楚晋悄悄撤开双臂,帮秦云把被子掖好,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正待出门,不料身后忽然传来秦云的声音:“你要走?”
转头一看,秦云已经撑起身子靠着床头靠枕,如瀑青丝垂落在光滑的绸子里衣上,衬的秦云的脸更小巧白皙了些。他刚刚睡醒,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糊,眼睛似开似阖地看向楚晋。没了白天的冷漠高傲的气势,多了一分可爱。这个词虽说用在一个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成年男人身上来说很奇怪,但如果那个男人是秦云,却意外地和谐。
楚晋本来不觉得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倒觉得自己像是把人家吃干抹净,醒来就脚底抹油开溜,心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嗯,去朝上点个卯,”上前理理秦云略显凌乱的额发,楚晋问他:“你身子好些了么?想吃什么,我下朝之后给你带过来。”
秦云颇有些哭笑不得,心想王府里什么没有,你要从外面给我买什么回来?但也不好拂了他的性子,只含笑不答话。楚晋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奇怪,笑着继续说,“你平日在王府里吃的精细,却没尝过街上小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我拣上几样干净味美的买回来,你尝着喜欢,以后身子大好了,我们再同去街上走走,逢年过节时街市热闹得很呢。”
秦云品着这话,觉得楚晋像有几分要和他长久下去的意思,心里欢欣喜悦。只是他毕竟还没和楚晋好好谈过这些事,此时的高兴也带着一两分的心酸,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他今日告了假无需上朝,待楚晋走了,挣扎着去书房翻看属下昨天呈上来的密报。看了大半个时辰,就觉得下身痒痒的,隐隐约约还有些疼痛,不舒服的厉害。嘱咐下人不准进书房后,秦云悄悄在桌下将袍子撩起,亵裤褪了一半下去,只见花穴附近黏黏湿湿,水盈盈地颤着。
这小小花穴寂寞了多少年,前些日子才被痛痛快快地开发一次,他不知道这是身体食髓知味后敏感得发情,故实在有点担心,担心之余的就是难以言说的羞耻感。他拿了张帕子弄湿,岔开腿,忍着羞看了两眼,拿帕子草草擦了几下。冰凉而略显粗糙的帕子在如此火热敏感的地方摩擦,不仅没起到舒缓疼痒的作用,反而让花穴更加饥渴起来,忍不住想象楚晋抚慰,cao弄自己时候的样子,一双手不自觉地下移,小心翼翼地移到那个小小的阴蒂上,慢慢按压揉捏着。
“唔”快感之下,秦云忍不住发出一小声轻呼,而随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脸立刻羞红了一片,迅速理好衣服擦干净手,规规矩矩地坐好在桌前仔细看着密报。
可渐渐的,秦云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散去,反倒有愈加明显之势。身下花穴缓缓蔓延出来一小汪透明淫靡的水迹,粘腻湿滑的感觉让他实在无心再看下去,抬头环顾了下四周,书桌边刚到腰际的花几映入眼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扶着桌子站起来,走到小几前,取下上面的花瓶。微微岔开腿,手抬起男茎,将双腿之间的小小花穴正好抵到尖尖的桌角上。他不敢用力,只先小心地磨蹭着,让方正坚硬的桌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弄着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慢慢加重了力度;忽然不知道碾到了那一个地方,一阵钝痛感夹杂着令他腿软的快感,从挺立起来的女珠上传遍了秦云全身。
他咬着唇,扳着花几边缘的指节几乎都发白了,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地摔倒在地,只有些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亦或是爽到眼泪沿着眼角滑落到唇边,沾湿了脸侧的几缕散发。
想着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光天化日地流着水被桌角干到腿软,秦云心里又羞又气,可这种羞愤之情不仅没让他的身体觉得纾解,反而更激发了潜在的欲望。他双眼蒙着层泪花地看了眼门窗,手又悄悄解开了亵裤
而另一边对此一无所知的楚晋刚刚下朝,就看到了正在冲他招手的秦安。
“楚郎!”秦安远远地喊着他,声音清脆,但又不让人觉得聒噪,只觉得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亲切爽朗。
秦安虽然是秦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但二人性格却天差地别。他人如其声,爽朗大方,细节之处却能见温柔体贴。平时也不常摆王爷架子,对身份低微的寒门之子,也多能和气相待,且他本人也是饱读诗书,因此在京城的读书人中备受崇敬和喜爱。他同楚晋,也正是在几年前梅花正盛的时节,翰林书院举办的赏花会上相识的。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从那之后便常常结伴出游。楚晋也曾问过他与秦云明明是同胞兄弟,为何性格相差如此之大,秦安只是淡淡一笑,称自己比秦安年纪小了不少,自然不如他稳重。
“况且,”秦安说这话时随手折了路边一枝桃花,拿在手里把玩,“云哥从小是皇后娘娘养大的,是我这由宫女嬷嬷养大的所比不上的呀。”说着把桃花别在楚晋衣襟上,摆了个怪别致的角度,“好看么?”
楚晋看他这样,知道他是不愿继续这话题,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