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江越合上面前厚重的历史读本,泡在图书馆的几天里他总算是把这个岛的通史和一些基本的书籍资料翻了一遍。
以前,他可不喜欢泡图书馆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看电影泡吧玩游戏;也不喜欢运动,跑个三公里能要了他的命。可现在,他失去了触手可及的互联网,失去了方便快捷的交通,每天不是学校图书馆两地跑,就是跟着老师同学上山下海到处蹦跶。生活可真是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不过,倒也不完全令人绝望。
从图书馆回到树屋会经过繁华的街道,江越顺手买好晚饭的食材,可等他回到家阿德尔仍然不见踪影。今天是休息日,想来他是又跑去特训了,就为了让自己早些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打败不时来袭击小岛的飞鲸。这些庞然大物跟岛民们之间的斗争已经持续了近百年,可谁也说不太清楚当初争端是怎么挑起的,两个“邻居”之间只留下越积越深的仇怨。
如今,江越已经慢慢以岛民的身份自居,自然也希望阿德尔他们能够早日打败那些可恶的“敌人”,但也许只能在精神上给予支持吧。嗯或许体上能给阿德尔一点安慰也不一定,不行不行,上次被他们折腾惨了以后说好一星期只能做一次的。唉呀,当初为什么嘴硬呀,三天前他们才酿酿酱酱过一次,还得等好几天呢。江越脸上一红,转而去收拾东西来去除心里的杂念。
两个大小伙子住的房子稍稍有些凌乱。江越把阿德尔丢在椅子上的恤捡起,上面还散发着某人的汗味,幸好并不难闻。他突然心一痒痒,左右看了看,溜进房间把阿德尔的恤换上身。
房间里,一人高的镜子里映着江越只着恤的身体,过长的下摆刚好罩在臀部,露出光溜溜的大腿,熨帖的剪裁让整个身体的曲线显露无疑,稍微一晃动就能闻到阿德尔的气息,好像被他整个人拥在怀里一般。窗外晖光斜斜映照进来,残余的丝丝暖意升腾成暧昧。三日不知肉味的江越轻轻咬了咬嘴唇,不自觉地把手伸到胯下,包覆住自己的小兄弟缓缓揉搓。
从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令他欲罢不能,随着情欲的高涨,越发变得火热的身体渗出细汗,在身上的恤上又留下了点点水渍。“嗯哈”他一手蹂躏着自己的乳尖,一手在下身动作着,软糯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这幅放模样可没有在阿德尔他们面前显露过,只是因为现在只有一人在家他才这般肆无忌惮。
而沉浸在欲望中的他压根没注意到门口那个呆住的身影。临近傍晚,阿德尔从暮色笼罩的深林走到外围,寻到了亮着橙黄灯光的熟悉树屋。没等他攀上来,灵敏的听力就捕捉到了不对劲的呻吟声。还以为江越身体不舒服的他,三步并作两步爬上来,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在做那档子事。
可恶,天天把他晾在一边,结果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偷偷的而且还穿着他的恤注意到这一点的阿德尔莫名地心脏漏跳一拍,他跨步上前把某人圈在怀里,在他耳鬓嘶磨道:“你就是这样在家等我回来的吗?”
平地一声惊雷起,江越顿时臊得头晕脑胀,火热发烫,他口齿不清地说:“不,不是,别,别”
“别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阿德尔好心地松开了手,佯叹到:“是不是对着镜子比对着我有感觉?那你继续吧。”
镜子经他一提醒,江越才看到,自己一脸潮红倚在阿德尔身上,手放在羞耻的地方,那玩意还高高耸着,怎么看都像个变态啊。“呜呜呜”无地自容的江越捂着脸从阿德尔身上滑下,以婴儿式的体位趴在地上。被阿德尔看到如此丢人的一幕,此刻的江越十分厌恶自己这乱的身体。
“怎么不动啦?”阿德尔蹲下戳了戳某人露出半拉的屁股,忍笑道:“你不动,我可要开动咯。”
可惜,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大战”,让室内暧昧的气氛瞬间驱散,隐隐还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是贝尔德。
跟阿德尔在外型上几无差别的贝尔德有着跟阿德尔大相径庭的性格,他冷静而沉着,掌管着月涧岛大大小小事务的他同时养成了不苟言笑的习惯,但毕竟跟阿德尔出生在同样的家庭,骨子里还是一个“温柔”的人,大概。对于他的弟弟,贝尔德历来充满信赖和喜爱,他热情开朗、乐于助人,备受岛民们的称赞;他坚强而勇敢,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永远不会放弃,并且不断地磨砺自身,追求进步。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是完美的弟弟,可是,在某个小家伙来了之后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啊。
最先听到的是学校里的一些小杂音,阿德尔的表现一如既往的出色,但是奇怪地上课迟了几次到,更有说阿德尔装病偷懒的流言传出来,虽然大家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连学校的老师都为他作证。不过,这些在贝尔德看来都不算什么,青少年总有一些自己的小叛逆他可以理解,但是,阿德尔,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就算之前的假期里,他因为特训而搬到树屋里住,也不曾间隔这么久都不回家一趟。仔细想想,这些变化就是在某个人出现之后才发生的。
思前想后,贝尔德决定自己来看看。
树屋的空间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