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变故只在一时。宁璇刚走出妓院没几步,就被人拖上了一辆马车。
她被捂住口鼻,浑身也被人压住,动弹不得。只听得上方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姑娘我被人陷害,误中春药,多有得罪。解除药性之后我定为姑娘赎身!”
,兄台,你搞错了,我不是妓女啊!
宁璇作死的反抗,蹬腿,却被这个男人一一压制。
男人喘着粗气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若我药解了,你不仅可以从青楼脱身,还可以得到一笔钱财。若你执意反抗,我不介意先奸后杀,然后再把你的尸体肢解投到河里喂鱼!”
男人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扶风找了个性子那么烈的妓女,居然如此奋力反抗,莫非她刚开苞没多久?
听到这话,宁璇立马被吓得一动不动。卧槽,真遇上这种劫色的了,此人恐怕是江湖人士,脾气爆,不好惹。这时候保命要紧,就当被狗啃了吧!宁璇不断安慰自己。
随即这男人又冲马车外喊道,“扶风,立刻将马车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诺”扶风气喘吁吁的回答说。
他刚想禀告公子,妓女找到了。他进去拥翠楼没多久,就随手敲晕了一个妓女带了出来,却没想到他一回来公子竟直接叫他驱车!
莫非公子找到合适的女子了?扶风把那名敲晕的妓女放置在地上,又塞了一张银票在她手里便立即上马驱车了。
宁璇此时则在心里哀嚎,马车里面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反抗的武器也没有。她就出来逛个窑子,却被当成了妓女,这什么运气,简直太倒霉了吧!宁璇此时真是欲哭无泪!
转眼间宁璇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除尽了,身上的男人也是赤身裸体。
男人感受到身下女子肌肤的凉意,受春药折磨的他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宁璇的身子,以缓解体内的灼热之感。
将脸置身于宁璇的雪乳之间,舔舐,吸吮,活像一只毛躁想喝奶的小狮子。
双手自黑暗中向下摸索,挤入宁璇的双腿之间,却发现其中早已湿滑无比。
宁璇也很无奈啊,自己这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强了还那么兴奋,完了,我不会是有抖属性吧!
“呵呵,没想到你这妓女倒还是个性子烈的,不过滋味倒是不错。”
随后男人立即把肿的发疼的肉棒给挤了进去。“啊”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呐吼。男人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下一下发疯似的钉入宁璇的身子。
正面顶撞了几百下之后,又合拢宁璇的双脚,将宁璇翻了个面,两只腿架在马车窗沿两侧,宁璇的腿呈水平180°的来接受男人的顶撞。
“啊轻一点,慢一点”宁璇真的受不住,可沉迷在性爱中的男人什么也听不见,他只想深一点,再深一点。
男人一边将自己的肉茎送入宁璇的身体,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夕瑶的臀部,蹂躏她的胸部,他发现他越这样,宁璇的身体似乎越兴奋,夹得也越紧。
“果真是个浪荡的女子,cao,好会夹!”
一小波高潮过去,男人的春药似乎还没有完全解除,只见男人将宁璇的脚夹住他的精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耸动。
“啊”
终于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男人一口咬住宁璇的脖子,一下全部射了出来,宁璇也被这股热流射的喷出了潮水,同样也不甘示弱的咬住了男人的肩头。
春药一解,男人却半天压着自己没起身。夕瑶费力的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拍了拍,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晕过去了。
妈的,死混蛋。
宁璇恶狠狠地踢了他几脚。嘴里叨咕着:反正他现在也昏迷不醒,要不然我现在把他绑了,直接割了他的子孙根,好叫他知道欺负了姑奶奶我后果有多严重,让他知道什么叫断子绝孙?不行,这样行不通,他还有手下在外面,如果我这么做了,那我小命恐怕也不保了。
咦,臭流氓,便宜你了!又揍了他两拳,宁璇摸索着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准备离开,却意外发现了一块玉佩。莫非是这男人的?
宁璇轻轻拉开马车帘子,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长得甚是俊美,可是人品却不咋地!不分青红皂白就强抢民女!
她又摸出那块玉佩,只见那块玉佩上背面刻着一个渊字,再看了一眼正面,这可把宁璇吓了一跳。
正面是司马家族的标记,飞鹰。这个人竟然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刑部侍郎,司马渊!
宁璇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发现他确实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
妈耶,这真是天大的意外,难道这就叫做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是司马渊根本不知道他刚刚cao的是她姐姐啊,刚刚纯粹把她当妓女使呢!
想到这,宁璇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丝帕塞到了昏迷的司马渊胸口,希望他醒来不要忘记才好。哎,不管了,剩下来的就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