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小郡主年方十五,送进宫摇身一变成了蓝妃,从此就开始了被当今太子独宠的生涯。她娇柔可爱又天真懵懂,像只羽毛艳丽的乖巧小鸟。而小鸟儿哭得这么凄惨,还是她进宫三年的头一遭。太子后宫各式各样的佳丽都有,其中不乏性格刚烈、脾气古怪者,但令人诧异的是,三年下来,这些个妃嫔都熟络得以姐妹相称,亲热得很,只有这平日里最为乖巧的蓝妃不得人心,去哪里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想来多半也是因为蓝妃独占盛宠,偏偏又没个和宠爱相称的背景靠山,慢慢就成了宫中臭名昭着的妖妃。蓝郡主进宫一年后,父亲在边境战役中以身殉国,被追封为骁勇大将军,母亲王氏受不了丧夫之痛,也随他去了。如今蓝家只剩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儿在宫中当妃,且肉眼可见的没有靠山,如果不明哲保身,必定沦为权力争斗的牺牲品。但这小郡主从小被宠爱到大,还没有意识到后宫争斗的可怕之处,光是和太子顶嘴也就罢了,只当它闺房情趣,可一旦脾气上来,连太后身边的嬷嬷都敢顶撞,太子还在御书房念书呢,小太监连滚带爬过来禀告:“太子爷,快去救救蓝妃吧!”
一进萃心阁,就见花园里跪着一排侍女,各个眼中有泪。走进偏殿,人还没看着,就听见蓝妃尖利的哭叫伴随着训斥声。林宇博走进去,按住蓝妃的宫女们忙跪下行礼,蓝妃趁机挣脱,像只鸟儿一样扎进林宇博怀里,一张俏丽的脸上泪痕婆娑,樱桃小口也惨白毫无血色。林宇博看她只是哭,仍是不懂规矩,心下暗暗叫苦。果真,苏嬷嬷脸上厌恶之情难以掩盖,她先上前毕恭毕敬地向林宇博行了个礼,又好生劝道:“太子忙于学业,本不该被后宫小事叨扰,这蓝妃进宫三年了,依旧半点规矩都没,传出去也是拂了太子颜面,今日老奴奉命管教蓝妃,还望太子不要插手。”
林宇博眼睛一转,看着屋里的摆设,虽只在兄弟的夜聊之间听到过此种刑罚,但冷不丁见到实物,还是有些汗颜。蓝儿身娇体弱,遭一轮走绳之刑,估计人就没了。他有些后怕地抱紧蓝妃,小声说:“不知蓝儿犯了什么错,惹母后大动肝火,儿臣定当严加管教,还请苏嬷嬷代为转告母后。”
蓝妃知道自己今日可能难逃一劫,又惊又惧,纤弱身体抖如残柳,整个人埋进太子怀里,不断低声哀求:“蓝儿知错了……”
苏嬷嬷见不得这个任性骄纵的郡主如此放肆,但无奈她与太子感情甚好,看林宇博的架势,今日是必定要护着蓝妃的,便只好又冷言冷语嘲讽一番,带着婢女们走了。
蓝妃一见苏嬷嬷走了,整颗悬着的心掉下来,双膝一软竟然直直跪在太子腿间,想起刚刚的种种,又惊又惧又羞,登时像个几岁的孩童一样大哭起来。一时间那张清丽的脸蛋儿哭得像只脏兮兮的小花猫。心情一放松,身体的感觉也回来了,方才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尿意变得强烈,一阵一阵往小腹撞,蓝郡主细嫩的小脚在地上乱蹬了几下,要从太子的怀抱里挣出来。
“怎么了?”太子诧异,“刚把你救下来,蓝儿又翻脸不认人?”
“不是……”少女抽噎着,她急着小解,自是没心情应付逗她的太子。太子乖巧的外表下本就有一颗顽劣的心,他一看这小郡主两条细腿夹得生紧,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掀起洁白的纱裙,小郡主下身不着一缕,光洁幼嫩、毛发稀疏的阴户间裂开一道嫩红的小缝,看来刚刚苏嬷嬷也没少摆弄她那儿。
蓝妃本就夹着腿想憋尿,太子却偏不让她好过,一手按着她的左腿,一手拉扯住她纤细的脚踝往外扯,整个人硬是挤进蓝妃腿间,满脸坏笑道:“蓝儿怕不是因为不讲礼貌,不懂规矩,才惹得母妃生气的。”
蓝妃一听,顿时又气又急,心想着我不守规矩?你的母后和你的妃嫔们哪个不是虎视眈眈想撕碎我!但现下情况特殊,只好放软了语调讨饶:“是蓝儿不懂事,给哥哥添麻烦了,可蓝儿现在内急得很,哥哥先放蓝儿出去小解,回来蓝儿再好好服侍哥哥行吗?”
身份尊贵的太子和他的嫔妃在床笫之间这哥哥妹妹的称呼,要是被当今皇后听到,怕不是又要气得柳眉倒竖,偏偏这清隽俊秀、聪颖过人的太子什么都好,偏被这小妖女迷得神魂颠倒,太子一低头,被囚禁在怀里的少女香汗淋漓,交谈间不住扭动纤柔身躯,胸前鼓胀的两团软肉不断挤压着自己的胸腹,整个人呈现一种泫然欲泣之姿,林宇博本想放过刚死里逃生的小东西,却硬是被少女柔曼的身姿和可怜的语气勾出了点淫欲,亵裤里一杆长枪悄悄抬了头,像根大棒子一样顶在蓝妃光裸的腿间。
蓝妃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活物似的,往她那饱经折磨的下体处探了探,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幼嫩的花穴隔着丝质布料顶到太子的那话儿,林宇博还挺了挺腰,那根有热度的棍状物就顺着蓝妃光滑无毛的穴缝一滑,仿佛被手指扒开肉穴的感觉激得她浑身一抖,脊梁骨窜上一股爽麻感觉,同时双腿间一热。
“呀……要夹不住了……”少女咬住下唇,但软绵绵的娇吟还是一声接着一声的从那嫣红唇瓣中泄出。蓝妃被太子搂着抱着,给摆成个狗爬的姿势跪在地毯上,即使这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