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锡看着眼前这位衣着保守举止乖巧的女孩,对她反差性的出格要求略感好奇:“为什么要我来?”
连欣当然没有理由,她只是想创造条件勾引他而已:“因为你是副院长,肯定你更好啊。”
苏子锡笑了笑:“可我没时间。”
连欣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可以等的。”
苏子锡感兴趣地问:“你要检查什么?”
连欣抬手说:“稍等一下,”然后迅速上网查哪些体检需要脱衣服,“嗯,阴道镜检查,乳腺触诊,超”
苏子锡扬眉:“这些要我来帮你做?”
连欣点头。
苏子锡:“我亲手来?只要我做?”
连欣卖力地点头。
苏子锡勾唇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而后抬腕看看时间,站起来,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一句话不说就拿着一叠资料离开了。
连欣不懂他什么意思,跟出去,发现他已经带着一群医生浩浩荡荡巡视查房去了,显然是不准备再搭理她,连欣只好打道回府。
那个尖叫女孩依然赖在家死活不走,林立风晚上就要进学校封闭军训,他刚刚知人事,欲望极其强烈,还粘人得很,对连欣难分难舍不想浪费时间,于是索性不管苗里,整个下午都跟连欣关在房里做爱,连欣穴里一直满满地夹着林立风的大肉棒,就连软了都舍不得拿出去。
林立风上面握着连欣的一对乳,啧啧有声的吃奶,将粉嫩的乳头嘬得晶亮红肿,酥酥颤抖,而下面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
门外又响起苗里生气的踢门挠门声,林立风对她不懂礼数的任性已经忍无可忍,将连欣的两腿缠在自己腰上抱起来,直接把她抵在门上插,腰臀高速发力时“砰砰砰”的砸门声直接震动门口的苗里,她懵了一下,不懂识趣进退,反而大喊大叫骂连欣,林立风眉头一皱,直接打开门,一边抛着连欣的肥臀顶腰一边说:“如果你继续这么蛮横不懂礼貌,我就只能当你不存在了。”
他抱着连欣一边操干一边出去,当着苗里的面边干边走,房子这么大这么多地方,他根本不想只困在一个房间里操她,马上要被关一个月,他要在楼梯阳台厨房衣柜餐桌每一个地方都好好地把她喂饱。
连欣被插美了,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身边一切都化作了虚无,满脑子都只有黑暗中被撑开的逼洞和在其中抽插的有力肉棒,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不断地撑开、收缩、撑开、收缩,痒意被不断地搔紧、填平她只知道张开腿,哦哦的挨操。
苗里看着他们浑然忘我地互相抚摸,那贱女人的舌头伸出来,被林立风的舌尖细细地舔撩缠裹,他把那女人抱得紧紧的压在墙角,背对着把人挡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她看走,只露出他精悍结实的屁股在女人两条高举的白腿间起起落落,他好温柔,还是那个温柔周到照顾弱小的风哥哥,只是
她终于哭出声,捂住嘴甩上门离开了。
甩门声惊到了连欣,她迷迷糊糊地勾着林立风的脖子小声嘤呜:“嗯?怎么啦?”
林立风亲亲她的眼角:“没什么。”
晚上,连欣把林立风送到大,在校园的晚风里交换着甘美的柔唇香津,林立风用拇指揉揉她丰盈的唇珠,毫无淫邪意味真心实意地在为她担心:“晚上痒了怎么办?”
连欣撅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军训服一发,连排一分,校门一关,从此一个月封闭见不到林立风。
然后系统的惩罚时间马上要开始了,那位玉树临风的苏院长又很显然地非常难搞,或许她又要经受一段很漫长的酷刑惩罚,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熬才好。
果然,半夜时酷刑如期而至,甚至比上一阶段的更惨烈炼狱又开始了。
翌日起,她在飞鸟平台注册成为外卖小妹,在快送分站租了一台电动摩托,滴滴叭叭地跑了两天外卖,还算顺利,偶尔路过森永医院的时候,她会想办法上去找苏子锡刷一下存在感,苏子锡对她的行为倒是从没有发过脾气,总是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偶尔逗她两句,让连欣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不过苏子锡有空的时候也太少了,总是长腿带风地带着一群白大褂威风八面地走过去,跟皇帝出巡似的。
连欣穿着飞鸟外卖的制服,捧着脸蹲在病患休息区的长椅旁,远远看着苏子锡查房的挺拔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觉得今日又是毫无希望的一天,决定走人。
这时,一名妆容精致的护士走到她旁边,抱臂俯视她片刻,说:“喂,你能不能不要再骚扰苏院了,视奸也是一种骚扰,你懂吗。”
连欣心虚:“我没有啊,我只是来体检”
护士翻了她一眼,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玩什么聊斋,全院上下哪个女的不想跟苏院长偷情,谁没有做过被苏院拖进小房间里强奸的春梦,如果是医院里各怀鬼胎的小婊子们那大家是各凭本事,这么一个送外卖的跑这来是干什么呢?
连欣莫名遭受歧视,委委屈屈,她也不想啊,世界上好看的男人那么多,她又不是非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