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或者是厉珉太过魔鬼,又或者是人本身就有放纵与堕落的欲望。
她其实可以拒绝他无理的要求的,但是,她没有。
从钟意到陆禹夏到厉珉……这些她一个个用心塑造的角色,其实哪一个不是的心头好呢。
为什么一定要取舍?
她来这里遭受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的苦,到最后连份正常的感情都不能收获;送上门来的男色,她为什么还要拒绝?
钟意说不能接受她在陆禹夏之后那种对于爱情无所谓的态度。
但其实,在遇到陆禹夏之前,她就已经是这种态度了。
患得患失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
他们想要什么,他们自然会从她身上索取,满意的就留下,不满意就离开;都是成年人了,他们需要的是什么,又何须她来替他们考虑。
“施律师,你想清楚了?”
不过一日,剧情已经反转,楚恬半跪着身子,双手撑在施航身后的床头,勾着唇角问他。
而施航,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直接抬手解了自己的领带。
最初的最初,这个女人像火一样,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的身体,进而连同灵魂;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他察觉到她在无意中已经远超过他原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后,他们却已经分手了。
他明白的太晚,以至于此后两年,他一直在反思,在追悔——明明他是他第一个男人,明明在陆禹夏之前,他便提出过同她交往,明明她有过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的,可偏偏让他走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看着她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天晓得他的心头有多难受;最疯狂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把她掳了关起来……
所幸不用到那一步,不用逼着她恨他,他如今又迎来了翻盘的机会。
当然,共享非他所愿;但“不完整”总好过“得不到”。
在像偷窥狂一样用各种渠道打探她消息的两年里,他早就想通了;爱情这种玩意是没有所谓对错分别的;人生苦短,何必计较太多;只要他认为值得,只要他能承担相应的后果,不就行了吗?
面对楚恬戏谑的目光,施航没有说话,解领带、解扣子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
楚恬的目光随着他白皙纤长的手一点点往下:“施律师,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难道只是好看?”
“……”楚恬,“当然,还很好用。”
说完将施航推倒在大床上,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开始帮他解衣服。
性感的锁骨,精壮而坚实的胸膛,细滑又带着隐隐肌肉纹理的紧实小腹……楚恬的目光贪婪的在施航那让人垂涎的身材上游走
“看够了?要不要看看下——”
施航被她看得混身燥热,脖颈间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楚恬已经低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口感不错。
于是她又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直到来到他胸前的两粒凸起——
双唇含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的咬了下,身下的人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楚恬听到后更加来劲了,于是含着那茱萸温柔的吮吸,不住用舌头舔弄……
艰难地咽下了几欲出口的呻吟,施航嘴巴微张,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他伸出手欲抬起她作乱的头,谁知她竟抓住他的手,张嘴就含住他的食指和中指。
女人其实都有做妖精的渴望;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失控,也会有一种类似男人对于女人的征服感。
身下的施航绷紧着身子,全身上下充斥着情欲的气息,格外诱人。
楚恬有意逗弄她,于是用柔软的舌头绕着他的指尖暧昧的转动,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又咬又舔,模拟着OOXX的举动深深浅浅的进出……
那举动太过挑逗,施航浑身一颤,压抑得低吼出声来;整个人仿佛被点燃了一般。
分手后,他就没有一天不想她:想温暖的身躯,想她柔软的唇,想她缠绕在他身上放纵的样子……
无数次幻想着她的脸她的身体自慰,无数次在有她的春梦里醒来;但那都是幻想与梦境——
不及现在,她鲜活的肉体就在眼前,只一个呼吸便能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
终于再演不下去这勾引与反勾引的戏码,他反扑将她压倒,寻着她的唇去吻她,起先还竭力克制,后来就凶狠起来,又舔又咬,拖着她的舌根,含得她的舌头发麻。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招式?”松开她的唇,他哑声问她,小腹轻轻向上挺动,勃发的欲望隔着衣料搁着她,不安分的跳动。
也不待她回答,他又按着她的腰,开始去脱掉她的衣服。
套头的黑色针织衫两下便被脱掉,她光洁的躯体很快便裸露在灯光之下,黑色的蕾丝包裹着胸前两捧丰盈,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