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陵游决定采用鞭刑之后,他对苏淼的语气就一直是严苛而冰冷的,当他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垂下双眸,就像是在训斥一条胡乱发情的母犬一样带着轻蔑的意味。
苏淼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不知廉耻地硬了。
那一团肉物在金属囚具中肿胀挤压,充血令它从白净粉嫩变得深红发紫,苏淼疼得嘴唇泛白,双手紧握着座椅扶手大口喘息着,良久才凭借着疼痛使得充斥在器官内的血液回流,苏淼的阳具终于重新萎顿回去,垂头丧气地呆在笼具中。
从头至尾,男人都冷冰冰地观察着,最终才露出一个赞赏意味的轻微笑意。
“很好,骚货。”他冷漠地褒奖了一句,“不检点的下贱东西只能被这么对待。”
“是是的,请您惩戒淫乱的母狗用鞭子抽烂我的骚穴”苏淼握着座椅的扶手上下摇动着躯体,使得钉在体内的阳具在进进出出间发出明显的水渍声,“请用力操您的母狗”
“还轮不到母狗来指挥主人应该怎么做。”男人冷漠地训诫着,用更多的皮带将小双性人牢牢困死在座椅上,就连前额也被强力胶带覆盖,将头部固定在椅背上无法转动,只能仰着头直视前方。
在苏淼惊恐的注视下,男人不紧不慢地拉过一台装满医疗器械的推车,拆开一条洗胃导管,用石蜡润滑过后抵进了小双性人的口里:“记得吞咽。”
插管不容抗拒地被推了进去,苏淼痛苦地吞咽着,感受着这根冰冷的异物一点点沿着食道向下推进,呕吐感令他身体不住地抽搐,被男人一手掐住脖子,在小双性人的痛苦挣扎中一口气将插管推了下去。
在抽吸出胃液确定导管已经抵进胃部后,男人给苏淼戴上了扩口器,端来一碗温热的米糊,倒进了洗胃导管末端连着的漏斗内。
全身上下再无一处可动弹分毫的苏淼无力地瘫软在座椅内,仰头看着米糊沿着挂在头顶的导管一路下滑进自己的胃里,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
男人端着另一碗米糊坐在餐桌上啜饮,冷冷地观察着苏淼的反应,当米糊已经完全滑入后,又拆开一包在热水里浸泡得温热的牛奶,也倒了进去。随后男人又按压着苏淼的腹部确认对方的饱腹程度,才又掐着小双性人的脖子将导管抽了出来。
在取下扩口器的一瞬间,苏淼哀声求饶:“我知道错了——”
剩下的声音被一团消毒纱布堵了回去。男人依旧掐着苏淼的脖子,伸指将纱布仔细填满苏淼的口腔,面上冷冰冰的毫无表情,唯有当男人俯下身来时,才能看见他掩藏在眼眸深处的欲火。
他为苏淼解开了全身的束缚,直起身来冷冰冰地下令:“起来,爬到地下室去——该好好教训你那两个更不知检点的贱穴了。”
苏淼撑着扶手将自己从那两根按摩着自己穴口的阳具上拔了起来,跪倒在男人脚边,然后用四肢支撑着身体向地下室爬行而去,男人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即便是没有回头,苏淼依旧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般在自己翘起的臀部和暴露在外的下阴处来回切割。
他咬着纱布委屈地哽咽着。
到了地下室入口,苏淼踟蹰不前起来——向下的阶梯做得不算特别陡峭,也显然不能和平缓沾得上边,在建造时显然没有考虑过是否会有人用非直立行走的方式下行,宽度只能容纳下整只脚,如果用爬的方式下去,毫无疑问爬行将演变成滚行。
然而在没有男人开口允许下站起身来走下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苏淼仍在踟蹰不前时,站在他身后的萧陵游轻轻咳嗽了一声。苏淼一个激灵,居然福至心灵,调转方向以倒退的形式爬行了下去。因为这个姿势和角度,苏淼得以抬头看到男人面上的神情——一个掩藏在唇角的微微笑意。
略微放下心来的苏淼很快爬下了阶梯,跟在男人脚边爬进那扇牢固级别堪比银行保险柜钢铁大门。
和往常随意关上相比,男人这次认认真真地拉动机括,将大门彻底锁死,然后转过头来,冷漠地一抬下巴:“滚到那边去趴好。”
被男人的锁门举动再一次吓住的苏淼屁滚尿流地沿着萧陵游示意的方向爬上了拘束架。
这是一台木质与钢质相结合的大型器械,由一条带着皮面的长条形平台和竖立在平台一侧的木枷组合而成,苏淼自觉趴在平台上,将自己的脖颈和手腕塞进半开着的木枷上的一大两小三个圆孔内,换来男人冷漠的褒奖:“乖。”
木枷被阖上,男人一下一下将软木质地的楔子钉进木枷两侧,苏淼感受着木枷一点点被钉死带来的恐怖感觉,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在他背后,各色鞭子、藤条、木板等陈列了一整面墙壁,在第一次跨入这间地下室时,这一整面墙的鞭打刑具曾是令苏淼直接发情的主因之一,现在同样也是苏淼的恐惧来源,小双性人想要回头再看看那片墙面上的刑具,却被木枷阻止了活动的可能,无知带来的恐惧中,他连大腿肌肉都细微颤抖着。
男人不为所动,将他的双腿捆在了平台的腿上,平台被微妙地调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