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打开门,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和过去的日子一样,只有他一个人。安格斯觉得有些累了,他失落地反手关上门,弯腰打算脱下鞋子,一双手从他背后伸出,拥住了他,后背被压进身后人的怀里,耳边传来熟悉的气息,有人在他耳边低吟:“阿斯~我想你了~”
安格斯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猛地挣扎开祁寒的怀抱,转过身,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眼含泪珠,颤抖着献上自己的唇,雄主~我也很想你。。
送上门来的福利哪有,不要之礼呀~祁寒搂住安格斯的腰,将他牢牢地扣在怀里,亲吻这颤抖的唇。
安格斯紧紧地环着祁寒的脖颈,让自己紧紧地贴着祁寒,我的雄主,我的。。雄主~
久别的小夫妻,情谊爆发出来真的是虐死单身狗。。。
安格斯被亲得脑袋一片浆糊,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踹息着叫着祁寒:“雄主~雄主~”
“我在,我在,阿斯~”祁寒现今筑基的实力,能轻易托起比他高的安格斯。祁寒抱着安格斯转了个身,将安格斯抵在门上,扯开安格斯的衣襟,亲吻。一只手摸进安格斯的腰侧,一只手解开安格斯的皮带。
祁寒亲吻着安格斯的胸膛,两手探进内裤,揉捏安格斯的小屁屁,手感非常好~祁寒放开发热的臀肉,将安格斯的外裤脱下,褪到膝盖,将碍事的内裤扯断,托起安格斯的屁屁,下体抵住,将其牢牢地扣在门上,隔着外裤,磨蹭安格斯娇嫩水润的小穴。彻底扯开安格斯的上衣,将麦色的胸膛完全裸露出来,一扯开,坚硬红润的奶头就被祁寒含在嘴里。祁寒真的是太喜欢这个小东西了,口感一级棒!又软又硬,吸它还会变大,多吸几口,还会因为主人激动,在嘴里抖来抖去~像?跳跳糖?糖。。牛奶味的跳跳糖?
“阿斯,你说,我每次这样去吸它,捏它,时间久了会不会有奶给我喝呀~”祁寒含着一粒奶头,捏着另一粒奶头,突然想到。
“雄主~不会的。。。雌虫只有孕期和哺乳期才会有~雄主,另一边也要吸~”安格斯微微拉开祁寒的脑袋,表达自己的请求。
“那。。我这样吸是白费功夫了呢,那还是不吸了,就亲亲好了~”祁寒吐出红肿不堪的奶头,去亲了一口安格斯的唇,逗他。
“别。。要吸,也要亲亲,雄主~要吸的,要吸的,现在多吸吸,以后好出奶的~雄主,求你,别不吸!”安格斯着急地向祁寒请求,挺起胸膛,想把自己的奶头放进祁寒的嘴里。
“到时候好出奶了,不就是便宜了那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臭小子!”道侣真可爱~
“不。不会的,出奶了,就给雄主喝,不给别人,就给雄主。。雄主~多吸吸它,好不好~”安格斯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未来宝宝的福利。
“那~就吸吸吧~”祁寒重新含在,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不只要吸吸,还要舔舔,捏捏~雄主~奶头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对它都可以~别不理它~”安格斯环着祁寒的脑袋,低头亲吻他的发。
“哈~”祁寒心里乐开了花,安格斯在慢慢地改变中,至少现在会无意识地撒娇了~不错!有进步!
安格斯受到胸膛和下体涌上来的双重快感,难耐地蜷起脚趾,雌虫本就易情动,再加上安格斯已经空虚太久了,稍微一刺激,就。。一发不可收拾。。。
安格斯在欲望中释放了,没有被插入,仅靠乳首和穴口的快感,就射了,看来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祁寒被安格斯射了一身,胸膛上满是白浊,祁寒在失笑的同时又有些自责,作为伴侣,竟然让自己道侣空虚寂寞饥渴这么久,稍微一刺激就。。。。唉。。失败。。
“雄主。。。对不起。。。求求你,罚我吧。别。。”射了祁寒一身的瞬间,安格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竟然把这。。射到了雄主身上!雄主,别。抛弃我。。
安格斯满头大汗,红着眼,看着祁寒,不敢动,眼里闪着星光,等待着祁寒的审判。
祁寒看着这个不安的男人,衣裳凌乱,敞开襟门,双腿高高翘起,上面还架着皱巴巴的裤子,脚上的靴子都没有脱掉,空地上躺着破碎的湿润内裤。自己倒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是。。胸口有些湿润,印着白浊。。。明明该是个冷酷的军官,在自己面前却是个容易红眼的可怜虫,祁寒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得夫如此,够了。
祁寒退开,使安格斯斜靠着自己,揉捏下安格斯的腰,让他放松放松,再一把把他抱起,就着惨状,抱到沙发上,看着一直盯着他看的安格斯,叹了口气,上前亲了他一口,蹲下,为他脱去鞋袜裤。
“阿斯别怕,没关系的,我喜欢你这样的~额。。这样。。我身上就有你的味道了哟,我是你的了,就像你喜欢身上有我的味道一样哟~别怕,你可以更放肆些,更轻松些,你是我的雌侍,你可以这样做,等我25岁了,就让你做我的雌主,好不好?你喜欢我射在你身上吗?”祁寒把安格斯扒光,把光溜溜的安格斯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祁寒希望自己的道侣能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