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是红灯区的特色的名店之一。
和普通的夜店不同,这家店走的是高端风格,贵精不贵多,对客人有着较高的要求。
想要到内与帅哥美女畅聊欢饮,自身的条件也得够格,有钱是基本条件,要是长得歪瓜裂枣,这店也不会放行。
当然,这家店的内店员的质量、店主强势的后台和严格的保密性,都受到了不少富人的喜爱。
此时独间内一头柔和微卷发的少妇看看手腕上那款精致的表,有些抱歉地对洛商说道:“我得回去了。”
被称作洛商的英俊男子闻言放下手中只剩半杯香槟的杯子,理了理因为靠在沙发上被压乱的衬衫领,对身前着装尊贵的少妇微笑:“我有这个荣幸送你么?”
少妇望见他噙着笑英俊的面孔,脸微红,拿起小皮包把玩两下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和他对视,“司机就快来了,我当然不耽搁洛少的时间了”
看着眼前丽人这副表情,洛商的笑容更深了,但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两人其实都知道所谓的送她不过是客套话,来夜店里的人们总喜欢把一切粉饰得漂漂亮亮,跟真的一样。
他领着少妇站起来,顺手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做工细腻的蓝色外套为其披上,一边引着人出去,一边面无异色地说着:“怎么能说是耽误时间呢?同美人度过宝贵的时光,可是我的荣幸。”
“哎,下次有空再来找你玩!”少妇对他的话很是受用,回以一笑。
将人送到店门,一直到看着她坐上一辆高级轿车渐渐离开他的视线,洛商唇角才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么,是笑自己,还是笑那用钱买欢的女人。
不过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过了,他接下来还约了个出台的活儿,时间差不多了。
洛商摸出手机翻找出客人的号码打过去:“金姐吗,是我。现在我就能走,马上去你那儿吗?嗯,好,那我等九点半到。”
挂掉电话之后,他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坐了无聊地玩了会儿手机,洛商便重新起身,收整衣衫,换了套更加内敛的衣服,理得一丝不苟,扮得就像去赴约的贵族绅士。
没错,洛商是位少爷,或许另一个称呼更为直接,他是个牛郎。
作为这家店里最受欢迎的少爷之一,他接客还是有很大的选择空间的。成为这样的“高级”少爷,陪聊赚的钱就不菲,很多人就不会再接陪睡的活儿。
洛商对于出台陪睡的请求却不介意,如果是能入他眼的女客人,他不介意拿了钱顺便把人睡了。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乐得自在享受。
今天这位金姐,就是洛商的一位熟客。洛商愿意陪她睡,一方面是她出手阔绰,另一个原因则是看上了她那诱人的身材,床上是个尤物。
他不知道金姐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只知道她今年刚过三十,因为丈夫多次偷腥而来夜店招少爷诉苦报复,消遣寂寞时光,和洛商聊得还不错。
来夜店的富婆里这样的不在少数,丈夫出轨偷情,她们却不愿离婚,毕竟她们大都是为了钱而结婚的。
听金姐说,她丈夫最初出轨是被男人勾引了,后来更是经常招夜倌偷腥。
“操屁眼的混账东西。”——这是金姐用厌恶地表情说着粗鄙的词语,对他丈夫作出的的评价。
洛商听罢不置可否,他对同性恋没什么偏见,但也因为一些事情对同性恋敬而远之。是家男女向夜店,少爷接女客,公主接男客,他也曾一次遭遇过男客猥亵,闹出了点麻烦。
反正他自诩直男,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放着金姐这么个美人不碰非去找男人。
今天金姐约的是九点半到她丈夫名下一处闲置的公寓,他们在这里约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洛商提前了十分钟到,熟练地摸出钥匙开了门。
刚进门他就发现了不对,客厅灯开着,门口两双随意仍放的男鞋,处处传递着“屋内有人”的讯息。
洛商不明情况,下意识静了声,安静地换了鞋,放轻脚步,偷偷进屋探个究竟。
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内容并不陌生——娇媚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行不要玩儿我了噢、好痒唔啊”一个有些软媚的男音连连呻吟。
“小骚货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而后中年男人猥琐地声音响起,“等会儿把你cao哭可别求饶。”
“啊嗯!啊啊先生快进来呜、里面够湿了”男人的媚叫倒是真情实意,可谓十分专业,比之某些片内的女人还叫得真切。
洛商暗叹一声这人还挺敬业,同时也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也算摸清了门道,这大概是金姐的丈夫和他招来的夜倌了。
这下尴尬了,金姐请了他来享受,这位客人也招了夜倌来享受,这要是撞见了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默默退出门离开,但好奇心驱使他停住脚步,试图一窥究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