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商看殷珏这幅模样,几乎要被气笑了。
要说他没感觉到异常那是不可能的。
从看到照片开始他就有种这美女很像“那个夜倌”的感觉,再加上中性化的声音、门口除了一双女鞋还有男鞋
洛商正为自己这两天总是想起“那个夜倌”感到莫名地烦躁,他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所以这些疑点他都刻意忽略了不愿去想,也阻止了自己的胡乱猜测。
在洛商看来,今天这个女人,不应该是那位双性夜倌假扮的,因为那人没理由、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前夜他没有拆穿夜倌说“被客人下了药”的谎言,甚至放纵自己顺了那人的意做了一次。不过完事后,他给夜倌的拒绝意味也很明显了,要是个知趣的人,就该默契地忘掉那场意外的性事。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的确很默契——都没能忽略那夜发生的事情。
殷珏看洛商沉着脸不说话,嚣张地伸出脚踩在洛商扔在地板上的衬衣上,笑着问:“洛少爷不是要让我满意吗,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准备这样光着身子回去了?”
洛商扯出职业性微笑,一字一顿地问答:“我说了会让你满意,自然就会做到。”
说完他双手顺着殷珏的脊背向下滑去,有些粗鲁地将裙子整件扯下,殷珏身上只剩下连着三角裤的蕾丝腿袜,整个身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洛商勾起左腿往上压去,让他以淫荡的姿势面对着自己,看着那条被男性器官顶起的女式内裤,已经肉眼可见的被某种液体润湿了。
“这儿就这么想被我操?扮成女的来勾引我?”洛商这样问着,手指隔着内裤抚上那张屄口,
毫无预兆地猛然刺进穴道。
突然见粗鲁的插入让殷珏有些不适,动动腰想换个姿势,却被制得死死地。他知道洛商心中有气,但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就算我不是女人也不必这么粗鲁吧,嗯?”
洛商不置可否地挑眉,干脆将内裤拨到一侧把同时拥有男根和花唇的下体暴露出来,没什么阻隔地直接探进两根手指在早就湿润的女穴内搅动,好色的阴道嫩肉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
听着殷珏带有愉悦的低吟,洛商啧声说:“小珏这里不是很喜欢吗?这么骚的屄太温柔可满足不了。”
骚、浪、贱这样的词殷珏听惯了,淫荡的身体却每次都控制不住地给出热情的反应,屄花内饥渴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如同受了饿馋得流着口水的小嘴。
殷珏并没有反驳他的话,的确这样带着些许痛感的刺激更让他心动。
此时洛商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动作没了对客人该有的客气,他自然也不用再装什么女客。
殷珏唇角微翘,右脚抬起踩在洛商一直突起的裆部,嘲道:“不论温不温柔——唔、光是手指嗯啊、都是满足不了我的”
“我看也是。”洛商嗤笑一声,也干脆地解开裤子,身下发烫的阴茎直接抵上湿热不堪的屄口,龟头抵着露出的阴蒂头摩擦,“就这么欠操?”
这两天念念不忘的大肉棍迟迟不进来疼爱空虚的穴洞,殷珏仰着头靠在沙发欲求不满地主动掰着大阴唇邀请洛商:“对,就是想被大鸡巴cao”
殷珏的放荡妖媚让洛商心中升起意思异样的情绪,不仅是因为被愚弄的愤怒,还有点别的理由,使他现在只想把这夜倌操哭操晕。但他不想去深究,忍住了冲动,反而折磨地逗弄殷珏敏感私处,就是不给满足。
殷珏知道这是他故意的报复,但是洛商拆穿他之后没有立刻走人,就意味着他已经成功了。他只是继续撩拨着洛商:“的少爷就是这么对客人的?”
洛商却不理会他的挑衅,慢条斯理地爱抚过殷珏化过妆的眉眼、纹身、锁骨、胸部、肚脐而后指着他高翘的男根说道:“都知道我只接女客,这根坏了规矩,如果你这儿能忍着不射,我就当你是客人,要是忍不住射了——”
薄情的唇勾出一丝冰凉的幅度,后面的内容洛商没说出来。
殷珏听了之后第一反应是洛商想走——如果自己没忍住射了,洛商就会直接走人。
这让他想起那天的洛商,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还换外套的理由提出的再见面。
仿佛被人嫌弃的感觉,让殷珏很是烦躁。看着洛商不带温度的笑容,他心里也窜起火来,眯起眼说道:“好啊,只要我不射,今天你都得听我的。”
洛商答得更是干脆:“行啊。”
他提出这样的条件纯粹是折腾殷珏,他真想走的话,衣服不要了光着身子出去殷珏也留不下他。他没在第一时间选择走,那心里没再惦记着这事了。
此时的洛商,起了陪殷珏玩玩儿的兴致,就如同那晚完全可以推开殷珏,却最终还是选择了抱他一样。
对洛商而言,许多事情仅仅是一时来了兴致,玩玩儿也无妨。他恶趣味地想看看,这夜倌如此淫荡的身体,要怎么克制住高潮。
“那么来吧”殷珏双腿大开着,将双性人奇特的私密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