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珏示弱了撒娇了还是被洛商摆了一道,感觉到阴茎根部那手掐得更狠了,疼得他没忍住低骂了一声:“操——”
“操?”洛商还是听清了他这声咒骂,也不生气,只是恶意挺送肉棒不断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人无处发泄欲望难受的模样:“这不是操着吗?”
“混蛋,呜啊,啊让我射”殷珏扭着腰宣泄着不满,后穴拼命缩紧像是报复般想要狠狠夹住洛商的肉棒。
原本肛门就比阴道紧很多,洛商下面尺寸又大,殷珏这样不配合搞得两人都不舒服,双双直皱眉头。
“你这儿难得没被操松。”洛商被夹得倒抽一口气,语气听上去不大愉快。
他这样说着,腹下发力上顶,也不顾皮肉摩擦都带有疼痛感,硬是要cao开紧缩的菊穴,而捁紧殷珏男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殷珏只觉得这样下去非得被操出血了,对洛商的不知轻重有点生气。他是为了享受来的,可不是逞能,稍作选择便认栽地放松下来让男人好cao一些,嘴上抱怨道:“你轻点啊啊啊,别疼”
洛商满意他的屈服,放缓了动作轻轻往殷珏敏感点上cao着,不过握着阴茎的手反而更是抓紧了。手指恶意按在不时露出点滴液体的马眼,嘲道:“你这样完全就是个女人,哪用得上这根?”
“我长着这根、就不是女人”殷珏虽然身体较量先认输了,嘴上可不饶人,他眼中带些戏弄,尽管被操着有些气息不稳,还是努力把话说全了:“只操女人这种话,洛少爷以后可别说”
洛商看着殷珏小得意的表情,突然生出个想法来。这夜倌难道因为把“只操女人”的自己勾搭上床,产生了成就感?
殷珏还真就有这种诡异扭曲的快感,就像破坏了某人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一样,有种莫名的邪恶的成就感。
洛商感觉自己有点摸清了夜倌的小心思,心里有些好笑,看着假扮女人勾引自己的夜倌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挺送着腰一边应声:“得,我承认今天还操了个比女人更浪的小骚货。”
洛商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个很恶趣味的人。不管是之前要求殷珏不出声,还是今天不想要殷珏射
真的因为介意这夜倌不是女人吗?不是。他只是想折腾人而已,对客人他不敢这样捉弄人,对先来招惹自己的夜倌他就不客气了。
他确实一直只接女客,也一直说着自己是直男。然而其实他不怎么在乎性向这事——
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就接女客,对这双性夜倌起了兴致,操了就操了,哪天如果真有男人勾起了他的性趣,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风流少爷”的直男人设被传开,还真是个巧合。之前和男客大打出手,主要是因为他不愿意挨操,同时那个客人背景也很一般的缘故。那男客有点太过偏执,仿佛变态尾随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他实在是被缠得烦得要死,忍不住动了手。
如果换成是男客撅着屁股求cao,给的钱够了,洛商说不定就同意了。再或者,那客人背景真的够硬,他也不得不从了。
说到底,洛商只是个红灯区里的少爷而已,哪儿来那么多原则规矩。他就是个没节操的享乐主义,在能力范围内,跟着自己的想法走,仅此而已。殷珏要是认为他有什么“直男的坚持”,那就大错特错了。
殷珏听了他对自己的评价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挂在他身上享受着大肉棒的侵犯,还毫不知耻地用一对犯痒的奶子蹭着人结实的胸肌。
洛商看着这对大奶和被自己制住的男根,新鲜的景致让他不得不承认,双性人的确是奇特的存在。
他揉了两把殷珏的翘屁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着站了起来。这样意外的腾空惊得殷珏连忙揽住洛商的肩,双腿环住他的腰。姿势的原因,后穴插着的阴茎死死往深处抵着,仿佛整个人的重心就是在交合处,这样又惧又爽让殷珏微微发颤,语调不稳地问:“你干嘛?!”
洛商问道:“浴室在哪儿?”
看到殷珏有些疑问的眼神,他轻啧一声:“你妆花了,丑得我看不下去,卸了吧。”
这话说得殷珏表情一僵,他随便幻想了一下自己脸上现在有多乱,画面太惨烈他都有点想不下去了。居然刚才顶着这样的妆跟男人撒娇,难怪这人丝毫不为所动。
没羞没臊的夜倌今晚终于生出了尴尬和羞耻感,把头埋在洛商肩内小声的说:“走廊尽头左边。”
洛商找了下方位,慢慢抱着人走,每走一步肉柱都狠狠cao着紧缩的屁眼,把殷珏爽得几乎要挂不住了。
怕他掉下去,洛商也只能两手托住他的臀,没有办法继续限制他的性器了。感觉到顶在自己腹肌上的男性器官又在淫荡的流水,他咬着殷珏耳垂威胁道:“你要是敢射我身上,我就松手了。”
殷珏觉得这人是真的敢把他扔地上,便只能委屈地咬着唇忍着想射精的感觉,甚至被迫腾出一只手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
有性瘾的人主要的特点就是控制不住欲望和性冲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