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洛商抬手揉揉额头,渐渐清醒了些。陌生的床榻和房间,以及缩在自己怀里的人,都帮助他回忆起了昨夜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原本乖乖睡了半侧床铺的夜倌像是把他当了抱枕,搂着他一条胳膊、头靠在他胸前,似乎感觉到了“抱枕”的动静,还不依不饶贴合过来用脸蹭了蹭。
两人都是裸睡,即使隔着被子看不见,洛商也能够感觉到身边这人令他喜欢的火辣身材。想起上面一定都是自己弄出的点点痕迹,甚至下面那美妙之地还含着自己射的东西,他觉得大早上的有些起火,下腹一阵躁动。
真是要了命,这人就像个妖精。
洛商觉得此时如果闹醒了夜倌又得大战三百回合,心下纠结了几秒,还是小心翼翼把胳膊从人手中抽出,翻身下床,重新给还睡得香甜的夜倌拉好被子,自己跑去解决了一下晨间问题。
洛商偷摸在借用了浴室,或许昨夜实在爽着了,他“兄弟”还不满足五指姑娘的伺候,半天不愿意消停。他想着那人勾引时低媚的叫唤,欲求不满时扭动的腰臀,高潮时湿润的眼神那双因贪恋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那一个劲往身上蹭火热温度,渐渐清晰起来,眼中的情感也越发火热,握着完全勃起的肉棒,快速撸动着,不知意淫了夜倌多久,精关渐松,总算是发泄了出来。
“冬天还这么火气旺么昨晚还没吃够吗?”洛商看着安静下来的欲望,对自己突然展现出的旺盛精力感到莫名,低笑一声,冲掉手中白浊。
从浴室出来后,去客厅捡起两人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看着那条红裙不禁想起夜倌昨日女装的扮相,琢磨着比较了下,觉得那人还是不化妆、原本的脸更可爱些。
洛商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
趴在床上的夜倌可能是昨夜太累了,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看他睡得那么香,洛商自然不会去打扰。
目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笔和便签纸,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拿起旁边的钢笔公事公办地写了句给客人的日常留言——大意是自己走了,还有什么服务需要可以联系前台。
笔尖停留几秒,又唰唰把联系前台划去,改成了“再联系”。
无法否认,昨夜之欢让洛少爷也十分满意。既然两人都知底细,身体又合拍,有空的话他不介意再“玩”几次。
洛商盯着殷珏的睡颜看了几秒,收回目光带上卧室门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等人走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殷珏终于睡饱醒了过来,撑起还有些酸疼的身子,睡眼惺忪地看看周围,毫不意外屋里只剩自己一人的事实。
不过如果他没感觉错,洛商应该是在这里睡的,和他同床共枕,抱着睡了一夜。看来昨天确实被他狠狠“榨”了一把。毕竟干他们这行的能不留宿就尽量不会留宿的。
殷珏留意到床头柜上那人留的便条,拿到面前来看了看。
字迹苍劲有力,却不显得凌乱潦草,倒是颇有种本性不羁却自己控制住的感觉。他伸出手指摩挲着划掉的字和修改的内容,心情不错地勾出一抹淡笑,甚至感觉沉重的身体的轻了些,于是随手将便条收进了抽屉,没再磨蹭便起了床走进浴室。
一进浴室面对的就是洗脸台上的半身镜,他清楚地看到镜中赤裸着的皮肤上尽是清晰的欢爱痕迹,让人免不了想起昨天,洛商是如何拥抱自己,如何抚摸自己,如何亲吻自己——
以及如何进入、侵犯、占有这具贪恋温度的身体
光是这样想着,淫荡的身体就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
殷珏感受到了变化,看着镜中的人,嘴角的笑容依旧,眼底却没有太多笑意,显得有些古怪和嘲弄。
哪怕昨夜已经做了多次,得到满足又精疲力竭,被操得媚肉外翻无法合拢的淫穴依旧如此简单地湿透了。
他抬起手臂随意伸展两下酸麻的身体,便跨进了浴缸坐下。拧开水阀伸手试好温度,屈膝后分开双腿,便用喷头对着还红肿着的私处冲洗起来。花唇敏感地瑟缩着,内里更是瘙痒。他一手探到下方,一摸便是体液粘腻的触感,微喘一声,拇指准确按在阴蒂上搓弄起来,全身因为刺激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但他没有停滞,食指中指更是算不上温柔地直接插进难耐的女穴。
殷珏脑中不断回想着与他人做爱时的场景和感觉,混乱的记忆逐渐混淆,印象里的客人们面庞模糊起来,慢慢勾勒出了另一个英俊的五官
“呜!”?
手上力度稍微过了,疼得殷珏蹙眉发出轻声的痛呼,呼吸加重,手指却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开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仰起头喘息着,口中更是毫不克制地不断发出呻吟,与哗啦水声混杂起来,随着热气蒸腾,浴室中一片氤氲旖旎。
“洛商啊、啊嗯,要去了,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珏长叫一声软倒在浴缸中,水流混着体液被冲走,好一会儿他才从高潮的余韵里解脱出来,有了些力气,拿起花洒重新好好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