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想着,海王却终究没有小气。当夜,被海王送到一处豪华宫室内,凌锁手里捧着修炼功法,低声问道:“主人,这个”
“聊胜于无。”海王懒散的挑了挑眉,躺在贝壳一般的巨大软床上,手搭在少年腰间:“你为本王侍妾,哪怕是人族,也有修炼的资格,虽说已错过适合修炼的年龄,但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他似笑非笑说道:“不过,你也能选另一种,本王手里有驻颜丹,若你服下,容貌身段会定格。”
凌锁眸中闪烁过一道精芒:“我选后者。”他轻轻一笑:“敢问主人,我能不能看看海族的史书?”了解一个种族,当从历史开始。
“哈,你倒是有点意思。”海王打了个哈欠:“本王明日让侍女和驻颜丹一同送来。”他没有再看凌锁,只阖眸静静的睡了。凌锁自不会以为,对方真的信任自己,因此他老老实实的躺在海王身旁,亦渐渐陷入沉眠。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数十年已过,本为海内众多普通诸侯的一员,海王的领地悄无声息的对外扩张着,手段是润物无声的收买妖心,和人族和平时代的文化侵略有异曲同工之妙,直到顶替不久前意外陨落的四位顶尖海王之一,方在剩下四方势力的戒备下,慢悠悠的停下了步伐,与之平分四海。
海王殿
“嗯主人”桌案之前,宽大的扶手椅上,海王下半身化为原形,凌锁上半身被压在桌子上,原本应在其上的玉简文书早已落了一地。比昔年少时的容貌,更多了几分优雅,但青年此刻眼角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像是被欺负哭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见身下绽放的花穴间,粗大的蘑菇头磨蹭着穴口出的阴唇,顶进去一点儿又抽出,就是不给个痛快。
与之相反,是后穴狠厉的抽插和顶撞,每一次都把深处被摩擦充血的媚肉带出来一些。于是,前方湿淋淋的空虚,身后不停歇的热硬,构成鲜明对比,把凌锁成熟的躯体折腾到欲求不满,他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不复平日为海王出谋划策时的沉静自信:“求您啊嗯给我”
“呵。”海王低笑着,吻去凌锁眼睫边生理性的泪水:“本王的军师,你不是会前自立了军令状,一月之内拿出吞并东南域吗?”他咬着凌锁的锁骨,留下一排整齐不似蛇类的齿痕:“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嗯?”
凌锁涣散的眼眸稍稍凝聚起神光:“自不会让王上失望啊”自看完海族历史的相关典籍,凌锁就用人类王族教育出的远见卓识,为海王指点江山,成为了御用幕僚之一。时至今日,他已是幕僚团的首脑,手下有不少言听计从的海族将士,颠覆了许多海族对人族的印象。青年低声喘息着:“就明天,会有一个大消息,请王上放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海王闷笑起来:“本王还是挺喜欢你们人族某些俗语。”是以,他把手下部分暗卫交给凌锁后,就没有再问。可今天,他的确起了好奇心:“不过,比起明天看战报,本王更想听我的幕僚长亲口说。”
凌锁扬起了头,雪白的颈项上布满欲痕,他低吟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挑拨离间而已等明日还请王上啊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护着我一点三殿下不是你亲儿子死了玉妃会嗯发疯找奸夫啊!”
滚烫粗壮的阳具狠狠捅进湿热柔软的花穴里,没有任何缓解便破开子宫口,扎根在温热的子宫内,听着凌锁的哭声,海王阴测测说道:“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连本王都是因小三成年礼情况不对,调查很多年才确定不久!”他气笑了:“不过,你是确定了,给本王戴了绿帽子的是东南王?”
“嗯”凌锁一边流眼泪,一边迎合着海王的攻势,双腿夹得死紧,说话却因不在不上不下,反而利落了不少:“他们是青梅竹马,上次您带玉妃赴四王宴,我正巧碰见,带着您给我的宝物才没被发现。”见海王眼中凶光连闪,他主动吻上对方的唇角:“三殿下和玉妃都会死,至于名声,只要您拿下东南域,所有海族都不会再提起失败者。”这就是海族的法则,不管生前多强,死去便不值一提。
海王冷哼一声,心头虽有怒火,但凌锁的确找了个最能出兵的借口,而己方战斗力远超东南王,自能很快拿下:“那接下来呢?”
“闪电战。”凌锁喘息着,子宫壁被摩擦的刺激让他脸色越发绯红,可那双眼睛明亮如行刺:“剩下两位海王都以为您是为出气,不会再冒大不韪攻打他们,却想不到这正是闪电战,灭了一方再乘势追击,一统整个海族的最好时机。”他呻吟一声,忽然瞪大眼睛,身前身后的双穴,都在一瞬间被重重碾压敏感点,带来的剧烈快感此起彼伏、无有终点,简直是灭顶的欢愉:“啊啊啊!”
射出浓烈的精华,海王伏在凌锁身上过了很久,等他抽身退出,失去支撑的凌锁瞬间从桌案上滑落。黑色的地毯上遍布激情时的白浊,这具被自己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更是浑身吻痕指印,凄迷而旖旎,令人触目惊心。但对于本性妄为的妖而言,这无疑是战绩的最好体现,海王戳了戳闭合不上的花穴,似笑非笑说道:“这一局,本王赌了。败是死,若是赢了,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