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一个月之后,逸云成为了正式员工。为了庆祝,许逸宇打算带人去郊区旅游两天。不过不知道藤原司是从哪里知道了逸云上班的事,送来了一个信封。拆开一看一堆不认识的鸟语,倒是那个“人妻初体验”几个字醒目的很。
藤原司好心给配上了翻译,原来是一家开在帝都的日式风俗店,但是这边有定制服务,可以让侍人去做一天风俗娘,伺候的客人嘛自然也是自己男人。
藤原司给两人定制的场景是20世纪初期的艺妓初夜开苞礼,为了配合“出嫁礼”,藤原司还给逸云提供了一整套的白无垢。配合新纪元的规矩,又送来了最严格的束具,古朴的样式,戴上之后不仅没有半分可以自淫的可能,甚至连站着小便都是不行的。规矩森严的大家庭是会配合割礼给侍人戴上这种束具的,是最贞洁的象征。
许逸宇倒是没有这个爱好,他舍不得自己宝贝受苦。谢过藤原司的好意,许逸宇找朋友调查了一下这个人,不一般啊,哪里像要靠心理医生包养的穷学生了。
那天晚上许逸宇下班后去了藤原司给的地址,一进门就有人领他去了预定的房间。拉开滑门,逸云正跪坐在矮几面前,等待给自己开苞的恩客。逸云脸上化了妆,有几分雌雄莫辨的样子,甚是美丽。白皙的颈脖正勾引着他的恩客来宠幸自己,而一身白无垢却掩饰着早已流出的色欲。
逸云行过礼后,给许逸宇斟茶,“这个你会弹吗?”
三味线,逸云自然是不会的。
“那就做正事吧。”逸云慢慢替自己宽衣,一件一件脱下,色而不淫,只剩下束具之后他转过身,挺起自己的乳尖。乳尖上有一枚小巧的乳夹,上面正挂着束具的钥匙。
“请您宠幸奴。”许逸宇取下乳夹,尖尖的利齿扯得逸云乳尖一阵麻痒。解开束具之后,那在半弯金属片里藏着的小鸟露了出来,红红的。
“这个戴着不舒服了?”
“有一点,所以”像是说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逸云偏过头,不肯继续说,拉着男人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下身。许逸宇瞬间明白了,大概是小孩失禁的病没好全,这个束具让他不舒服了,尿在了束具上,甚至弄脏了干净白无垢。
“无妨。去榻上吧。”
逸云躺在榻上,分开修长白皙的双腿,自己抱成了字的形状。腿间的小鸟蜷缩着,阴毛上挂着一点残留的尿渍,原本是可笑的模样。但配合上逸云真挚的眼神和颤抖着的大腿,竟又是如此的勾人,诱人深入,拿人七寸的美色。
许逸宇抚摸着逸云的腿根,摸着滚烫的穴口。逸云那里用过药了,为了恢复初夜时的紧致,雌穴里涂了特制的药物,如今紧致而干渴,就像是从未被阳物捅穿过的处子一样。然而药物却让那处烫起来,等男人给他开苞的时候,会裹得鸡吧无比舒爽。被操的侍人则会因为青涩而疼痛,甚至有的人还会像初夜一般落红。
逸云给自己涂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等许逸宇操进去的时候发现就跟那处子一样紧致,但穴肉却比处子会伺候,裹得鸡吧十分安逸。逸云这处疼得掉了眼泪,求着恩客给他怜惜。许逸宇却是被药物勾上了头,掐着身下人细细的腰,只管横冲直撞。
不会放松的穴肉在大鸡吧一边又一边的调教下学会的放松,含着男人的阳物委屈求饶,却又在阳物拔出去时深情挽留。许逸宇一定要在开苞礼上操进子宫口,但是子宫紧紧的闭合着,一丝缝隙都没有。
“啪!”狠狠地抽着臀尖,“给我放松,把子宫口露出来。”
逸云呜咽着,却放松不了。阴道被擦得有些疼了,子宫口更是酸脏不堪。“求您了,下次吧,求您了”软声求着饶,却没有等来恩赐,男人用内裤堵了侍人的嘴,将人翻个面儿做跪趴的姿势。如此这般操得更是深,而侍人的屁股像是钉在了男人的阳物上,一刻也松不开嘴。等许逸宇操进子宫射进去后,小家伙已经晕了过去。
许逸宇给他喂了些水,逸云才幽幽转醒。恩客射在里面了之后,艺妓是要行跪拜大礼的。逸云从古礼之后,取了一方洁白的丝帕垫在自己的阴穴口上,蜜花吐了一些出来,夹杂着血丝。逸云跪着将丝帕递到男人面前,请男人证明他的贞洁。
许逸宇郑重地将丝帕放进了上衣口袋里。他在许家二楼的书房里给他的童养侍人开了苞,然后就随意处置了去,没有诺言也没有嫁礼。这一次虽然不是真的初夜,许逸宇却是在心里看重,郑重地将小孩儿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面前。
“宝贝,愿意嫁给哥哥吗?”
小孩儿痴痴地望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哥哥对他求婚了。
“愿意!我愿意嫁给哥哥!”逸云心里流转了几个弯儿,哥哥说的是嫁给他那就不是收用登记,而是要娶他做妻子的意思。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诚惶诚恐地以为只是要将他收用,而从礼下跪谢谢家主的恩赐。如今他已经学会了相信哥哥,最主要是相信自己有资格获得一份珍贵的爱情。
他们身份不同,这是基因决定了的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他曾经用肉身,有情意为自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