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对着他脸,就这么射了出来。
体液热烫,粘稠地自脸肤淌下,沾脏军服,安掬乐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好不容易拾力一瞧,青年狰狞龟物正对着他脸,距离近得看不清,又仿佛能透过那翕张小口,看见尿道颜色来。
杜言陌高潮刚褪,喘过了气,抬手抚上安掬乐清逸俊脸,他脸颊被属于自己的浊液用脏,一片含糊,他将之揩下,安掬乐勾了勾唇,眨着湿润双眼,竟将他指尖沾附液体悉数舔去。
他抹一点,安掬乐便添了一点,直到大半体液都喂进他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砸了砸舌。
真是……
他晓得安掬乐并不喜欢体液味道,纯粹因为那是他的,才甘心愿意。
以前杜言陌讲过别勉强,不料安掬乐抡拳搁肚子上道:“我肚里全是你们杜家的子子孙孙,下回惹毛我,我就把他们通通打掉!”
杜言陌:“……”好吧,你开心就好。
所以现在,他任他去。
安掬乐意犹未尽给他洗枪,方才都被操得虚脱了,现下恢复一点体力,又不知死活起来。“大人还要审我吗?”
杜言陌下腹一烫,当下把人自地上提了起来,翻过来拥在窗户上。“菊花先生,我说过的。”
“?”
他贴压上来,安掬乐胸腔遭受压迫,一时喘不过气,朦胧里透过纽约夜景,看见映在上头的青年嘴角扯开一抹弧度。“今晚,我不放过你。”
(下)
安掬乐对纽约并没存留多少美妙记忆,不过他挺喜欢这儿的秋天,天气宜人,不会太冷,适合睡觉——尽管在那一年里,他其实没怎享受到这项福利。
醒来的时候,天气很好。
床铺干软,厚度适中,细致布料擦过裸肤的触感尤其舒适,安掬乐舒服吟叹,可伴随清醒而来,身体的酸软疼痛实在不忍忽视,尤其内部隐约残留着被人开凿穿刺的火烫感,令他略感难捱。
有人牢牢箍紧他腰肢,他动了动,瞥头一看,青年抱着他睡得正深,还难得发出细微鼾声,显示疲惫程度。
安掬乐爬起来睇望,倒是稀奇了,说青年像狗,平时真像。他睡得一向很浅,警觉性高,但凡安掬乐醒来动身,都会跟着睁眼,这会却相当的沉,除呼吸外毫无其他动静,安掬乐好玩地戳他脸,也没反应。
“噗。”他笑了一声,挪开青年沉重手臂,爬下床铺。
“呜哇……”一室狼藉,除却床铺以外的地方,衣物四散,昨晚那件军服更是称职地履行了它的存在意义(?),直到安掬乐三度射精高潮前,都没能脱下它。
“咚”一声,安掬乐刚下床就腿软,做了个标准的失意体前屈。
简称orz……
声音很大,杜言陌就是遭睡神绑票也得有意识了。“呢……菊花先生?”他朦胧睁眼,看见安掬乐摆了一个很销魂的POSE,连忙掀被上前,很习惯地将人捞起,搁回床上。
“要上厕所?”他揉揉眼,问。
安掬乐点头。“嗯,还有刷牙跟洗脸。”
他睡前有被“清理”过,这最后一次在浴室里,能出来的都出来了,不过人类身体一向尽职,失去都会再回来,杜言陌搀着他进厕所,服务到家地给安掬乐扶唧唧,对准马桶。
安掬乐点点头。“不必了,我自己来。”
“乖。”杜言陌亲他耳朵,貌似没完全清醒,安掬乐都不知他到底真的装的:青年刚醒都会特别执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讲不听。
看人排泄究竟有何乐趣……安掬乐不懂,也不太想懂,习惯是魔鬼,这么多年下来居然麻木了,虽然若能给他洗,他依然偏好自己来。
解决完生理需求,杜言陌把牙刷毛递到他嘴边。“来。”
“……”安掬乐抬眸瞥他,应该还没醒……罢罢罢。“啊~”
杜言陌给他刷牙又洗脸,过程里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安掬乐心说好啦随你了,就连最后回床上都是被抱着过去。
青年贲起机理手感相当好,安掬乐手虽然疼,仍愉悦地摸了好几把。
他乳头肿痛,前一晚捏玩得狠了,骤然他似想到什么问:“想不想给我穿个乳环?”
“噗!”杜言陌自认在性爱方面除了喜欢把人折腾得动不了,全靠自己帮忙搭手之外,应无其他特殊嗜好……昨晚是突发奇想,刚好背包里有救难绳,并非真心迷上SM。
不知恋人哪来的疯狂念想,他雷完镇定安抚。“你怕疼。”
安掬乐呶呶嘴,无法否定,是人都怕疼,何况他挨过,比常人更怕,即便爱美也没穿耳洞,戴的完全是夹式或磁式。
“别乱来。”杜言陌怕他冲动去弄,出言提醒,他握住他左腕,亲吻上头疤痕——历经岁月,那痕迹越发浅淡,不细瞧有时还瞧不出,安掬乐自己都常顽疾它存在,杜言陌却会翻来覆去地看,一副比他还痛的样子。
他不是计较安掬乐曾为其他男人割腕,而是在意他受过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