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时煜偶然的一句性奴,好像真的激起了郑煊心中的什么东西,后来时煜艹他的时候,郑煊兴奋地要死,一直说要给时煜当性奴,随时煜艹任时煜玩,还说以后自己在家里,都没有穿衣服的资格,只要进了家门,就要服侍时煜。
话里淫靡不堪的场景,让时煜听了都不禁脸红。
偏偏郑煊好像是真心实意的期待当性奴一样,从那天开始,时煜放学回家进门,就能看见郑煊浑身赤裸的跪在玄关那里,仰望时煜,情真意切的说:“主人好,欢迎回家。”
时煜不自在极了,可郑煊却像是一切理所应当的样子,弯下腰服侍时煜脱鞋,脱袜子,用热毛巾给时煜擦脚,然后把时煜的脚放进松软舒适的室内拖鞋中。郑煊的阴茎明明都硬的滴水了,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郑煊毕竟是做总裁的人,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在家里等着时煜回来,有时候工作回来晚了,他就会跪在时煜身边请罪,请求时煜惩罚他。
时煜也是适应力惊人,从一开始的满心不自在,到现在的见怪不怪,甚至还会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郑煊不再像以前一样,强势又粘人。现在的他,好像一切都是为时煜服务一样,连性欲都是,只有在他忍不住的时候,才会请求时煜,也不是要时煜艹他,只是请时煜允许他自慰,而且他还会在时煜面前,自慰给时煜看。
时煜想的时候,可以尽情的艹他,时煜不想的时候,他就跪在角落里仰望时煜,或者去做他自己的公务。
而且郑煊表现地一天天的安心起来,睡得好了,不会再半夜惊醒,惶然的去找时煜,也吃得下饭去了,脸颊上总算见了些肉。
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救赎一样。
时煜明显的感觉郑煊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他有些不解,哪有人自己把自己作践成了奴隶,反而看起来更开心了?而且不止是在做爱上,在生活里,郑煊明显都把自己摆在比时煜矮得多的位子上,全心全意的仰望时煜一样,让时煜多少感觉有些奇妙。
这等于背负了另一个人的仰望。
但郑煊确实找到了自己的救赎。他不再奢求去做时煜的恋人,不奢求去做时煜的唯一,就当个性奴就好,郑煊想,不要给时煜压力,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时煜。时煜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哪怕到后来厌了他,只要他不犯错,也不会轻易的扔下他的。
他不去当时煜的恋人,就不会分手,也不会必须要离开时煜。他只当性奴,哪怕时煜有了新人,不喜欢他了,他总还能见到时煜,幸运的话,说不定以后还能得到几次服侍时煜的机会。
这总比再也见不到时煜要好。要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发展下去,总有一天,时煜会抛下他飞回自己的人生中去的,现在再怎样,时煜的责任心也不会让他抛下一个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奴隶,就这样就够了。
郑煊在挣扎里总算找到了他和时煜未来的道路,他不奢求情意相通,只求陪伴到天长地久。
那天周末,时煜做完了作业,郑煊期期艾艾的问时煜,要不要去郑氏的公司大楼里看看,也是时间巧,郑氏最近在忙一个项目,不少部门加班。
时煜本来没打算去郑氏,在他从小到大的观念里,郑氏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尽管到了一些聚会上,旁边的人都捧他是郑氏少董,俨然一副郑氏接班人的样子,但从本心来讲,他从来没有打算从郑煊手里夺过或者继承郑氏。
可那天提起这个的时候,郑煊的表情太过小心翼翼,那段日子正好时煜在忙着复习期中考试,无暇顾及郑煊,郑煊已经旱了一段日子了,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求着时煜艹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时煜,把时煜当成他的神一样捧着,时煜被他看得心软,点头答应了他去郑氏看看的请求。
时煜明显感觉到郑煊在他面前弱势了不少。以前他还总觉得郑煊看上他,是饥渴难耐以至于对小他很多岁的外甥出手,总觉得郑煊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郑氏总裁,他和郑煊之间,不过是在床上一点亲近的关系而已。现在时煜却多多少少感觉到,郑煊对他,说不定真有点难以言说的情意。
他忙起来的时候,无暇顾及郑煊,郑煊也没有像年轻时候一样,出去找别人满足自己,只是默默地守着他,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着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感。
就像张子衿一样。
说起张子衿,时煜多少有些头痛。他撞破了张子衿在他座位上的自慰,让张子衿惊慌失措,向他保证再也不会做那些,张子衿倒是也做到了。
可是他到底窥破了张子衿对他的情感,留心起来,发现张子衿简直处处是破绽。他会偷偷地看他;会定着神地想些什么,然后勃起;和他说话的时候,会突然脸红。
更多的时候,他会用一种绝望至极的眼光悄悄看他,然后泪水就会从他的眼睛里滑出来,让他的睫毛变得湿漉漉的。时煜知道他哭是为了自己,却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惹了这个小哭包流眼泪,只好尴尬地装没看见,心底有种莫名地愧疚。
尽管张子衿不再做什么自慰之类的事情,可是他对时煜的感情掩饰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