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他一个人呆在医院里,怀孕让他难受,吃不下东西,也谁不太好。他给陆远程发微信,试探性地卖惨,陆远程回都没有回,只有还能刷的卡,证明陆远程还没想让他死。
他只能一个人解决,一个人去医院的食堂,痛苦地将饭菜咽下,一个人给自己洗衣服,一个人慢慢地憔悴下来。
阮凉觉得自己以后,大概还要一个人九死一生地抽羊水,做孩子的检测,要是不是陆远程的,还要一个人想办法把他流掉,国家为了保障生育率,不允许打胎,他只能自己想办法,还要保证自己也不被搞死了。
上天保佑,阮凉想,求求你们了,请一定要是陆远程的,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但是在阮凉出院那天,陆远程还是来接他了。
阮凉从心底里觉得高兴,他以为他要一个人打车回家呢。
陆远程虽然晾着阮凉,但是他这两天干了什么,是什么样子,陆远程心里都一清二楚。陆远程看着阮凉消瘦的脸,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但是这还都没有完。陆远程在心里告诉自己,还没有完,我会让他真的感觉到后悔的滋味。
阮凉慢吞吞地走到医院大门外,陆远程正在那里等着他。他看到阮凉,不耐烦地走到车子旁边,开门,上车。
阮凉赶紧跟上,他想要打开副驾驶的门,却一下子听到了门锁上的声音。他鼻子一酸,眼里聚起一把泪,陆远程不耐烦地指指后面,他不得不走到后面的车门旁,陆远程才打开车门,让他上了车。
阮凉慢吞吞地坐到后座上,他从后视镜里看着陆远程发动汽车,说,“远程你能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他一把捂住自己的脸,眼泪立即全部涌到了他白嫩的手上。
陆远程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心里头也酸了,然而陆远程也只觉得可笑,他的心肠一点也没有因为身后的那个而变软。
“你哭什么呢?”陆远程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你怕我跟你离婚吗?那你不用哭,我不会跟你离婚,我分得清利弊。”
阮凉放下了捂住自己脸庞的手。他的脸已经全部哭湿了,他因为陆远程的承诺稍稍放下了心,但是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人大概都是如此,阮凉想。爱的人不在时,看起来比谁都坚强,爱的人一旦在身边,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都立刻哭给他看。即使这些委屈,都是对方给予的,仿佛只要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哭一哭,所有的伤心就都消失了,一切都可以原谅。
车子开进了他们家里的车库,阮凉下了车,亦步亦趋地跟在陆远程身后,陆远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但走的还不算快,恰好能让阮凉跟上。
陆远程输了指纹和密码,开了大门,穿好拖鞋进屋,说,“把门关好。”
阮凉把大门关好,看到陆远程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就走到他身边,也不敢坐,怯怯地看着他。
陆远程依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阮凉没有犹豫,他早就知道会面临什么。他温顺地跪下,低着头,双手背后——这是标准的性奴的跪法。
“过来,凑近一点。”陆远程转头,看着阮凉的法顶,“把脸伸过来。”
阮凉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努力的凑近陆远程,抬起头,只是眼睛依然是下垂的。
陆远程伸手,摸了摸阮凉的下巴,然后一个用力,一个嘴巴子扇过去。]
阮凉被扇的一个踉跄,白皙的脸上渐渐引出一个明显的手印。用出力气打时,很难受得住。
?
“过来。”陆远程冷冰冰地说,“还没完呢。”
阮凉努力地克服自己地恐惧,继续恭敬地跪好。陆远程立即左右开弓,扇了阮凉十下,接着一脚踹了阮凉的胸口,将他踹的扑到地上。这时阮凉的脑袋已经被扇的迷迷糊糊的,嘴角也流了血,陆远程靠在沙发上,残忍地说,“起来,跪好,自己扇五十下,扇了多少自己数着,用点儿力气。”
阮凉努力地乖乖站好,喘了口气,开始扇自己的脸。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后悔自己的过去,后悔自己以前做过的事。现在的,应该只是一个开始,陆远程比他想象中的狠。
陆远程挺着阮凉扇自己的啪啪声,以及报数声,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他依然不看阮凉,仿佛看一眼都闲脏,但一直听着阮凉报数。
阮凉扇完了,感觉整个脸蛋都麻木了。他连眼泪都不敢擦,乖乖地双手背后,接着跪好。陆远程漫不经心地走到他面前,说,“衣服脱了。”
阮凉赶紧将全身的衣服脱掉,恭恭敬敬地叠好,放在一边。他的肚子已经将近四个月了,能够看到轻微的突起。陆远程拿出一个假阳具,扔到阮凉身前,说,“戴好。”
阮凉已经好久没有过性事,现在小穴又干涩又紧。他努力地他唾液吐到手指上,不断地给自己的肉穴扩张。还好因为裸着身子在陆远程面前带假鸡巴的羞耻感,阮凉的小穴很快就湿了。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