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易水不想给易寒摸也没了法子,只得憋闷地掀起衣摆,露出满是红痕的腿根。
易寒蹙眉低头,凑过去心疼地叹了口气:“肿成这样了?”
“相公每次都插太多次了”易水委委屈屈地附和,“疼呢。”
易寒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亲了几口。
"不摸了?"他抱着侥幸心里要起身,结果被兄长直接捞回来按在案几上,连腿都没来得及并拢就被按住了的花瓣。
易水的腰瞬间软下来,呻吟着摆动起腰,片刻温凉的触感从下身弥漫起来,他困惑地回头望去,原来易寒在帮他擦药。于是易水又满足起来,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喘息,直到兄长贴到他耳根说了一句话。
“什什么!”易水吓得直接跳起来,顾不上穿裤子,撅着屁股拱到易寒怀里,眼巴巴地望着兄长。
“是真的。”易寒好笑地揉易水柔软的臀瓣,“为兄没骗你。”
“是男人啊”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光着屁股坐在地上犯迷糊,某一瞬间又跳起来,“是男人就更不行了,兄长只能喜欢我!”言罢自觉失言,心虚地跪坐在地上,偷偷摸摸地往小垫子上蹭,“兄长,你只喜欢我吧?”
易寒轻轻点头:“为兄说多少次你才会安心?”
“我害怕嘛”易水不服气地嘀咕,“谁叫兄长还娶了旁人?”
他本是气话,却不料易寒当了真,当即将易水拥在怀里,颤声道:“是为兄对不住你。”
“没没有的!”他慌了神,紧紧抱着兄长的肩呢喃,“我是一时气话,没有怪兄长的意思。”话音刚落屁股就被拧了一下。
易水皱皱眉,试探地改口:“真的不怪。”
然而易寒还是扭他的臀肉。
易水忽然福至心灵:“不怪相公!”他说完亲了亲兄长的面颊,“相公最好了。”
果然这次易寒满意了,一动不动地抱着他。易水不敢乱动,也是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状况的缘故。兄长告诉他拓拔凌是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名副其实的皇子,这事外人都不知晓。
可若是男人,木兮岂不是
“呀!”易水忍不住叫起来,“原来那天木兮说捅起来极痛的是他。”
易寒万万没想到易水会想到这一茬,哭笑不得地打他的屁股:“你们成天都在说些什么?”
易水却坐不住了,挣开兄长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屋外跑,跑了两步又捂着屁股蹿回来找裤子。易寒看得直发笑,亲手帮易水把衣摆都理顺了,然后由着他心急火燎地去找拓拔凌。
说来也是逼不得已,北疆国势衰亡,为了稳定朝局,拓拔凌装作公主出嫁,嫁的正是前太子“朱铭”。易水想这些事的时候已经跑过了前院,他从不知拓拔凌住在哪儿,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了许久,才想起来问下人。
原来拓拔凌住在别院,与他们兄弟俩住得寝殿相距甚远。
易水哒哒哒地跑了一身汗,冲进别院的门刚巧看见拓拔凌倚在园中的凉亭下吃葡萄。这皇子本身就是极好看的人,披散着头发时亦男亦女,且薄唇沾了薄薄的果汁,他想难怪木兮会喜欢。
“你来做什么?”拓拔凌闻声抬头,皱眉放下手里的书卷。
易水挠了挠脸,硬着头皮跑过去,拽着小垫子坐在凉亭另一侧,望着拓拔凌眨眼睛。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清澈,看得拓拔凌无奈起来,干脆把葡萄推到易水面前。
“吃吗?”
易水来者不拒:“吃呢。”说完当真伸手一颗一颗地嚼。
拓拔凌盯着他瞧了片刻,噗嗤一声笑出来:“有意思。”
他也跟着笑:“你也有意思。”
“哦?”拓拔凌搁下书卷,挑眉道,“我如何有意思?”
易水却不答,晃着腿反问:“你和木兮怎么认识的?”
拓拔凌见他眼里有光,不觉好笑:“两个男子在一起在你看来很正常?”
“我和相公”易水涨红了脸,羞涩地改口,“我和大皇子也是男子啊。”
“也是。”拓拔凌似乎笑了笑,但等他抬头时,笑意已经散去了,“可我们不一样,木家在你们的朝堂上世代为官,而我”北疆的皇子声音很冷,“我肩上担着整个国家的安危。”
易水嘴里含着葡萄,被拓拔凌吓得噎住了:“但是但是木兮喜欢你呢。”
“你如何知道的?”拓拔凌讥讽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易家的小公子,这世间的情情爱爱不是心动了就能在一起的。”
“我晓得”
“你不晓得!”拓拔凌忽而把书卷砸在他面前,“我见过很多忠肝义胆在权利面前丧失本心,变得阴狠狡诈,蛇蝎心肠。”
“我亦见过太多明争暗斗,兄弟阋墙。”
“你明不明白九五之尊之位对皇子有多大的诱惑力?”
“你知不知道他如今有多爱你,往后就会多爱这份权利。”
空荡荡的花园里落英缤纷,易水傻傻地捏着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