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也不管儿子是否同意,在第二个星期天,依然开车去见他,虽然孙文东没有表现出热情,但对他的求欢却没有拒绝。
儿子不能与自己住一起,退而求其次这样也不错。孙哲对此还算满意,之后每个星期天都来找他,但很聪明的没有去多问。
两人的关系这样持续了半年,到最后孙哲都忘记了他在乎的问题。中秋那天,孙哲亲手制作了一盒月饼还有一些糕点带上开车去了邻市。
今天并不是星期天,但他觉得这样的节日儿子当然应该和自己一起过。孙文东打开门,看见是他,表情有些惊讶,蹙了蹙眉,“你要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孙哲正要回答,就听见后面传来道女声:“文东,谁来了啊?”一个年轻女孩好奇的出现,并抱住了孙文东的腰,上下打量着孙哲。
“我父亲。”孙文东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女孩的表情一变,笑容有些拘束,“原来是伯父,快进来啊。”
孙哲的心一下变得冰凉,魂不守舍的进了屋,被女孩热情的招待,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注意听,只是心烦意乱的放下礼盒就起身要走。
孙文东没有开口挽留,只是看着他的眼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孙哲没去多想,只是难过的落荒而逃,儿子既与自己纠缠,怎么还能与女子交往呢,可他又没资格去质问女子,只能这样狼狈的离开。
这夜,他喝了一整晚的酒。
那之后,孙哲几个月都没有给孙文东打过电话,也没去找过他,而孙文东,也没有给过他一通电话,就仿佛将他遗忘了。
这让他意识到,儿子根本不在乎他。
又过了两个月,两父子依然没有联系过。孙哲被思念熬得发疯,却奇异的没有去主动联系他,这种自我的折磨反而让他感到痛快。
除夕那天,他依然是一个人过,本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孙文东回来了。孙文东进了屋,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开了灯才看见孙哲正窝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爸,醒醒。”孙文东摇了摇他。
孙哲睁开眼,看见是孙文东,还有些不敢相信,盯着他好一会儿,眼眶突然湿润了,心中一股酸苦的滋味涌上,他死死抱住儿子的腰,“小东,我好想你爸爸太想你了我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既然想,怎么不去找我?”孙文东的声音冰冷,隐隐带着丝怒气,一把揪住他,怒道,“别整天这么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孙哲看着朝思暮想的儿子,蠕动着嘴唇想说话,想说的太多,却半天说不出口,只是看着他。孙文东低咒了声,双手开始撕扯他的睡袍,滑开的衣服露出里面结实的雄性肉体,那凹凸起伏的肌肉线条,富有光泽的小麦色肌肤,无一不充满雄性的诱惑。
“这么久我没有回来,有没有人干过你后面?”孙文东只是看着父亲的肉体,呼吸就变得粗重,他用力分开孙哲的双腿,一手抓住他的要害,一只手抚摸着他紧闭的菊门,手指顶开软绵紧窒的肉穴往里钻,在里面抠弄,一边逼问着他。
“我我没有”孙哲颤着声,不住的喘着气,老二被儿子的手抓住,他立刻就兴奋了,半年没有被人碰过,骚穴早已饥渴难耐,被儿子的手指一碰就起了反应。
“我不信。你这么骚,没人干你你忍得住?没人干你你忍得住不去找我?”孙文东的手掌套住他的肉棍,手指则在他的肉穴里搅动,听着他的浅浅呻吟,只觉下身的老二正在迅速膨胀变大。
“没,没有”孙哲拼命摇头,双手抱住儿子的头,身体的欲火早被他点了起来,他难受的紧贴着儿子在他身上蹭,眼角因为欲望而微微发红,喷出的热气吐在孙文东唇边,“小东小东快插进去”
骚穴里空虚难受,如今被他手指一搅,更觉饥渴。
“年后我会离开这里。”孙文东盯着他充满情欲的脸,手上加快了捋动,孙哲在快感下起伏,涨硬的阴茎被儿子捋了几下,就控制不住的射了。
“我跟她分手了,拜你所赐。”孙文东的声音依然平静,插在他骚穴的手指却加快了抽插,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出手在那红红的肉洞里,翻出一大股的淫水。
“以后我会离开这里,去市,而且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你好好珍惜这几天吧。”孙文东说完,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解开皮带,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阴茎掏出,自己的东西对他同样的渴望,那颗饱满如鸡蛋的龟头送到了穴口处,一点点往里挤入。
“啊啊小小东”孙哲正被他的话惊住,儿子的鸡巴一挤进来,他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屁眼一缩一缩的夹着他的龟头。
孙文东额上浸出了汗珠,龟头被那软绵的肉洞包住,并且不停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夹住他的东西,吸得他十分舒爽,就是这种致命的快感,让他变得不正常了。
他与第二个女友往往了近一年,可做爱的次数十个指头数不完,每次都似是厉行公事般的敷衍,过程也是索然无味,明明他很喜欢那个女孩,可在床上却觉得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