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昌老婆最近几天有点疑神疑鬼,因为这几天富昌突然在家里勤快了起来,本来都是大爷一样一回家就拍桌子叫嚷要吃饭,还要嫌菜咸了淡了嫌东嫌西,这几天突然乖得像只家雀音同巧儿,更令她疑惑的是,有几次给富昌洗裤裆,裤裆上尽是些粘腻腥骚的东西,弄得富昌老婆十分恼火——要知道,她跟富昌十月半个月也不见得能来上一回!
富昌老婆心里愤愤不知道哪个贱婊子把男人给掏干了,连点汁也不给她留!被她知道她要把那贱货碎尸万段!
这天富昌照例出门送信。富昌老婆偷偷跟在他后面。只见富昌挎着邮包,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信件之类,在街道各处分派,忙个不停,富昌老婆蹲在一旁,心里微微有点内疚。富昌忙活了一个早上,很快信就分完了,富昌老婆寻思也该做饭了,打算回家,谁知富昌并不打算回家吃午饭的样子,而是朝城外走去。
富昌老婆心里“咯噔一下”,悄悄跟在富昌后面,走到城外不远一个小树林。
只见富昌在草堆里踅摸半天,像是在等什么人,富昌老婆在心里骂这王八羔子等哪个婊子的时候,山道上远远来了个人影,走近一看竟是个后生,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国字脸,生得挺壮实,向富昌去,聊起来。
富昌老婆微微松了口气,心里愧疚起来,责怪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正要出去打个招呼,一抬头却见那两人说着说着搂上了,然后亲起嘴来,富昌手还很不规矩地搭在后生屁股上摸来摸去,那汉子的褂子让富昌猴急地解了下来,挂在胸口,露出胸口两块腱子肉,富昌便去摸那两块腱子肉,还用手去揪那汉子的奶头。而那汉子死死扣着富昌的脑袋不放,跟他亲嘴,好像要把富昌的魂魄吸出来似的,亲得富昌直喘气:“嗯嗯你这强人小土匪不要命的”
富昌老婆看得两眼冒火了:好你个狗的!老娘在家又是种地又是做家事,给你生儿育女累死累活做牛做马,你个狗的玩意儿竟敢给我在这里搞男人!她气血上涌,一下从草丛中冲出来,就把小土匪的头发薅住了,“骚腚眼子!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搞我男人!我跟你拼了!”说完就把小土匪头发生生揪下一大把,疼得小土匪呲牙咧嘴。
富昌心疼得拦住自己婆娘:“你不要这个样子嘛!你看你老娘们这个波妇的样儿!”
富昌老婆见她男人帮野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天杀的陈世美啊!狗的陈世美啊!你光天化日帮这个贱货要我的命啊!雷怎么不打死你们两个狗男男——”说到“贱货”时她伸出长长的手指抓破了小土匪的脸,两道长长的血口子。
小土匪见到她第一刻起,就被她的凶悍震得一句话说不出,只吓得连连后退——富昌老婆让他想起了远在老家的娘,他娘以前就是这么捂小鸡子一样把他捂大,吵架也是连哭连嚎,不由得走了神,冷不妨被一爪抓在脸上,破相了小半张脸。
富昌更心疼了,好好的长相挺周正一个后生,就被他老婆一爪抓破了,忍不住用手去拦,大声呵斥:“做啥呢你个死老娘们!人脸都让你抓破了!”
富昌老婆见她男人竟敢骂她,冲上去一头把富昌顶倒在地,接着骑在他身上边哭嚎边撕打:“有本事你要了我的命——”
富昌屁股着地,这几天过度使用的地方撞了一下,疼得脸都青了,却还要强作没事,他老婆扑上来撕打,怎么招架地住——脸上也被挠得开了花,小土匪想上前去拉,富昌连忙对他使眼色示意他先走,小土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怕了富昌老婆,走为上计。
小土匪走远了,富昌老婆把自己男人打了个五颜六色才气消,然后才发现让那小贱货走脱了,富昌老婆又拉着男人闹了一场,直到富昌对天发誓“再跟那野男人来往,就让雷劈了,摔倒让锄头捅了屁眼”等语才罢休。
从此后,富昌老婆时刻严密监视富昌一举一动:时不时去山道上蹲守,并且每隔三天就强行征收一次富昌的“公粮”——富昌被他老婆的高压统治弄得苦不堪言,有时候征粮征得过于频繁,富昌贫得交不出来她就自己伸手去撸出来。有时候实在交不出把富昌弄急了,骂:“你这骚娘儿们有完没完?!”她翻身坐起大吵大嚷:“我骚?!谁骚?!我骚我咋不出去找野男人?!你裤裆里这点骚不落我身上你想落那小贱货身上?!”羞得富昌急忙捂老婆的嘴,怕左邻右舍听见。等老婆终于睡着,富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小土匪小卵蛋子的模样,小土匪高潮时在他耳边如牛喘的粗气,小土匪满是老茧的手摸过他的大腿内侧,小土匪长长的舌头舔在他胸口想到这里,富昌感觉下面微微抬头——刚刚他老婆连捏带揉也没能让位实诚的兄弟立正站好,现在却实在地遵从着富昌的内心
富昌仰面躺着不敢再动,生怕翻身把老婆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