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昌觉得自己仿佛吸了有一万年那么久,两腮都开始发酸,然而嘴里的小小土匪一点要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富昌实在是累了,就卸下喘口气,刚喘完上气还没接上下气,一抬头却见一双瞪红了的眼,稚气未脱,两眼还有点青少年的吊梢样子,很是不满的样子,而本来围在富昌身边的人不知何时都已散去,只剩下他和这个小土匪两人窝在草垛一角。
于是富昌胆子大了起来,气鼓鼓地指着自己的嘴说:“你爽了!我腮帮子都吸疼了!”四脚朝天躺倒在草垛上,就是撂挑子不干。
小土匪裤子还卡在屁股蛋子上,一根鸡巴竖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眼前这头倔驴却再也不肯卖力气了,气得他直掐这人的瘪屁股蛋子,谁知这人一身皮肉虽然精瘦黑黄,却滑不溜秋泥鳅怪一样,尤其是屁股上。
小土匪急了,一脚踢开眼前碍事的一堆草,把人翻过来提枪就要强上,刚把龟头挤进去把屁眼强行撑开就听见杀猪般的叫声,小土匪赶紧抽出来一看——没有血,那人的屁眼红红的因为刚刚被撑一点,也没有流血。
“小球巴子你行不行啊!”边上土匪们见状哄笑,“小球巴子这么瘦一个屁股你都搞不定!”“屁眼儿会不会cao?不会cao我教你!”“小球巴子让踢下炕了”
被称为“小球巴子”的小土匪被众人及富昌的态度一激,直接捏着那粗壮的孽根捅到了底,那一下富昌嚎得嗓子都哑了,嚎的时候小土匪明显顿了一下。
富昌只觉得后面那个屁眼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一根铁棒子似的东西在后面进进出出,屁眼被cao开,他直觉后面流血了,眼泪鼻涕齐下,抽抽噎噎的。
身后的人明显楞了一下,接着富昌感到体内的东西抽出去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土匪正捏着自己的东西套弄,弄得差不多了就捏住富昌的脸,把那些脏东西一道道射在他脸上,和着富昌的眼泪鼻涕一起下来。
这里陆续其他土匪们也完事了,发泄完了兽欲,剩下场院里的汉子们趴在草垛上揉着腰“哎呦——哎呦——”。接着土匪们洗劫了家家户户的盐缸和药罐子,退守山里,留下一点山货作为交换,当然总体来说村民还是有损失的,损失最惨重的是七叔公,因为他家家财最丰厚,因此各种药材最多并且身上的白浊液体也最多,其次是村会计,他除了满屁股的液体之外还因为管着些“公款”,公款中药材的部分被土匪给掏走一些,甚至连金银花胖大海这种都被掏走了,恐怕只能自认倒霉自掏腰包填上这个窟窿。
损失最少居然是富昌,因为最后富昌只跟那小土匪一人弄了,看那小土匪笨手笨脚的样子,恐怕是富昌给人家开了苞,小土匪走的时候留下一支细细的人参,说是山里挖的让富昌好好补补元气,下次别一弄就王八一样翻盖,富昌抓着参狠狠啐了他一口。
村民们过了好一阵心惊胆战的日子,成年男性甚至不敢白天走山道,需要几个妇孺结伴而行,有丈夫的妇女们也常常做噩梦,梦见自己丈夫被山贼抓去了,回来一年都上不了炕大概一个月后村里才恢复正常,而富昌这位穿梭往来于城市和乡村之间的邮差,终于又返工了。
这天富昌正骑着公家提供的自行车在路上疾驰,突然间草丛中窜出来个黑影,吓得富昌急忙刹车,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的小土匪,一个人劫了山道,见是他一个人,富昌也不怕了,乜着眼睛问小土匪:“嫩叫啥?”
小土匪突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肯说:“乱乱#&@<$%”
富昌冷笑一声,手往后探到卡在他屁股里,只剩根部露在外面的小土匪的鸡巴上,劫持了那个圆圆的蛋,厉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好你个淫虫!说!叫啥名!”
“乱乱#%&@$”小土匪急得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把富昌按在草丛里,提枪就要上。
“啥?叫卵蛋子?!”富昌故意用两手作个听状,“你嗯说你嗯叫个啥不好?嗯非叫叫卵蛋子!行!以后就叫你小卵蛋子!”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小土匪急了,却说不出话,只好一只手捏着富昌的奶头一只手掰着他的屁股牢牢摁着他,在后面卖力狠cao。“啪啪啪啪——”富昌被干得哼哼唧唧没法说一句完整的话。小土匪故意时快时慢,还一下子抽出来,抵着富昌的穴口,也不插进去,就这么干抵着,一下一下磨着他的穴口,磨得富昌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开口催他:“你个小卵蛋子到底会不会cao啊!”
小土匪啥也不说,只是一味按着富昌狠cao,另一只手抓着富昌的鸡巴搓揉,cao得富昌趴在草丛中,口水流下来都不知道。
小土匪仿佛不知疲倦般按着cao,cao到后来富昌已经射了两次,再硬不起来了,小土匪还按着他,富昌不耐烦地夹得他的鸡巴起来,“噢”小土匪爽得直叫。富昌一巴掌拍在他鸡巴上,企图把这孽障拍下去——不知糟蹋了多少好汉!最好拍扁了从此再也,起不来!富昌恶毒地想,忽而又后悔,因为想到那大鸡巴的滋味。正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体内的大鸡巴又涨大了一圈硬了几分,突突跳动着,富昌忍不住缩了缩屁眼,“噢——”湿乎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