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榴记得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把那位军爷请走的了。她仍是刚才的姿势,跪坐在椅子前,胸前衣物凌乱,红缨的印子还很明显。回味双乳间夹的那根硕物,茎体盘虬的经脉模样更显凶狠,那东西每回快顶到下巴时,她都很想伸舌去舔一舔,到底是怕吓坏了这老实人。
她早已是腰身酸软,下身湿得一片泥泞。撑着椅子缓缓起身,再将薄纱下摆掀起,里衣之下竟是一丝不挂,泛红而肿胀的阴阜上,毛发早已被除净。
苏榴有些羞赧往下身瞧了一眼,手指伸下去拨弄发痒的耻处。艳红的花核从窄缝中露出头,泛着晶莹水光,简直要沿着那处滴下水。她一手抓着衣摆布料,两腿夹着椅子扶手开始磨蹭,冰凉的木质扶手激得阴蒂一阵轻颤,越是有疼痛的快感,她越想得到更多。
“啊嗯还想要”扭动着臀部把娇花往坚硬的地方撞去,花唇也紧紧抵在木头上,敏感的花穴口被摩擦得爽利。
快感涌上她的小腹,感觉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流出来,苏榴不自觉夹紧双腿,两片花瓣被这么挤压,贴上扶手吸吮着,那硬物挺进了花穴些许,却无法进入更多,更是叫人无法忍耐。
“哼哼”细长的手指挤进阴阜与扶手紧紧相贴的地方,正欲勾起指节自己抚慰,却听见医馆的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
苏榴本是吓得不轻,却强撑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待看清来人的脸后,才是松了口气,毫不遮掩地给他看自己把手指顶进肉穴自己玩弄的样子,眯着眼睛还朝那边勾唇一笑。
“师兄呀。”
这师兄名唤孙和歌,长相清雅而身形修长,许是因此才风流人间,不沾片叶,和早些那位军爷完全是不同的类型。他和苏榴算是一同青梅竹马长大,师兄自然是知道师妹隐秘的这一面。
当孙和歌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师妹将里衣高高撩起,盘于腰上,撅着臀部让花穴抵在椅子上玩弄自己。阴阜已经被磨蹭得透出肉粉色,她的玉指半遮半掩挡在那处,分明是不满足于死物的抚慰。随着她耸动的姿势,胸前乳肉也从衣襟露出些许,跟着一颤一颤,室内全是腥甜的气息。
他故作正经去逗苏榴。“不是早同你说了,不许不穿裤子来医馆。师妹当不当罚?”
“哼”苏榴自觉理亏,气不过一般瞪了师兄一眼。随后撤出才放入一个指节的手指,勾带出花穴吐出的淫水,一丝丝落在扶手上。她这声不满,却也像是充满欲望的叹息。
“那师兄说说,要怎么罚我?”她转身从椅子上离开,衣摆还系在腰身,似是无意又撩开了一些衣襟。除去下身还在淌水的小穴,她丰腴双乳上涨红的奶头都全无保留展现在师兄面前,一副仍沉醉于欲望的模样。
“我看师妹这白嫩的皮肤,多几道红痕会更好看些。”孙和歌缓步走近师妹,手掌轻抚上她裸露的臀侧。“不过我看这底下湿得很,还是先找些东西把小口堵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