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师妹下面湿得很,还是先找些东西把小口堵上才好。”
听师兄面色自若讲着这些淫语,手掌还在臀侧揉捏,苏榴觉得身体深处也开始躁动起来,轻咬下唇看他要如何动作。
孙和歌取下苏榴腰侧的腰封与衣带——反正那也是师妹不需要的东西了,他的师妹,现下把下身的衣摆尽数撩起,双腿之间毫无遮掩展现在他面前。他把衣带拧成一股细绳,在苏榴的腰上系了一圈,以一个结固定,再引着细绳挤进臀缝里,从腿间越到前方。
“师兄”衣带的布料固然轻柔,可如今被扭成细长的一条,另一端还攥在师兄手中,布料蹭刮过柔嫩花唇,叫苏榴不免下身轻颤。
那细绳勒在臀缝里的触感无法忽视,它又穿过两瓣肉唇之间,随着师兄拉扯的动作一点一点陷进花穴里。这布条比椅子扶手纤细而灵活多了,在苏榴的腿间扯动,磨得穴口发痒,湿润艳红的花唇贴着布料,分明是无意,却像是要把它往穴中吞吃。“噫师兄慢一点”
苏榴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手撑在眼前人的胸膛,脑中发热无暇思考。
孙和歌换了个方向,将布条往上提起来,刻意往敏感花核摩擦。在方才的抚慰中,藏在唇瓣中的小巧肉芽早就冒出了头,沾湿晶莹水色。它哪里经得起这样粗鲁的玩弄,细绳擦过花核来回滑动的时候,苏榴只觉下腹阵阵快感,大腿内侧发抖,几乎是站不稳。穴中嫩肉受了刺激,缓缓淌出写清液,浸湿正正好遮盖着花穴约只有两只宽的布料。
液体从体内流出的感觉让苏榴一阵颤栗,不成音调的呻吟同喘息一同发出。“呜”
那条在她腿间游动的绳子,狠狠擦过她最淫靡的部位,甚至连菊穴口都隐隐有了反应。可是却又如隔靴搔痒,抚慰了穴口的嫩肉,里头却也渴得很。
“下回还听不听师兄的话?”孙和歌手上拉扯的速度加快,每回刺激到师妹的花蒂时,她下意识收拢腿根,却是让细绳勒出肥嫩阴阜的形状,泛着水光的软肉微微发粉,没有余下一根毛发,看着颇是叫人心驰神往。
“呜,嗯苏榴当然是最乖的了。”肉穴被一根细绳磨得爽利,苏榴扭动臀部,倾身去迎合师兄的动作。话音未落,臀上便落了两掌。一时间,苏榴分不清臀侧火辣辣的触感和房中回荡的清脆声响,哪一个更为羞耻。
臀肉上再挨了一掌,苏榴一时没站稳,整个人贴上师兄手中的布条,花核碾磨其上,被已经湿透的布料刮过。她再难以抑制,一大股清液从肉穴溢出,喷溅在师兄的衣摆上。“嗯啊”
孙和歌适时放开手,她便颤抖着慢慢趴坐在地上。肉唇贴上冰凉的地面,不自觉又激得甬道流出几缕淫水。水渍在苏榴的腿间散开,像被cao得爽到失禁了一般。
苏榴沉浸在余韵中片刻,这才回过神来,眼角被水汽氲得发红,抬眼去看她的师兄。
“这就被玩到尿了,小师妹?”孙和歌站在她身旁,也不掩饰裤裆中支起的高高帐篷。
苏榴现下倒是有些意识模糊了,她露出平日不常见的媚笑,伸手便去捉师兄的裤腰。
“师兄怪会欺负人的。”
“师妹这么敏感,给病人看病不穿裤子那会儿,怎么没有当着外人的面高潮?”
“今日不就是被你抓到了”苏榴的声音轻飘飘,怕是再说不下去。
勃发的性器被她脱下裤子的动作下压,失去了布料的禁锢之后,就直直弹到她发烫的脸上。
青梅竹马多年,她怎会对这器物不熟悉?
苏榴知道师兄喜欢被含着阳根的前端,然后再被手抚慰粗壮根部。她卖力地舔动着,手上也握着阳根套弄。
白晃晃的双峰挺在小兄弟下头,孙和歌忍不住捧着一边搓揉,指尖拨动乳头,往乳肉里按压。过了片刻,他也被苏榴伺候得喷射出来,精华沿着她下巴缓慢流到乳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