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唔——,好热,好像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昏沉的脑袋无法进行清晰的思考,白御苍只是本能的搜寻让自己冷下来的东西。
只是疯狂的逼近,有什么挡着,撕掉,挣扎反抗,紧绷的身躯本能的抗拒。抱着那人很凉,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呻吟出声,可是还不够。
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细细的吻落在那人的身上,他的手来回地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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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那就处理掉,这种事还需过问我?”薄唇微启,话语间不带任何感情,凉薄得刺骨。
底下上报之人微不可见的瑟缩一下,迅速低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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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一个黑影飞扑过来挡在自己身前,蛇毒溅到他的眼里,他却一声未吭默默稳住身形,继而加入战斗。
运功会加速毒性的蔓延,也在所不惜。
白御苍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的杀意翻滚,不过并不是为了他。“一个不留。”冰冷地吐出四个字,运起剑大杀四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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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津津。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拼命涌入脑中,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睁开眼,痛感已然消失。
这时,天蒙蒙亮,屋内的摆设显出模糊的轮廓。
白御苍陷入冥想,终于还是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臂弯内,一男子蜷缩在他怀中,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几近病态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胸前的小点红肿不堪都快要破皮,视线不由得往下,匀称的肌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看似瘦弱的身体似乎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有些杂乱的黑色丛林染上了白浊色液体,糜乱又情色,巨龙蛰伏其间,竟有些萎缩和颓疲。
白御苍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一个男人的性器。
野性漂亮充满诱惑力。
是的他是个,可是他前世的身份不允许他喜欢上一个男人。
男子在白御苍这样热切的目光下,睁开了眼。
双目毫无焦距,看起来无害又无辜,甚至白御苍竟看出了些许委屈?
“阁主。”男人沙哑到完全走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躯微动一副要起身的架势。
散乱的青丝跟随着男子的动作扫过白御苍的胸口,伴随着男子隐忍压抑的痛呼和低喘,他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变化。
“闭嘴。”白御苍皱眉,赶紧止住那人下跪的动作,单手将人抱起。
看似粗鲁的动作却柔和得不可思议,将人缓缓放置床榻。
“来人,备水。”白御苍吩咐道。
夜九闭上眼,等待着死刑的到来。本是已判死之人,却苟活如此,还脏了阁主的寝殿。
白御苍可不知夜九此刻只是一心求死,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居然还忘了给别人清洗。
“别动。”有了前任白御苍的记忆,现下的白御苍知道,这丫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而这人还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呢。
有些头疼。
男人僵硬着身躯任由阁主抱入木桶中。
神情有些恍惚。
白御苍一个翻身也跨进了木桶,桶很大,足够装下两个人。
不由分说地为男人清洗着身子,白御苍心里涌出些许怜爱之情。
夜九呆愣愣地任由白御苍动作着,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便开始挣扎起来:“属下...属下...”如此一番却又想起之前阁主的命令,又停止了动作。
白御苍有些无奈,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眼睛盯上男人刀削的脸庞,苍白却没有一丝阴柔,杀意凌厉如同一把隐在暗处的利刃。
这样一个硬气的人,因为忠心舍命救他,甘于雌伏他身下。
白御苍心中微动,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心底滋生蔓延。
手不自觉的抚上男人的眼:“我会治好你的。”蜻蜓点水般地吻上他的眼帘不带任何情欲。
夜九虽然看不见,可眼睛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和话语间的坚定他都体会到了。
心下震惊不已却未表露分毫,也许是别的折磨人的法子。这般想着,夜九也就无所谓了。
清洗到男子下身,白御苍犯了难,昨日他动作野兽一般,那里想来是有些撕裂了。
试探着伸入手指,艰涩的甬道猛烈地收缩着排斥着入侵的异物,男子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白御苍瞧见了,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爱怜地轻吻男子的耳垂:“乖,放松好吗?”
热气在耳边喷薄,磁性而低沉的声音略带安抚,夜九只感觉一阵激流往下腹涌去。
身体绷得更直了,却又想是阁主的命令,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
就着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