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将手里的物事洗干净,放到洗手台上,正欲起身洗浴,卫生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蒋因看了一眼洗手台上尚湿淋淋的假阳具,朝春风招招手。春风膝行到他面前,仰头看他:“先生。”
蒋因自己伸手解了腰带,以春风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将未勃起的鸡巴放进了春风嘴里。
春风训练有素地张嘴含住,还没动唇舌,便感觉一股热液淋进了嘴巴。春风反应不及,呛咳了一声,尿液便顺着唇缝流出来。蒋因却没管她,将尿液源源不断射进她大张的嘴里。
春风反应过来后便尝试着吞咽,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流到她本来就被淋湿的身体上,再在地上堆出了一滩水迹。
蒋因尿完停了动作,春风后知后觉凑上前一些清理了他的鸡巴,蒋因垂眸看着她,自己伸手把鸡巴扶正,又伸手系了腰带,吩咐到:“还不赶紧去清洗?”
春风本就在一早蒋因亲手放进小穴的假阳具的折腾下浑身乏力,此刻被一激哪还有力气,全靠着意念跪坐在瓷砖上。
她兀自微微张着嘴,这模样全不似那个蒋因面前娇俏可人的春风,更不像那个蒋因背后冷眼待人的春风。
蒋因想去拍拍她的头,又有些嫌弃她浑身湿透、甚至沾着自己尿液的样子,便没上前。他没想到春风的反应这么大,一时竟有些不忍心。
四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好像全然没有底线,蒋因也不是那种会可以折辱她们的人(想做什么都能如愿,自然不是折辱),在女人嘴里撒尿这种事情他没有做过,只是看见春风坐在那里,心里想到便做了。
现在看到春风惊讶的样子,一时间也让蒋因惊讶了。
春风大口喘着气,大脑转了一圈又一圈,回过神时看见蒋因还站在门口,她忽然一笑,轻声唤了声:“先生?”
蒋因答应了一声,又指了指淋浴,转身出去了。
春风洗漱好回到房间的时候,蒋因已经在床上睡了。秋霜和冬雪一左一右抱着他睡得正熟。
夏雨在封闭的阳台门外朝她招手,她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夏雨手里拿着干毛巾,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
春风走过去坐下,夏雨抬手给她擦头发。
夏雨也刚洗完澡,身上仿佛还缠绕了氤氲的水汽,轻薄的睡衣隔不住春光也隔不住热度,总是让春风想起年少时两人还睡在一起时候的记忆。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她们还能如此平和地坐在一起,既没有生离、更没有死别,想来也十分不易。
夏雨偎着她,柔软的胸脯挤压着春风的后背,手也顺着腰线环到她身前,喃喃道:“姐姐”
春风心脏还因刚才突然的事情在快速地跳动,甚至还有一些因此而产生的欲望来不及疏导,被夏雨一抱,竟颤抖了一下。
夏雨摊开手掌抚摸着春风的小腹,在她下腹处按压了几下。春风按住她的手,夏雨撇撇嘴,在她耳边轻声说:“先生好偏心。”
夏雨抽出被夏雨按住的手,做得离她远了些:“先生今日特意早起了半个小时,去姐姐的屋子。”
昨日本来蒋因叫了秋霜,后又改了主意,叫了夏雨过去。夏雨伺候了蒋因洗漱,因为第二天有重要会议,只给蒋因口舌侍奉了一会儿便睡了。今日蒋因醒时夏雨也醒了,蒋因却没让她起床,只让她再睡就出了门。夏雨迷迷糊糊间听见他吩咐守夜的小丫头把衣服送到春风房里。
今日春风虽表现如常,但夏雨对她的了解远超常人,又在蒋因身边多年,一看她便知道她肯定被蒋因塞了东西。
春风嗤笑了一声:“昨夜先生夜深了还叫你,你说先生偏心谁?”
夏雨笑了笑,又说:“姐姐,你还戴着吗?”
春风点了点头。蒋因没说结束,早上就放在她体内的假阳具,沐浴后她又依样放了回去。
夏雨又想凑上来抱她,春风躲开坐到了对面去:“你做什么?”
夏雨便皱了脸:“从姐姐回来,先生近日多半找你,秋霜那小姑娘又老粘着他,我我我有好几日没和先生亲近了。”
春风冷笑了一声:“昨夜?”
夏雨叹了口气:“昨夜十点就歇了,我倒是想,也不敢耽误先生正事儿,只得舔了一会儿。”
春风面色稍缓。夏雨又叹气:“先生早上都想得起你,怎么就想不起还睡在他身边饥渴的我呢?”
春风靠在圈椅背上,稍微调整了坐姿。体内的东西虽电力渐弱,但本身个头不小。天知道春风这一天怎么忍过来的。夏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先生下午回去吗?她还没放假,能跟我们回去?”
春风摇摇头,看了看房间里面。夏雨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又转回头,再次叹气。
春风笑了,问:“你这几分钟都叹好几次气了。”
夏雨说:“姐姐,先生亲近我时,我满心都是他。若他远了我,我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最想要的是他,也不要他只有我一个,但就是会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