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服了杜将军带来的药丸,莺莺便感到下腹有一股热气上涌,浑身开始绵软,手脚无力,每一寸肌肤像被细如毫毛的绵针在深深浅浅的扎刺,先是有些细微的刺痛,然后又变成灼痛,仿佛不小心被火苗撩到了,伴着这绵密的刺痛,还有酸软,热涨,明明穿着肚兜和束胸,却觉得乳儿酸胀,细棉布的内衣摩擦着凸起的乳尖,火辣辣的疼。
她尽量垂眸端坐着,腰肢酸软,却强撑着挺直,脊背笔直,微微垂头,只有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轻颤,才泄露了些许波涛汹涌。
莺莺感到下身也是一片酸痒,像被羽毛若即若离地骚动着,她暗自里加紧的双腿,却不小心挤压到了那处,前日被心上人掐肿了小豆子,如今那里仿佛又肿胀了起来,被双腿一夹,她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好贝齿轻咬唇瓣,把呻吟吞了下去。低下小穴却随之涌出一股热液。她捏紧了手指,自以为不露声色。
实质莺莺脸上一片娇红,蝶翼般的睫毛上下展翅颤动,又咬着嘴唇,在座的都能看出她有些不对,却都有默契的没有谈论。
杜确最是清楚这药的威力,他想起来副将张达服药后的可笑样子,越发佩服崔家的这位小姐,张达一个八尺男儿,才只服了一丸就哭天喊地,崔小姐服了两丸,此时定然很不好受,却仍能保持仪态,可见博陵崔家,实在名不虚传。
为了避免崔家小姐的难堪,杜确与崔老夫人互相客气了几句,就借口赶路疲惫,需要休息,崔老夫人于是散了宴席,让仆人安排杜将军洗漱住宿。
杜确离开后,崔老夫人在后厢房,与莺莺,红娘,还有刚定了亲的准姑爷张君瑞,私下里说话。
莺莺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两颊又一片粉色的红晕,眼中含泪,浑身发颤,全靠红娘搀扶着,才勉强走回房里,走路时,她只觉得双脚酸软,青石板地,又是这样的冷硬,一步一步,就仿佛走在刀尖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酸疼,往日穿着舒适的细棉布,如今却觉得像钢丝般,摩擦着皮肤,粗糙的生疼。
崔母住在后厢房的正厅,分内外两间,以素净的布帘隔开,外间明窗净几,有雕花的黑胡桃木座椅,小桌上点着一炷佛堂的炉香,沉静安逸。墙上挂着一副二尺小绢图,图上画着溪山林木,烟霞间佛寺隐隐。端是高堂明镜,佛门重地。
进了后宅房里,崔老夫人沉着脸,叫红娘扶着莺莺进内间,挑起床前帷帐,让莺莺依靠着坐在雕花的红木床上,崔老夫人与张君瑞,坐在外间高木椅上,商议日后的规矩。
崔老夫人先和这刚出炉的准姑爷,商量了一下科举的事情。唐贞元年间,科举的科目数量众多,但最主要的是两科,一是明经,二是进士。明经科主要考经贴记忆,熟读经文就可以。而进士科则要考诗词和策论,考察学生对国家形势政策的了解,对治国治民的看法。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可见进士科比明经科要难考很多。
张君瑞年少早慧,读书能过目不忘,可惜被家中变故耽误多年,这次进京本打算考明经科,混个功名,好浪荡天下。但是要说做官,想要仕途光明,前程远大,自然得考进士。如今的官场,以世家子居多,考中了进士,还不能直接做官,需要经过吏部考试,也就是选官考试,合格了才能授予官职。在这里边,就看家族关系了。
仙逝的崔老相国就是进士及第,官拜宰相。崔老相国,本名崔佑甫,字贻孙,是博陵崔家二房独子,现在朝中的官员大半都承恩于崔父,崔父病逝后,德宗皇帝感念其忠直,追赠太傅,谥号文贞,可见崔父的名望之大。
可以说张君瑞上了崔家这条大船,只要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这个道理,张君瑞自然知道,因此对崔母在学业上的安排,没有不赞同的。他无父无母,从来没有人替他这样打算,心里唯有感恩。但他也清楚,崔母这样费心费力的背后,是要他为崔家二房卖命一辈子。日后他就是崔家的男子了,科考做官,利益捆绑,只能与崔家共生死。
这些,崔老夫人和张君瑞都是心知肚明的。
两人在外间说话的时候,红娘却在内间偷偷逗弄莺莺。她看见往日娇蛮的小姐,如今娇弱不堪,想必是淫欲泛滥了,还强装着正经。红娘笑嘻嘻的将手从领口探入莺莺樱桃红的肚兜里,一把捏住了莺莺的乳肉,悄声凑到小姐耳畔故意问:“吃了药,这乳儿可变大了?”
莺莺咬着贝齿,不敢出声,怕让外间的老夫人和郎君听到了,水盈盈的眼睛,狠狠的瞪了红娘一眼,想拉出她的手,可却手脚发软,没有力气。红娘见娇小姐红着杏脸,金钗歪斜,浅浅蹙着峨眉,倒更想欺负她了。
于是红娘巧手拨开了莺莺的衣领,捏着乳尖,竟将莺莺的雪白的乳儿从肚兜侧扯了出来,粉红的乳尖被扯的长长的,莺莺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往日也不是没被红娘这样欺负过,可如今吃了药,感觉更加敏感,那乳尖被扯得极痛,在痛中又是酸软,她只觉得下身竟又涌出来一股热液。羞的莺莺侧过脸去,半个脸颊埋在雕花床庞的帷帐里,不敢出声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