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中传言纷纷,自从昨日丁泽老先生来了普救寺,听说了莺莺小姐自甘下贱做人畜妻之事,老先生便生气的怒骂小姐是贱货,姑爷当场就罚小姐露出逼穴,才发现小姐早都发了骚,那淫水流的比外头窑子里的姐儿还多,姑爷几脚踢到小姐那穴处,就把小姐踢的当众失禁了,尿水迸溅。这才让老先生消了消气。
这些事儿下人们大都没亲眼看见,但一个传一个的,说的活色生香,真仿佛各个都眼见了似的。更别提姑爷遛狗似的,拉着小姐阴蒂爬回闺房的事儿了,这可是西厢院里当差的下人都看见了的,据说回了房,姑爷还用了小姐的嘴儿,在里边射了一滩浓精,听小丫头们说,小姐直接把那浓精咽进肚子里去了。
如今佛堂后院主子们的淫事儿,彻底盖过了京城骄阳公主的传闻,成了近日下人房里最喜闻乐见的话题。
这些话传到了李嬷嬷耳朵里,又被她一一学给了崔老夫人听。边说边给老夫人煽风点火:“夫人,小姐如今浪荡的紧,哪还有点闺秀的样子?还没成婚呢,就让下人这么说,可还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府里多么没规矩呢!”
崔老夫人皱着眉头,心里一时拿不定主义了,正好丁泽来见。就叫丁泽进来说话,一起说说莺莺订婚后到结婚前,这段时间,在家里该怎么管教。
丁泽进来先和崔母互相客气了几句,崔母就直接问道:“先生可听说了府里下人们的脏话?”
丁泽心里一动,脸色变的十分严肃,他自然知道下人们都是怎么说的。这畜妻的家庭,他只见过幼年的富邻,那一家荒淫无度,女主人就是个丰乳肥臀供男人泄欲的玩意儿,哪有什么规矩可言。可崔家是累世公卿的大族,怎么能像那种商户一样呢?
于是丁泽说:“莺哥儿做畜妻,地位卑贱,在府里被下人淫虐耻笑,恐怕这是难免的。但是如今还没成婚,可不能被人以为是个破烂货,这实在有辱崔家门楣!”
崔母皱着眉点点头,沉吟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李嬷嬷走上前,凑到崔母耳边说低声说了一番话。崔母皱眉垂眸深思,半晌才回神,歉意的看了眼丁泽,对李嬷嬷说:“你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丁先生不是外人,先生莫怪,我年龄大了,为莺莺这事儿,简直想的头疼,这老奴说了个法子,先生且听听,可不可行?”
于是李嬷嬷便照实说了她的想法,原来她的意思是,既然小姐要做畜妻,那顺着姑爷是必然的,下人们议论羞辱也是该的,但是现在没结婚,小姐尚是完璧之身,这就是崔家的规矩,得好好的让这些下人们心里清楚,咱们是按着畜妻的规矩来,也是按着理法的规矩来,一个都不错的。
至于怎么展示小姐的贞洁,李嬷嬷又详细的提了个法子,说可以让小姐和姑爷每晚来正厅给老夫人请安,这时候让家里的丫鬟仆人也过来,当众扒了小姐的裤子,让老嬷嬷拉开小姐逼穴,给大家看看小姐的处女膜始终完好,这方能显出崔家的礼数。只要小姐是完璧之身,那剩下的姑爷愿意怎么玩,都是按照畜妻的规矩来办。如此,就全了世俗和畜妻两边的礼教。
李嬷嬷的这一番话,听得丁泽呆坐当场,心里不禁翻起了巨浪,他看崔母皱着眉踌躇,便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水,却发现自己的手竟兴奋地隐隐颤抖。他喝了口水,才说道:“夫人有何顾虑?依我看,这老嬷嬷的法子可行。”
崔母叹了口气:“我的孩子我是知道的,是个痴儿,莺莺心许了那书生,哪还能护住自己的身子?如今是完璧,是那书生懂礼数,人家忍着,咱们心里知道,这样当众检查,不说莺莺要不要面子,这是把女婿的面子扔在地上踩呀!”
丁泽闻言,知道了崔母的顾虑,想到那书生桀骜不逊的样子,哼了一声冷言说道:“老夫人这就想差了,那书生不做亏心事,也不怕咱们查,小姐身子贞洁,也能显得他大气。若做了亏心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老夫人也能早点看清楚他为人,别害了崔家的独女。”
听到丁泽这番含枪带炮的话,崔母叹了口气,不再和这迂直的老状元抬杠。没有别的办法,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示意李嬷嬷可以。
当晚,山光月色,春鸟啼鸣,暗香浮动。
佛殿老夫人住的正厅院里,摆着一个八仙桌,桌上备着素斋饭,崔老夫人和丁泽老先生坐在主位。身后按照职位高低,依次站满了内院的下人奴仆,当头站的就是管家赵常和老夫人身边伺候的李嬷嬷。赵常旁边是副手豆官儿,最后边站着些打扫看门的粗人赵大,烧茶水的刘福等等,还有探头探脑的香兰,和傻乎乎的小梅香。
垂垂柳树边,白墙角的拱门处,走来两个人,当头的是崔家未来的姑爷,身长玉立,风姿俊逸,身后跟着位高挑的丫鬟,是小姐身边的红娘。
那却怎么不见崔家的莺莺小姐?
原来,那张生手中牵着根红绳,正系在那娇小姐私处的肉核上,拉扯着早已发情肿胀的淫核,莺莺被迫匍匐在地,跪爬在张生脚边,膝行到了母亲厅院。一路上淫水四溢,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