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瑞此人,一向自认为离经叛道,本性颇有些桀骜不驯,他爱美色,却能束身自重,父母逝后,四海飘零,却能熟读明经,二十岁就考得乡里的解元。但此时,面对眼前跪在脚下,袒露着雪白的乳肉,含羞带怯的千金小姐,一时真觉得如在云端。
他心里隐隐觉得崔家似乎有些不对,这样的高门大户,小姐如此美貌痴情,淫贱中含着无限的纯情,身旁端坐的老夫人,也一派泰然自若,奴婢又这样胆大包天。可此时无心深想,张君瑞已情欲汹涌,魂思要上了九天。
如此尤物,玉体横陈,哪还有多余的理智深思?
红娘又脆生生的说:“小姐刚在里间跟我说话,老夫人,姑爷,你们猜猜小姐跟红娘说什么了?”
张君瑞这才回了魂,眼神却没离开莺莺,哑声问道:“说了什么?”
红娘用帕子捂嘴笑道:“我不敢说这种浪话,怕老夫人责罚,且让小姐自己说说”
莺莺垂着如云的乌发,粉花枝绣线的衣领大开,雪白的乳肉,从樱桃红的肚兜外露出,粉色的乳尖翘挺挺的凸起,像初夏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她自服了药后,就身子酸软,淫欲泛滥,下身早已一片泥泞,全靠理智压着,跪爬到郎君脚下后,已经羞的晕了头,乳尖似乎是炙热的,如今被凉风拂过,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身上无力,又被情欲缠绕,忍住不依靠着心上人的腿侧,乳尖摩擦到男子的衣袍,既痛痒又有些陌生的快感。
听见红娘的话,她睫毛扑闪,不敢抬眼看人,将布满红晕的脸侧依在张君瑞的膝上,才小声问道:“服了药,乳儿会变大吗?”
张君瑞一眨不眨的看着膝盖上艳色惊人的女子,嗯了一声。伸手去抚她的垂落的长发。莺莺才抬眼看他,未语先羞,说道:“红娘说,有那种药,女子服了,乳儿大了就能有奶水,郎君喜欢吗?”
张君瑞抬起的手一顿,以极大的定力克制住自己,暗自深呼吸了一下,才哑声道:“我喜欢,是有这种药,怕你不愿意,才没寻来,不伤身体的,你果然愿意?”,莺莺偷眼看身旁的母亲,崔母一脸泰然,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于是莺莺大着胆子应了一声说:“奴愿为君之畜妻,教君恣意怜惜”
张君瑞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捏着这娇滴滴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樱口微张,然后低头亲吻,两人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张君瑞凶猛的吞嚼她的津液,逼得的莺莺口吐舌尖,眉黛轻蹙,朱唇暖融,任心上人施为,在她唇齿间恣意舔舐。张君瑞一只手捏着莺莺的下巴,逼迫她张嘴,用舌去舔舐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像贪婪的猛兽,去吞吃一个无辜的羔羊,另一只手往下探,捉住莺莺的乳肉揉捏,毫不怜惜,男人有力的手掌捏弄那两团雪白的乳儿,拉扯着揉搓着已经嫣红的乳尖,酸疼下莺莺蹙着眉要哭吟,声音却又被身上的男子吞噬。
她只能被钳制住,承欢于下,无力反抗。
衣衫渐乱,腰带松散,裙衫敞开,内里的绣银边亵裤也被拉扯的挂在光溜溜圆润修长的大腿上,冰肌玉肤,浑圆的翘臀在裙衫见半露着。待张君瑞结束这个侵犯性极强的吻后,只见美人伏在他膝上,衣衫彻底被拉扯开来,亵裤半脱,大腿蜷跪在佛殿的青石砖上,臀部半露,私处微红隐隐可见。浑身肌肤白胜梨花红胜桃, 冰肌蟾魄,难争明艳。再看美人面色如春,眼中含泪欲滴,朱唇被亲吻蹂躏的红肿,微微张口,舌尖隐隐可见。
张君瑞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刚刚有些清醒,此时又瞬间被绷断了。他伸手彻底解开了莺莺的腰带,拉扯开裙衫,弯腰把莺莺抱起来,坐在自己膝上。舔舐着莺莺粉雕玉琢的耳垂,修长的脖颈,一手拉下莺莺的亵裤,掰开莺莺圆润的大腿,让那女子的私处裸露与夜间的凉风中。
身侧坐着的崔老夫人,神色终于变了,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女儿被未来的女婿,像抱着孩童撒尿一般的姿势抱在膝上,两人鸳鸯交颈,沉迷于淫欲中,女儿双腿打开,私处裸露,姿态下贱如娼妓,甚至可见那处淫液滴下,黏腻着丝线。崔母看了眼身边的丫鬟红娘,只见红娘状似娇羞的用手帕遮着嘴,却也直勾勾的看着这现场的春宫图。崔老夫人伸腿,不轻不重的踢了红娘一脚,踢的红娘清醒了过来,忍不住也红了脸。
佛堂后院肃穆的厅房里,已经充满了粘稠如实质般的春情,这春情让人神思昏昏,几乎愿意溺死其中。
张君瑞分开了莺莺的大腿后,便用手去玩弄那处,捏玩拉扯着娇嫩的花唇,尔后拨弄开处女禁闭的花唇,掐住了莺莺淫豆子捏弄,用指尖拉扯出来挤压,莺莺服了药后,本就敏感数倍,那处涨痒难耐,受到一点刺激就红肿充血,此时被心上人捉住,毫不怜惜的拉扯,终于痛的忍不住哭吟出声,睁开了含着泪的双眼,正看见了母亲沉下来脸,霎时理智回笼,带着哭声惊道:“郎君,不要...娘…”
她羞的说不出话,捂脸哭了起来,又挣脱不开男人的手,只能任心上人拉扯着私处的淫豆,下身淫水愈加泛滥。
这边红娘被老夫人踢醒,便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再下去就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