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薛晴没有明说,但殷桐已经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瞬间变得不同。被情欲控制的模样褪尽,若不是身上还有点点遗留的粘液,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而清朗。
殷桐刚才还敢与他的肌肤相触,如今看到他清醒过来的目光,竟一时不敢逼视,垂着眼睛帮他把身体擦干净,欲言又止道:“你”
薛晴有些失神,又被他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他还未开口就先有笑意,低低道:“每次这样过后我都会躺个几天你不用管我,让老骆来收拾一下我好了自会离去的。”话刚说完,眼睛慢慢闭起,睡了过去。
旭日初升,殷桐在谢修泽毫无波澜的目光注视下练剑。三遍过后,谢修泽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殷桐数次想问他薛晴的事,话到口头却又不敢说,只能咽下去。谢修泽道:“有话就问。”
殷桐实在是打死也不敢问“你和薛晴是什么关系”,只得嗫嚅道:“昨天那个”
谢修泽道:“他会自己走。”
“”殷桐没话说了。谢修泽道:“继续练罢。明日学第二层心法。”说罢不再看他一眼,扭头走了。
殷桐放心不下,用过晚饭后去了一趟谢修泽的卧房,薛晴已不在那里,谢修泽整床被褥都已换成了新的。他微有些难以言说的失望,看来薛晴所说不错,真的已经走了。他正要回去休息,却听到谢修泽的声音自院中传来。殷桐原先的师承一般,却有一项龟息之法独步天下,连谢修泽这般的修为都极难识破,他下意识地屏气凝息,从后窗看过去。
薛晴一身白衣,在月光下落寞而单薄,跪在谢修泽面前。谢修泽道:“怎么会被他带回来。”他这个师父的声音向来没什么起伏,却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类似责问的语句,这已是数月以来,殷桐听过的他最为严厉的一句话。
薛晴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低声道:“我错了,以后再不会。”
谢修泽道:“你不勾引人终是不满足。”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似如老师责备惫懒的徒儿,说了一句“你就是偷懒”一般。
薛晴浑身颤了一下,温和的嗓音也有了一些急切:“我没有,师父,我已经忍了快半年,我只是想看看,你新收的徒弟是什么模样。”
谢修泽安静了一会儿,道:“以后来时小心些。”
薛晴抬眼,眼睛有瞬间的清亮,声音颤抖道:“谢谢谢师父”
谢修泽“嗯”了一声,道:“跪一宿就走罢,小心别再被旁人看到。”
薛晴的眼睛倏然灰暗了下去。原是他会错了意,他师父所谓的“小心”,原本不是关心他的意思。谢修泽叮嘱完自己的话,便自行离开。殷桐见他转身,连忙急退出房间,一跃而上房顶,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薛晴笔直地跪在原地,在谢修泽走出五步之外时,背部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一般抽搐了一下,张口呕出一大口血。
谢修泽回过头来,明净的眼睛瞟了一眼血渍的色泽,难得地有了一丝犹疑的神色,道:“这次毒性怎么尚未去净。”
薛晴神情已经委顿,但仍勉强跪直了身体,笑道:“可、可能是当时没有泄干净”
谢修泽俊美干净到无可挑剔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变化,道:“你越发不容易满足,动又动得厉害,两条腿乱缠,一点都不乖。”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极为淫秽仿若调情的话,听起来万分诡异,谈论这种房中之事,都仿佛只是在教徒弟改正握剑的手势。
薛晴苦笑道:“是是的,请师父绑住我吧”
院中高大的桂树上垂着一架秋千,殷桐原本总是怀疑这秋千是给谁玩的,自己不玩,老骆也不玩,谢修泽他打个寒噤,谢修泽坐在秋千上的情景简直无法想象。如今他却知道了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谢修泽抱起薛晴,将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用绳索绕了几圈,固定在秋千架上,又随手取下腰带,将他的双手绑起,吊在桂花树垂下的一根枝条下。月光柔和而皎洁,洒了缠在秋千上的莹白躯体一身,看起来旖旎而又诡异。
薛晴软软地道:“师父”谢修泽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光,道:“你当日也是这样对师叔说话。”薛晴刚想要说什么,谢修泽却并不作什么前戏准备,直接进入了他。
薛晴张着口,被这一下贯穿得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全身被绑着小幅度地蠕动,随着谢修泽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谢修泽冰凉的手指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却始终不去碰那个要命的地方,薛晴身体紧绷,腰部一挺,让谢修泽进入得更深,口中溢出一声痛苦而舒服的尖叫。]
谢修泽道:“要被我cao得射出来,才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