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秋千因两人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谢修泽随手握住一边的秋千绳,修长漂亮的手指稳如磐石,几乎将薛晴固定在原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
“唔——”薛晴发出疼痛的呻吟,连续粗暴的情事使后穴红肿起来,前端的性器却硬得发胀,不断滴下透明的蜜液,使得后方的入口更加湿润滑腻,湿热的肠腔与谢修泽的硬物不断摩擦碰撞,被捣弄得一片狼藉。
谢修泽低头看了一眼他高高翘起的硬物,面无表情地道:“还是不满足。”他伸出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挤进那个狭小的甬道,来回摸索着肉壁,在熟知的那一点上按了下去。
“”薛晴挣扎得雪白肌肤上被勒出道道红痕,许久之后才找回呼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溢出,他羞耻得大叫:“师父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他的眼睛已被泪水和汗水糊住,眼前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谢修泽的脸,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下身,感觉自己快被撕裂成两半了,却还因为自己体内含着的是谢修泽而感到安心和莫名的快乐。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隐约看到谢修泽抬手解了他绑在树枝上的手,接住了他绵软无力的上身。
薛晴不住颤抖,一手搂住谢修泽的脖子,忍不住抬起头去索吻,一手无意识地摸向自己胀痛的性器,手指还没碰到,谢修泽一个用力捅入直至最根部,薛晴抖得手指都没了力气,被谢修泽随意抓在手中折到背后,听他冷冷地道:“说好要被我cao射的,又不乖。”
薛晴已半昏迷,迷迷糊糊地道:“师父,亲亲我,亲亲我”谢修泽想了想,探头过去,冰凉的唇在薛晴唇上摩擦了一下。薛晴浑身一颤,“呜”得一声,整个人被难以形容的快感折磨得向后仰去,脖颈绷得几乎要断折。谢修泽看他似是要不行了,将绑在秋千上的绳索也解开,环抱住他的腰肢,将他两条长腿上抬,硬物由下而上地再次狠狠插入了已被折磨得不堪凌虐的菊穴。
薛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连接起来的那一点淫糜之处,想要逃却无处着力,身躯扭动了几下,便昏了过去。谢修泽看了看他尚未释放的性器,皱眉道:“醒醒。”将他平放在雪地上,将两根手指都挤了进去,轻轻按压肠壁。薛晴醒了,两眼涣散地看着他,被体内的手指按压得浑身抽搐,崩溃叫道:“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谢修泽道:“你还没射。”薛晴用仅剩的力气拼命合拢双腿,却被谢修泽毫不费力地分开,他的腰都卡在薛晴的两腿之间,硬热的欲望一下一下捣弄得更猛,几乎进入前所未有的更深处。薛晴无法自已地弓着身子,努力在他身上摩擦,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破了,要融化在谢修泽身上了,虚软地胡乱哭叫道:“师父,师父阿晴错了,你饶了阿晴饶了我”
谢修泽的瞳孔在听到“阿晴”二字时倏然收缩,这是他多年来唯一可被人看到的眼睛的情绪变化,薛晴却没有看到。他将薛晴整个人慢慢抱起,硬物与柔嫩红肿的内壁慢慢分离的摩擦产生如死的快感,使得薛晴不断颤抖,感觉到这场折磨刚要结束时,谢修泽固住他的腰肢,猛烈地顶入。
薛晴叫都叫不出来,眼睛失神地望着谢修泽背后皎洁的弯月,难以形容的高潮袭击了他的全身,硬了许久的性器终于泄了出来,连着失禁,整个下身都湿透了。他脸上带着高潮的晕红,身体僵直着连射了数次,迷迷茫茫地望着谢修泽,嘴唇抖抖索索地却发不出声音。谢修泽看他可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脸颊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他一时无言,想要抽出自己的性器,薛晴的后穴却咬得死紧。谢修泽道:“好了,结束了。”
薛晴半昏迷半清醒地摇头,虚软的手扶着他的肩膀,艰难地用自己的后穴迎合他的撞击,又十数下之后,谢修泽微微闭目,射在了他的体内。薛晴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垂死一般问道:“师父舒服吗?”未等到回答,整个人倒跌下去,彻底没了意识。
谢修泽抱起他瘫软如泥的身躯,似是想要给他穿好衣物,又有些嫌脏,抱着他在雪地中想了半日,终是往自己卧房中走去。
殷桐看得口干舌燥,总算还记得自己在偷窥,眼见师父抱着薛晴走回,飞快地几个起落,逃了出去。他还没回到自己的卧房,却觉得下身胀硬得厉害,靠在一棵松树之畔,犹豫着将手伸入亵裤内,开始了第一次自渎。他没有这类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弄才舒服,然而薛晴被师父cao得苍白又潮红的脸,蠕动痉挛的雪白肉体,恍恍惚惚的神情和虚软疲累的眼神在眼前乱晃,他没多久便一声闷哼,自己指缝间已尽是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