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紧紧地闭合,夜风炽热地喷打在玻璃外头。床上的女人不自觉的喘息里含着闷哼,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但是她额头还是流下细碎的水珠,脸颊潮热潮热,沿着娇俏的鼻梁和半阖的唇口没入雪白的脖领。
衣服已经完全被解开了,粉色的奶罩被推了上去一整个露出奶白挺尖的乳房。她那乳房肯定是被搓过了的否则奶头不可能那么红,奶球也不会那么一块白一块红。
她下面两条腿张开得大大的,中间粉色的肉唇像是多年没被人弄过都闭合着露出个丰蚌的形状。这会儿蚌肉被人手指挖掘开了,中间开出一朵糜烂淫骚的花,花瓣是鲜红滴血的,从花芯子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淌得下半个屁股都湿了。
这女人实在是太骚了,不碰不知道,一碰整就一个水壶,刚开始时还“你做什么不要碰妈妈”,“妈妈奶子疼不要咬”,剥了裤子之后她两条腿扭得蛇一般,一扳开大腿,穴眼就喷水了。
“老骚货就是老骚货,还装正经。”
高飞手里擒着她两个小腿,脑袋往前一凑在袒露的花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女人两只脚猛地一颤,一声哀怨缠绵的叫,下一秒烂红的花苞激荡地喷出一股透明的骚水,直直喷溅在男人还没选离的脸上。
“别——呜呜嗯,好酸好烫,什么东西”
“妈妈吃不消不要弄妈妈高高飞啊——!!”
女人的身体淫乱地扭动,但是这都不管用,高飞按着她的两条腿,脸蛋凑近,只顾着伸长舌头往她花穴上扫。尘封了十来年的穴儿哪里受得了他这么玩弄,邵芸缩着身子却怎么也收不回她的穴,只能哭着扭着敞开了穴,敏感的穴眼不住地传来陌生的酸楚。
渐渐的她倒是也不哭了,淌着泪叉开腿,她这把年纪特有的大腿赘肉瘫在床单上,还有宽松的肚皮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拿高高肿起的阴户去贴男人的嘴。
原来她是被舔高潮了,这上了年纪的女人高潮就是和年轻女生不一样,整个像是被玩烂了的骚货,瘫软在床上一点生气也没有,还有胸脯红一块白一块的手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出来卖的中年妓女呢。?
高飞倒是很满意眼前看到的,松开手起身拍了拍女人的脸。说:
“不错,把屁股抬起来。”
邵芸模模糊糊的意识已经分辨不清谁是谁了,忽然间一个声音传到她识海里,那声音漫不经心的听着像是某个熟悉的人。邵芸对这个声音既紧张又害怕,还有点自己都没发觉的讨好顺从,下意识配合着努力抬了下自己的屁股。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含糊地像是隔着一重一重的云层。
“屁眼留着下次干,先干了你的骚穴,省的你以为男人是能随便勾引的。”
她听不懂他的话,也看不到男人扯了两下自己的裤子,哐当一声牛仔裤随着皮带掉到了地上,他从内裤里掏出一个硬帮帮的大玩意,黑红的脑袋龙虬贲张,用手随便摸了两把就凑到了她下身。
“老骚货,老子要干了。”说完,就插了进去。
那穴眼还是湿的,但是再湿也没经扩张过,小孔被肉瘤一样的龟头挤了开来,然后一个又硬又粗,像铁棍一样灼烧着的东西就直接捅了进来。
又深又狠。
真跟干妓女似的
床上邵芸被烫得无法遏制地打颤,还来不及反抗一条腿就被高高举起,中间一个被破开的圆洞,洞口被淫水冲刷得亮晶晶的像覆盖了一层薄膜,一根粗黑茁壮的大肉肠正毫无顾忌地回来往里头插。
“什么东西,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了好烫!!”
“坏坏掉了,不要进这么深撑得好开呜呜”
被按上了砧板的鸭子哪里还又再逃走的道理,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她哼唧唧地苦叫,肉穴被一次次撑开,连奶子都随身子晃荡出乳波。男人看得眼热,干脆一只手擒着女人的奶子,趁着五指用力把女人抓过来时下身悍然冲击——!!
女人哭叫着喷出一股股水。
被这样反复弄了十来下女人的腰也软了,水流淌到屁股眼,被开合的洞眼吞了一点点进去,颤着丰臀却是把男人的鸡巴更深吃进去。
“我就知道,你就是个老骚货。”
男人轻佻地拍着女人的脸,手指伸到她嘴里把更多的口水挖出来,看着她又是眼泪又是津液又老又脏的脸,他干脆折叠起女人的腰,把纤长的两条腿往脸上压。这下他的鸡巴正对上女人的脸,插进穴里的时候淫水滴滴答答失禁一般从她的脸颊流到脖领,再渗入床单。肉棍挤压着鲜红花瓣插进去的时候像是捅开了女人的嘴,高飞被这一想象弄得打了个冷战,表情越发邪肆。
“没事,我们留着~下次玩。”
清晨的空气带着冷涩的空调味,邵芸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才发觉自己身体异常疲软,手脚软趴趴的没力气,连腰也酸得不行。
她早过了那种少女情事十几年,脑海里根本没有这种思维方式的存在,盯着靠墙角桌子上静静盛开的花好几分钟,她才蓦然想起自己昨天是喝了酒,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