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大楼外灯火辉煌,人声犹如白昼。大楼内,一间小小的卧室里,女人的细小呻吟呜咽像是静夜里投入的一粒沙子。
乳房被抹上了一层油,亮得闪烁着上方炽灯照下的淫邪光芒。男人的手往上一摸,挤着肥红的奶粒一掐,女人就失控地发出尖锐的声音,颤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拿自己淫肥的穴夹男人。
这个年纪的女人就这点好,嘴上怎么说不要,下面湿得跟烂潮似的,捅进去的时候永远都是粘糊糊的,两片阴唇像小鲫鱼一样噗嗤噗嗤地扇,还有成团的水珠从小孔里冒出来,将本就湿红的蚌肉冲刷地犹如滴血。
高飞的手指才进去的时候那老货还咬着唇呜呜地喊疼,被捅了几下就开始软了,内壁温顺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被摩擦到爽点的时候就一边摇头呜呜一边流水,到这会都水流成灾了。
花穴咬着大肉棒,肉棍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在穴口打转时女人挺着腰扭着胯一副想“吃”又不能吃的矫情模样。高飞看得有趣,干脆拿起边上粗大的按摩棒朝着阴蒂摁了下去。
邵芸:“!!!”
女人瞬间迸发出一声啼哭,红红白白的臀高高提起把毫无遮拦的阴蒂往滚着粗颗粒的棒子头上撞,等过了一会那烂肉蒂直在硬帮帮的橡胶颗粒上滚了两圈,她才后知后觉地缩起屁股后退。一颗阴蒂隐现间烂红,顶端像是胀破了皮的果子,随时溢出汁水来。
“破掉了破掉了,别摁别摁了”
男人哪里会让她逃,手一伸肉棒钉到最深处,纤细的腰肢被摁在他腿上,按摩棒往下一沉。
邵芸一声声哭叫:
“不行了你不要按呜哇!!”
“太麻了太麻了小穴真的坏掉了哇”
那按摩棒嗡嗡嗡的声响跟榨汁机一样,个头又粗实可怕,往她腿里摁下去的是还真害怕那一粒软胀的小果子会被炸爆,幸好特殊的橡胶材质只压着肉蒂滚了几圈而已,没有把里面的淫汁挤飞出来。高飞看了她的反应非常有趣,舔着嘴唇把按摩棒在她身上乱压。
女人踢着腿大哭,一声一声嚎叫,那哭声哀怨缠绵,就是听着不知道怎么的还觉得很骚。转眼间那按摩棒都过了她的肚脐小腹腰侧,呈现圆盘的顶部绕开她的乳房,渐渐地往着她的腋下走去
“啊哈不要——!!”
女人花枝乱颤,肥软的胸脯高高挺起,两颗奶头大如樱桃。她一边扭腰一边躲,脸上又是哭又是笑,却还是逃不过私密的腋窝被男人玩弄的悲惨命运。
有书上说腋下是女人的第二个私密点,把它比作只低于阴户,比乳房还更高级别的第二隐秘部位。这个部位,就算是丈夫也不一定能够碰触,而对于邵芸和她去世多年的丈夫这样的知识分子来说,这里更是“肮脏”,“污秽”的代名词,就连邵芸自己也只在洗澡的时候碰触一下。
冷不丁被“碰到”这里,女人的脸骤然胀红,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别别碰那啊不要啊——”
嗡嗡的响声连绵不绝,女人一边凄惨地叫着一边使劲地扭闪着身子。硕大的棒头从她的左腋下绕到她的右边腋下,从她纤瘦香柔的腋下到雪白润滑的小臂部位,不知何时回来的按摩棒又紧紧地陷进了女人的腋窝,凄厉的尖叫声中只能看到不断震动的棒身和惨遭欺凌的手臂。
而更是不知不觉中,女人的两粒乳头突出得露出里头的细小奶孔,她毛孔舒张血液沸腾,身上一粒粒的颗粒犹如高潮时来临的敏感,竟然是达到了兴奋的极点。
高飞眯了眯眼,把控着活动按摩棒的手一停,在娇吟明显略微失望的女人放低的呼吸中凑上去亲了亲女人生长着细软绒毛的腋下,同时,按摩棒发力——
女人发出了目前为止最大的喘息声:
“啊不要!!”
“喷了喷了,要喷了呜——”
一股热液从女人下体被爆艹的小孔中喷溅而出,笔直地喷向男人的腰腹,一边喷还一边痉挛着,两条腿扭得能夹紧一头牛。而她正好还穿着红色的半膝丝袜,丝袜直盖住脚趾头,真的是,如果是一头真牛见着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往她身上“拧”呢。
漫天的白雾渐渐散去,女人恍惚地睁开眼。
视界里,男人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是惯常的嘲讽:
“腋窝也是你的敏感点——”男人眼里露出几分鄙夷:“真是够贱的。”
“——!”
邵芸陡然睁大眼睛,身子一阵一阵无秩序地颤动,在男人内射的同时被带动的再次到了高潮。
时间慢慢过去,空调口吹出的冷风激起皮肤阵阵发麻。
高飞靠在床头抽烟,手指一动,烟灰就往纸巾上掉。邵芸有些看不过去,就说:
“不要在我的房间里抽烟。”
高飞手势一停,抬眸看了看她。她身子还赤裸着,只搂着一块毛巾挡在胸前,下体乱七八糟的,还有一点点乳白色浊液从被单上晕染开开。
被艹了这么久,一脱离了鸡巴就跟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