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什么交流地回到了“家”(高飞囚禁邵芸的地方),一路上邵芸只是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等到她终于站在这个空荡荡冰冷冷的屋子里,只觉得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嘴边尽是苦涩的味道。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看到男人把药放在桌子上,她张合着嘴呆滞地说: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我要去把他/她流掉。”趁着她还狠得下心。
高飞把药放下后坐到边上的沙发上,两只手握在一起前倾着上身侧头看着邵芸。
“我要这个孩子。生下来给我。”
邵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孩子不是你玩的玩具,你不能这么随意。”
高飞还挺郁闷地摸了摸鼻子:“我没把他/她当玩具啊?”
“像你这种人——”一瞬间,邵芸激动地胸口都急剧起伏了好几下,眼眶显而易见地红了。
她摇着头:“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好好地对待孩子?你知道怎么养孩子么?你知道孩子对父母的意义么?你知道他的存在”
高飞眼里闪过寒光,冷笑了一下展开双臂靠在沙发背上:“我是不如你和你那个死去的老公知道,不过——”他嘲讽地眯着眼睛看着她:“我也没你那个死去的老公这么短命,他要是活的再久一点,你也就不用遇见我了。”
死去的丈夫是邵芸心里永远的痛,比起痛更像是一个神圣不可触犯的领域,这些年来邵芸都很少想起他了,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提起,还是在这种场合这种语调,她的心一下子崩溃了,眼泪从决堤了的眼眶汹涌而出,颤抖的手疯狂地拿起边上的包和桌子上的药向他砸过去。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是个魔鬼!你凭什么说我丈夫?你不准说他你没有资格说他,你”
高飞沉着眼,一手抢过她手上的包,随手扔到一边后紧紧地梏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制着她。
邵芸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目光绝望又愤怒,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冲天的怒气,还有莫名其妙的斗志,这种反常的状态俨然是惹怒了高飞,他的眼皮高高地吊起来,看向邵芸的目光又冷又腥,过了一会才猛地把她翻到在地上,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翻滚在了一起,邵芸的腿被高高地举起来,高飞向前一顶,一整根孽棍就进到了她身体里。
邵芸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哭,她的身子过于激动,脖颈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高飞从后面扣着她的腰和腿,坚挺的胯一下一下连续不断地往里面冲,充血的肉棍狰狞可怖,刚出来时肉穴口都紧得裹着往外拖,渐渐的出了水,那肉棍再出来时舞爪的肉筋上都含着了泡沫。
邵芸的气一声比一声小,妆容凌乱的面孔抵靠在地毯上,到后来就只能缩着身子脚丫子被擒在半空往下垂着,随着男人仿佛丝毫不见疲惫的冲撞有一下没一下地颤着。
高飞感觉女人被cao服了,这才把她从地毯上扶起来背对着放在沙发上,抓着她的屁股捏开中间一瓣肉乎乎的屁眼穴,然后抽出肉棒对准了这一小点插了进去。
屁股穴不比阴穴,邵芸颤了一下一声没吭,只有紧缩的屁股差点把高飞的肉器含出来。他打了个冷战,手往下摸着女人还在流水的穴,摸着她刚刚长出来的阴草,肆意玩着里面的淫肉。邵芸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喘息越来越重,还有间或的豆大的泪滴掉到沙发面上。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久,高飞尽兴的时候,邵芸已经晕过去了。高飞坐在一旁抽烟,过了会把还没抽完的烟灭了,弯腰抱起邵芸往楼上卧室走去。
冰冷幽暗的房间,只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显示这屋子还有人的存在。
“不要,嗯”女人扭着腰,被刺激的阴蒂逼得她不得不晃着腰闪避,只是这躲避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原本是用来测量体温的温度计,这会儿蘸了冰水,水银冰冷的一头对着女人硬胀的阴蒂,点在含苞欲放的一点上邵芸怀孕后又大了不少的屁股无力地悬在半空扭着,一只手艰难地撑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扶着床靠背,六个月大的肚子绷在纯黑的真丝睡裙里,睡裙的两边开着叉,正好露出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浑圆小肚脐。
肚脐是圆的,肚皮是圆的,更不要说上面近乎赤裸的奶子也是圆的,邵芸这辈子没穿的这么暴露过,换上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红了眼更别说还要被人糟蹋了。
她不怨别人,只恨自己,为什么招惹了这个男人。
当初要是随便他怎么样
“啊,哈啊”
冰凉的发麻的温度计走了,这一次却来了男人滚烫的肉棒。
那肉棒又热又粗,颜色是狰狞的紫黑色,下面两颗球大得能把她的穴塞严实了。邵芸空着的阴穴里激动而饥渴地抽搐了两下,随之而来的肉棒滚过她阖动的穴口,直往她的阴蒂擦了上来。
——
滚烫的龟头磨过她的肉蒂,不一会儿,连着偾张肉筋的肉棍也一点点压着那一点往上搓,冰冷的滋味一点儿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热,麻,酥,爽,酸邵芸嘤嘤着捂着嘴,反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