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寒露山上的怪事一件接一件。虽说这山上春意融融草木疯长,但那些仆从杂役皆是凡人,抵不住春困的诱惑,常常贪睡误了工。这怪就怪在一向严厉的老贾却没有责罚他们的意思。
更怪的是,男性杂役们住的小院里突然多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箱子。三面光秃秃的,只在背阴的一面开了个口,紧紧卡着一段洁白的腰肢,离墙不过几米远。
“大哥,快来啊!那。。。那箱子成精了,长了腿啊”早起的张放吓了一跳,慌忙得连漱口水都咽了下去,朝屋里低声喊着。
“吵啥吵,喊魂呢,大清早的见了鬼还是咋滴”屋内走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带着困倦埋头扎着裤腰带,猛一抬头也被惊到“哎我天呐,这这这里面关个人啊”
张放听说是个人,恐惧马上变成了百倍的好奇,“咋还关着人呢,张弛你瞅瞅这大屁股白腿儿的,是个女滴吧”,话音刚落他头上就挨了一下,张弛恨铁不成钢“你个瘪犊子连女人的屁股都不认识?这是男的!没瞧见他长着卵蛋么?”
“这这这,这哪能怪我,谁家男人的屁股长得那么白净,和刚出笼的馒头似的”张放把自己的一张脸说红了,咳了几声掩饰“你说他为啥被关在这儿?”
“犯了事儿呗”张弛漫不经心地洗漱的,眼神不住地往那团白肉上瞟,“我听说那掌刑的九先生刚逮着个犯人,昨天才押回来。”
身边洗脸的水声停了,张放顶着满脸水眯着眼问:“那浑身还没二两肉的书生咋还能掌刑?得秦统领那身板才够格吧”
“切,你懂啥,来的早的人都知道那秦统领打是能打,就是那心软得和兔子似的,对谁都下不来狠手”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警告他“你管好舌头,再嘴碎小心九先生割它了他下酒,上次那叛徒的老二还在酒缸里泡着呢”
两人噤了声,匆匆洗漱完上工了。那双白腿软软的落在地上,像是使不上劲似的弯着,对自己的处境无知无觉。
繁重的一天劳作过后,贾管事把所有人都唤到院里,站在那箱子旁边借着最后一点天光,慢慢翻着手中的点名册。
“大家都看到这箱子了吧”老贾不咸不淡的语气炸起一片惊雷,人群终是压抑不住,低声讨论起来。“肃静!此物是宫主给的赏赐,犒劳那些遵规守矩兢兢业业的人”
“本月全勤者,出列”人群一阵骚动,稀稀拉拉站出几个身影,背后的众人焦躁又兴奋的看着他们。
老贾盯着他们仔细瞧了一阵,选了几个工作勤恳的点了名,一人发了枚钱币,向他们解释“用时投进那箱子的小口”
他又转身面向众人朗声道“这边是给优者的奖励,倘若有人不守规矩强用这箱子。。。”他拉长了音,冷笑着“马上就能变成另一口箱子和它作伴了,愣着干什么?都滚吧”
贾管事似乎还说了什么,张弛张放却没了心情听了,他俩捧着钱币,心和手一同颤着,激动得忘乎所以。等到眼红的狼群散去,几个被奖励的人讨好的拥上来“张大哥,你资历最老你先用吧,我们先。。。睡了”
张弛求之不得,也不和他们推辞,道了声谢谢就拽着张放往箱子那边去了。
两人在那半截身子的两侧站着,兴奋又不知所措,张放响亮地咽着口水“哥,哥这咋整啊,我没整过男的啊”
“这你有啥不会的,操他的屁眼啊”张弛深深呼吸,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张放吃了一惊,上前比划着“可就屁眼就这么大点,不得操坏了”
“不是你咋这多废话呢,逼逼叨叨的”张弛已经把钱币投进了箱顶的气孔。那硬币像是遇到了阻碍,没有直直落到箱底,而是弹到了箱壁上,发出咚的一声。他抖着手,刷刷解着裤腰带,慌忙地掩饰着“不会你就学着,哥先帮你把他操开了,一会你再来。”
他吐了口唾沫就往那股间抹去,常年劳作的手,粗糙黝黑,在那养尊处优的
臀肉上滑动着,衬得那臀肉更加洁白肥美。连着臀肉的腿仍是耷拉着,没有抗拒的意思。张弛兴奋的喘着,握住那段腰,挺着黑紫的阳具在那人股间胡乱地蹭。被草草扩张的穴口奋力拒绝着入侵,张弛几次挺身想进入,都被挡在门外。
那人像是被穴口撕裂般的疼给惊醒了,发觉身后抵着个东西,气势汹汹的要进来,慌得腿脚乱蹬。张弛被踢得吃痛,恼怒地一把攥住那人萎靡的阳具,一手狠狠的打着那作乱的臀肉,打得肉花乱颤。“哎哥,轻点轻点,公用的可别打坏了”张放慌忙阻止。
那几巴掌似乎见了效,箱子里的人消停下来,不再反抗,只是臀肉和腿一齐抖着,估计是痛狠了。张弛满意地在那臀肉上拧了一把“听话点,一会有你爽的”
他耐着性子扩张着,曲着粗粝的手指在嫣红的穴口进出。手指一根根增加着,像是一片砂纸磨在软肉上,痛得那人直打颤,渐渐地却是插出了水响。张弛听这声音就知道火候到了,抽出手指在那人臀肉上蹭干净,掐住他的的腰便操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肠肉一层层涌上来阻止阳具的闯入,